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 / 2)
,闻上去还有一种味道呢!刚才是人有三急,所以才离开了一下下,谁知父皇这时就醒了,下次儿臣可不敢再走远,只在屏风后解决就是了。”
青帝此时若不是浑身虚软,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坐了起来,现在却只能嗔恼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脏死了。”
青葵笑道:“父皇居然嫌弃儿臣,可真让人太伤心了,父皇何时累了要睡了,儿臣再去沐浴更衣吧,现在只好凑合着。不过这汤药可是儿臣洗净了手才熬制的,父皇无论如何要吃下去才好。”
青葵轻轻扶起青帝,嬉笑戏谑地哄劝着他服药,令青帝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倒顾不得闹别扭了,微微张开嘴就将药汁喝了下去。
青葵知道他极其虚弱,吞咽也不是很自如,唯恐呛到了他,便一匙一匙慢慢喂着,直喂了小半个时辰,这才让青帝喝完一碗汤药,然后搂着青帝躺靠在自己怀里,柔声细语地说了一会儿闲话,才又扶他躺下休息。
见青帝清醒了,青葵喜不自胜,每日每时都守在旁边服侍。起初两天由于青帝脾胃太弱,只能饮些菜汁汤汁,之后才能逐渐吃些汤粥,身子慢慢好了起来。
青葵真正是个知心合意体贴细腻之人,种种细微之处服侍得无不周到,青帝纵然浑身无力行动不便,也未曾有任何不舒服之处。而且青葵又笑语温存,决无忧思苦恼之态,令青帝原本因病重而沉重的心情也轻快了起来。精神一轻松,身子康复得也快了起来,过了二十几日便可坐起来,甚至能下床走几步。
青葵见他日渐康健,这才放下心来。
但青帝身体虽渐渐好了,心中却总觉得不安,这些天青葵虽对自己百般殷勤照顾,但脸上却常常隐现疲惫,纵然他极力掩饰,但青帝老于观人,仍是看了出来,不由得忧心忡忡。
不仅如此,如今自己的身体虽仍弱着,但也不再是起初弱不禁风的模样,青葵若要行那难言之事,自己也勉强可以承受,况且青葵从前欲望极强,不知现在为何能忍得住,青帝可不信他到现在还在担心自己的身体。
于是这天晚上,殿中红烛高烧,青帝便期期艾艾地问:“葵儿,这些天你累了么?”
青葵微微一笑,道:“儿臣怎么会累?只是担心父皇罢了,只要父皇好了,儿臣就安心了。怎么,父皇闷了么?父皇像玩儿些什么,儿臣都陪你。”
青帝脸一红,支吾着说:“最近你倒知礼了,规矩得很。”
青葵的眼睛顿时一亮,一个翻身便将青帝欺在身下,一双眼睛晶亮地盯着他,道:“养生方上说,人当顺应四时节气的变化来抒发情绪,现在正值盛夏,父皇躁动难耐实属难免,既如此就应该疏导出来,方不致伤了身子,让儿臣来帮父皇吧。”
说着便伸手去解他贴身小衣。
青帝听了他这番说辞,顿时羞恼得满脸通红,这逆子竟将自己说得像春天发情的猫儿狗儿一样,又见他的手伸了过来,便扭动挣扎了起来,拦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但他又怎拦得住青葵?转眼便被青葵单手制住,又满口调笑地哄着,解了他的底裤,舔吮揉捏了起来。
青帝因为重病已经禁欲很久,现在得了这般抚慰,怎还控制得住,很快就娇媚地呻吟起来。
青葵见他身子已软得如一滩泥一般,知道他不会再反抗,便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两只魔爪一齐在他身上侍弄起来,口唇牙舌也卖力地娇宠着那两点朱樱。青葵本便手段高超,这时满心庆幸怜爱,很快就让青帝目眩神迷,如在云端一般。
青帝此时身体仍弱,不能持久,怎禁得住这般刺激,不到一刻钟便身子一挺,射了出来。青葵轻柔地吻着他,不住拍抚着他,直到尝到快乐滋味的青帝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明,这才边安慰边帮他擦拭干净。一切弄妥帖之后,青葵搂着青帝躺下安歇。
见青帝疑惑地瞟了自己一眼后马上羞窘地将脸扭到一边,青葵好笑地说:“怎么,父皇,刚刚那样还不够吗?父皇究竟要怎样呢?”
见青帝眉头一皱,又要闹别扭,青葵忙放软口气,调哄着道:“父皇别恼,只因为父皇心思窄,儿臣怕激得父皇恼了性子,对身体反而不好,所以才不敢作得太厉害,但刚刚看父皇也很快乐的样子,该也是够了的。父皇现在身子骨儿还弱着,不能承受得太多,否则精气更亏耗得厉害,待儿臣将父皇养胖养壮,再与父皇尽情欢乐。”
青帝听他说要养壮自己,心中就一阵气恼,自己又不是猪,哪要人这样养着?便在青葵怀里挣动起来。
青葵笑着按住了他,又亲又哄地安抚着他,忙了一会儿总算让他安静下来,闭上了眼睛。
青葵见他睡了,这才长长吁出一口气,合上眼睛很快地睡了过去。
当青葵呼吸平稳均匀之后,青帝忽然睁开眼睛仔细看着他,青葵的脸显得异常恬静沉谧,带着一种松弛后的释然,青帝咬了咬下唇,静静地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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