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3)
青葵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轻轻坐在他身边,温存地揽住他,俯下身子脸偎着脸,笑道:“父皇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忽然伤心难过起来,是儿臣服侍得不好吗?若是父皇怪罪儿臣,尽可责罚青葵,这样睹物生情,伤春悲秋可不像父皇的性格呢,倒像是……嘻嘻。”
青帝被他戳中心事,不由得有些尴尬,又听他用“睹物生情伤春悲秋”描绘自己,却又羞惭不已,自己简直被说成是一个困守深闺,闲愁万种的女子了。
青帝本来满心愁郁,却被青葵三言两语又嘲又逗的话弄得如春日积雪般,片刻间消融无踪。
青帝双目一瞪,用肘支着床便要起来,哪知伏在他身上的青葵却用了些力道压住了他,撮起嘴唇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声音满是甜蜜地说:“儿臣这几日忙于国事,冷落父皇了,父皇可是恼了吗?父皇莫恼,儿臣知错了,现在儿臣就侍奉父皇。明日儿臣也不上朝了,在这里陪伴父皇,求父皇原谅儿臣,别再不高兴了!”
青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己哪里是那个意思?听他的话竟将自己说成深宫中久未得君王宠幸的妃嫔了。
青帝瞪大眼睛,含怒说了个“你”字,嘴唇却已被青葵火热的唇舌封住,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暧昧的咿唔声,同时一双还在挣扎的手也被钳制住,拉高压在头顶上。
青帝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解开,青葵的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右乳又揉又捻,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入他的全身,青帝呜咽呻吟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地掺杂了难耐的情欲。
青葵直吻得青帝几乎要因为缺氧而晕迷过去,这才放开他,但转而马上将头垂到他胸前,吮咬他的乳珠,青帝最近常被他这样伺弄,乳珠已十分敏感,当下只能软了腰身享受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哪还顾得上青葵已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青葵见青帝终于被自己弄得眼神迷离,满脸潮红,知道时候已到,便利落地剥光他的衣物,又脱净自己的衣服,循着步骤占有了青帝。
青帝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动作着的青葵,惊慌地抗拒了起来,这几日青葵待他甚为温雅斯文,是他有些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淫行。
青葵双手抓住他的双腕压在枕上,甜腻地哄道:“父皇不要闹,青葵知道您还恼着儿臣,正尽心尽力给您赔罪呢。您这样乱动,儿臣怎么能专心?也容易插歪了地方,您也不能得个舒服,回头难免又要怪我,那样儿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父皇乃圣明之君,不可以这样为难儿臣的。”
青葵说话间重重顶了几下,青帝顿时急喘连连,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说话:“不要这样,你前几天不是这样的。我们一直那样以礼相处不好吗?”
青葵见青帝被自己逼迫得无路可逃,竟连这样单纯幼稚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不由得好笑,柔魅地戏谑道:“儿臣正是对父皇事以至孝之礼呢。见父皇闷闷不乐,儿臣不惜以身侍奉,这般孝行古今无双,父皇还不感动吗?”
青帝被他连连撞在花心上,已被刺激得流下泪来,哭泣着道:“不!不要这样!”
青葵笑道:“前几日儿臣倒是体贴父皇劳倦,让父皇休息了一下,结果父皇就胡思乱想闷闷不乐,疑心儿臣对父皇的感情。儿臣怎舍得让父皇伤心?自然要全力证明自己。父皇莫疑,儿臣今生今世只爱父皇一个人,只这样侍奉父皇,决不会背弃父皇的。父皇在一日,就一日是这郁国的帝王,没有任何人能越过父皇去,便是儿臣也不能。父皇且放开心怀,好好享受吧!”
青帝听着他这似盟誓又似解劝安慰的话,心中竟莫名安慰了,原本的自怨自艾也散去许多。偏偏这时青葵又变换花样贯穿着自己,青帝惊叫一声,再顾不得其他,只知沉浸在青葵所给予的爱欲狂潮之中。
当青葵终于使二人都享尽欢乐,暮色已经深沉。青葵细致而利落地替青帝洗净身体,自己则随意沐浴了一下,便抱着浑身发软的青帝回了内殿。这时赵简秦光已指挥着小太监们将晚膳摆上。
青葵看了点点头,将青帝横抱在膝上坐了,示意赵简拿过一碗浓浓的肉羹来。
青葵笑着对无力地偎靠在自己怀里的青帝道:“这羹叫做‘龙凤呈祥’,倒是正合了我们两人的情境,便因了这名字也该吃一盏才是。”
青帝闻言羞窘不已,将头一扭,不肯看那羹汤。其时他正偎在青葵怀里,这一扭头倒像是要将头钻到青葵怀中去一样,分外的羞痴可人。
青葵心中一阵甜蜜,知道他自尊心极强,又执着于礼法,不可逼得太紧,忙缓颊道:“刚刚是同你说笑的,父皇摸着恼。但这龙凤羹中用了金线蛇和鹧鸪的肉,最是补五脏强心智的,于父皇的身子大有好处。父皇别使性子了,将它吃了吧!”
青葵用银匙舀了一勺羹汤,送到青帝嘴边,耐心地哄着他吃。青帝心中虽仍有些别扭,但青葵这般温润如春风般地劝慰,两边又有十几个内宦看着,自己实在不能像孩子般任性赌气,便张口将那羹吃下去了。
青葵见他顺从,心中十分欢喜,声音态度愈加温软,服侍着他用完了晚膳。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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