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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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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驯服,便将身子重重压了上去,淫亵地用下体蹭着青帝的下部。

青帝眼中登时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分明感受到青葵高昂的欲望,这禽兽是从不顾什么廉耻的,若惹急了他,他真的会当着众人强迫自己。青帝吓得立刻不敢再动,身子软了下来,张着嘴任青葵吻着,眼神中满含温顺与哀求。

青葵见他顺从了,心中高兴,又尽情热吻了一会儿,这才放开青帝,却仍压在他身上,轻拍着他的脸,笑道:“往年都是除夕这一日大宴群臣,儿臣为了侍奉父皇,特意将宫宴提前到前两日,除夕大家便可各随其便,儿臣也能守着父皇好好过年。父皇,你说儿臣这样安排好不好?”

青帝眉心微微一皱,心想除夕宫宴本是历代的规矩,怎可这样随意更改?但这时怎敢拂他的高兴,只得勉强说了个“好”字。

青葵见他一副强忍的表情,更有了逗弄的心思,双臂便将他圈住,笑吟吟地说:“平日国务繁忙,从今日到正月十八,儿臣都可以整天在这里陪着父皇读书听曲儿、吟诗作画,还可以做许多更亲密的事情,有儿臣这样日夜服侍,父皇定会更加滋润娇媚,父皇高兴吗?喜欢吗?”

青帝被他逼迫得满脸通红,这话可教他怎么回答,总不成说自己喜欢被侵犯吧!但不开口是不行的,青葵的下体又往前顶了顶,那根长枪就抵在自己阴部,他很清楚自己若不说出让青葵高兴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只能颤声道:“高兴。”

青葵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逼问:“哦?儿臣做的哪件事让父皇这么高兴?父皇好好说来听听,儿臣今后会更勤力的。”

青帝被他逼得几乎哭了出来,这话自己是抵死不肯说的,他紧咬下唇,倔强而又畏惧地看了青葵一眼,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他,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

青葵见他一副凭君处置的模样,真是又可笑又可怜,也知道不能将他逼得太紧,便轻笑道:“都作了这么多次了,还像处子般害羞,那么我便替你说了吧,每一次儿臣宠幸父皇时,父皇都很舒服很想要,是不是?你若说不出口,点个头也是可以的。”

青帝若依从前的性子怎肯回答,但自己的玉茎猛地被青葵隔了裤子握住,力气之大就像要将它捏碎了一样,青帝吓得一抖,连忙含着泪水点了点头。

青葵见逗得他够了,便松开了手,将青帝拉了起来抱在怀中,摩挲着调笑道:“父皇真有些‘槛菊愁烟兰泣露’的风情,让儿臣更心疼了。父皇莫恼,儿臣今儿晚上便作那件让父皇喜欢的事,定让父皇心满意足,再无他念。”

青帝一听便哆嗦了一下,听青葵这话,显然今夜要狠狠整治自己,不知要折腾到几时。想到青葵那野兽般的精力,青帝便忍不住发颤,晚上可真不知要怎样挨了,若让他尽情发泄,只怕自己明天连坐直身子都难。

青葵见他害怕,心里畅快,一边把玩他的手脸,一边怡然地看着下面的歌舞。

伶人们怎看不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淫情暧昧,却个个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献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这可真是青帝这些年来最难熬的一个除夕,虽然歌舞精妙,酒食醇厚鲜美,但想到晚上的遭遇,青帝便如坐针毡、食不下咽,眼睛不住望向窗外,只盼日头永不落山才好。但老天却不管他怎样不情愿,夕阳仍一点一点坠了下去,外面每暗一点,青帝的心就沉一点。

青葵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惴惴不安,直到青帝已紧张得脸都白了,他才扯着青帝来到床边,将他按躺在床上,笑道:“父皇总是瞧着外面,可是等不及了?今夜辞旧迎新,家家守岁,我们也要晚些睡才好,必得作些有趣之事方不负这良辰吉日。父皇身子娇弱,便不要乱动,儿臣来出力就好。”

青帝听着他语意双关、暗含淫情的话,心中又惧又恨,忍不住蜷起腿缩起身子消极抵抗。但他又怎强得过青葵?青葵强硬地扳开他的身子,撕开他身上的衣服便压了上去。

青帝感觉到那肉杵一点点刺入自己下体,纵然自己不住扭动挣扎,却阻碍不了对方半分,当那长枪深深埋入体内,直指花心,青帝颓然地停止了反抗,一切都已经无用了。

青葵边玩弄他的乳首边嘲弄道:“每一次都要儿臣进得这么深,父皇才肯安分,真让儿臣无奈。父皇以为这样可以显示自己的贞洁来自我安慰吗?可每次到后来,父皇都叫得很响,那放浪的样子不比任何一个淫娃荡妇差,这样的反差可让儿臣兴致更浓了。儿臣最喜欢看父皇从一个端严之人变成欲奴!”

青帝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下面传来的刺激他无法抗拒,更无法阻止,只能屈辱地任那欲望的狂潮淹没了自己,成为青葵胯下的奴隶。

青葵凶猛地贯穿着青帝,看着他由亢奋地尖叫变为无力地呻吟,那虚弱绵软听凭摆布的样子令青葵分外得意,抽插得也更用力,直作到青帝恐惧地哭泣哀求了好一阵,他这才放缓了节奏慢慢占有,细细体会那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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