番外两篇(3 / 3)
,青帝也不由得低垂了头,脸上更红了。
青葵咯咯直乐,笑音如玉磬一般,显得煞是开心,两手也不规矩起来,在自己的生身父亲身上不住揉搓,从前胸到小腹摸了个遍,戏谑着调笑道:“父皇果然自律得很,平日里时常便要发呆,只有在儿臣服侍父皇的时候,父皇一点也不走神,叫得可好听呢,下面的禁宫密道也咬得好紧,还配合着一缩一缩的,且是合着节拍,让儿臣更加激发了忠心侍奉君王!”
青帝被他摸到要紧处,身子顿时软倒在他臂弯里,“啊”地一声呻吟出来,声音慌乱中带着情欲,躺在儿子怀里颤巍巍地说:“大清白日,你休要胡闹!朕已经五十岁了,还要受你这般欺凌,朕真的是……”
“好苦命呀呀呀!父皇真的委屈得很么?那为什么还把腿张开了,您是嫌弃儿臣进展得慢么?”青葵说着探手到他凤袍里解开明黄色的外裤,又松脱了亵裤的带子,把那一团肉抓了个满把,惩罚般地揉捏起来。
青帝这一下更受不住,一个身子宛如一条蛇般在青葵怀中乱扭乱动,却又要强忍着不敢动得太大,免得被这孽子抓疼了命根子,他可是知道青葵只要抓住了自己的那条肉便再不会松手,如同握剑柄一般把握得牢牢的,定要折磨得自己抽泣起来才肯罢休。
青帝抽空再一看自己的两条腿,果然竟在不知不觉间张得大大的,两腿间足以挤进来一个人,青葵还未说要把自己如何,自己就显得急不可耐了。
于是青帝呜咽一声,使力并拢着双腿,要显出一副贞洁的模样。
青葵手上加劲儿,卖力地将这已经开始步入老年的帝王摆布得失魂落魄,目光都散了,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前面,如一滩泥一般瘫软在自己怀里,这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脱去了他一身牡丹鸾凤图案的男袍,自己也转眼间褪得赤条条的,便一个鱼跃跳上床去,压在青帝身上。
青帝头脑混乱之间觉得胯下又抵了一根东西,他在这龙床上被磨折得久了,本能比头脑要好用,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眼前便已经出现一根阳物的形象,吓得他一声呜咽,扑腾着手脚挣扎了起来。
青葵按住他两只不老实的手,涂了膏油的下体缓缓推进,便如同潜艇进入深海一样,劈波斩浪直达垓心。那肉棍明明只是塞满青帝的肠道,但青帝却仿佛连口腔都被堵住一样,瞪大眼睛痴呆地张着口只能发出音节简单的叫唤声。
青葵轻缓地抽插了几下,让他那里面松动了,这才大操大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操伐得凄惨地直叫,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两只手无意识地便要挣扎,但却被正当盛年的儿子牢牢按在枕上。
青葵的两只虎爪就像铁制的刑具一样,纹丝不动的将青帝的手腕固定在龙头的两侧,青帝两只手动不了,下面又被压着打钉,便直挺挺再无能为,好像被束缚在刑床上一样,只能像被俘的囚犯一样哼哼着承受。
青葵笑着道:“父皇果然体力不比从前,几年前您还能再挣扎几下,现在只要一被儿臣压倒,只抽插一盏茶的时间您便安分了,儿臣按着您也不觉得太费力,父皇如今这柔软顺从的样子可更诱人了!”
青帝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忧伤什么,抽泣着道:“你,你就只知道欺负朕,半点也不体贴朕的心思,朕年已半百,体力日衰,哪受得住你这般逞凶?你只有三十几岁,下面轻易便硬得起来,后面总有十几二十年好耍,若任由你一直这样,朕的老脸就不要了么?朕,朕如今已有了皱纹了,身上的肉也发松,你的肉皮儿却还紧绷绷的,你每天看着朕满脸斑纹的纵欲样子,很好笑么?”
青葵眼中流光婉转,开朗地笑道:“父皇怎的如此想不开?古人云‘大而化之之谓圣’,父皇乃是圣人,行事又何必拘泥?田舍中的白发老翁夜里还要寻老婆儿,更何况父皇与儿臣保养得宜,又有一群御医供奉着,怎能早早便断了这样的人伦大事?以儿臣的身子,纵然到了七十岁也能安慰父皇,亲爹莫怕,到那时儿臣轻轻地便是,免得父皇激动之下一口气憋住了,高寿之人若是岔了气可不好。”
“你还知道和朕讲人伦?那你这是在做什么,有谁家儿子把那东西放到慈父身体里去的吗?”青帝瞪起眼睛,眼中水汽氤氲,眼角也泛着桃红。
青葵满不在意地笑道:“父皇原来对礼制不很深究,三纲讲究‘君臣父子夫妻’,旁人顶多占两纲,我们却是把三纲都占全了,乃是天下人的典范,除了我们,谁又能像皇家做得这样完美?父皇可要有始有终才行,百岁时也莫要懈怠政务,否则怎样教化天下?”
青葵情绪上来,陡然间一阵猛冲,直将青帝捅捣得浑身颤抖,腰部一挺一挺,就像被人鞭策着的牝马一样,而骑在自己龙体上的青葵就是御马人。
青帝不由得哀叫出来:“冤家,三纲五常不是这么讲的!你骑了这么久还不肯罢休么?朕的腰都要闪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