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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熟男人初尝禁果(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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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9月的一天晚上,当时还不足十九周岁的都都,在一位有着丰富

人生阅历的成熟男人的所谓爱情攻势下,初尝了人间禁果。从此陷入了一场深深

的情感旋涡。忧郁,彷徨,痛苦……折磨着她那稚嫩的心。

本来,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孩,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下快乐成长,可她,因为爸

爸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输光了家里的钱不算,还席卷家中所有积蓄后丢下一群儿

女不知去向,从而使这个小小年纪的都都,过早地承担了本不该由她来承担的生

活责任……

坐在艾伦对面的都都,个头高挑,身材窈窕,面目清秀。她,两眼久久地凝

视着窗外,言未语而泪先流……这个故事,似乎应该从她的爸爸是怎样来到南京

的事说起……

父母逃亡南京

我的故事应该从我父母逃亡南京说起。

我的老家在福建漳州乡下,愚昧的父母,置计划生育于不顾,先后生了五个

子女,因为年龄都相隔两岁,人家便开玩笑说,我们家可是“都来米发少”啊。

因为我是老大,所以大家喊我“都都”。下面的“来来、米米、发发、少少”,

分别是十八岁、十六岁、十四岁、十二岁,全是男孩。

回想起我二十年的生命历程,似乎可以分为前后两个十年。前十年,我的爸

爸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办了一家烧制砖瓦的窑厂。

那时候,农村到处都在盖房子,砖瓦的生意很好做,一窑一窑的砖瓦,只要

你来得及烧,就不愁没人来买。

就这样,我们家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人家。我们家的三层楼房,十里八乡都

没得比的。在当地,很多人都羡慕我们,都夸我爸爸有能耐。

那时候,我们一家大小,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现在想起来真的幸福。

可是,到了1993年,也就是在我刚好十岁的那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爸

爸染上赌博恶习,竟然连窑厂的管理都没有心情了,真的好像是突然间,就像变

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为此,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记得有一天晚上,吃过晚饭的爸爸,心神不定

地又想出去,妈妈见状,先是好言相劝,后是硬性阻拦,可是已经入了魔中了邪

的爸爸,哪里还能听得进妈妈的半句话语。

爸爸坚持要走,妈妈见阻拦不住,就只好去掏爸爸的口袋,目的是想通过控

制他身上的钱,来约束他的赌博行为。

可是,早已失去理智的爸爸,哪里还能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他从家里要不

到钱,就在外面到处借。近邻远亲,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认识的不认识的,

他都会张嘴借。特别令人气愤的是,他究竟借了多少钱,借谁多少钱,他自己都

记不清楚了。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气得我妈妈就像鲁迅先生笔下的祥林嫂,

整天叨念着,不是为了我这帮儿女,真的早就上吊去了!

借钱还债,天经地义,债主们天天上门追债,弄得妈妈六神无主接应不暇,

直到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全部掏空,也没能还得清爸爸欠下的债!

家里越来不越安宁了……

到了1998年的时候,我已经十五岁,家里的许多事,妈妈都会对我说。

有一天,妈妈突然把我叫到身边,说让我照顾好大弟“来来”,她和爸爸要

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办事,我问什么事,妈妈说去赚钱,没钱你们怎么能长大!

后来我才知道,妈妈一是为了躲债,二是为了让爸爸远离那帮赌友,于是在

一位好朋友的帮助下,他们带着“米米、发发、少少”三个弟弟,离开了老家,

来到南京,做起了瓷砖生意。

就这样,十五岁的我,除了管好自己的学习外,还得照顾好十三岁的大弟。

好在大弟很懂事,除了为他安排好一日三餐外,学习上的事,从来用不着我多问,

有时甚至还会帮助我做许多事。因为我的胆子特别小,天黑以后,只要躲进房间

上了床,就不敢出门。

有时候,楼下有个什么动静,我常常会被吓得半死,而每每这个时候,大弟

“来来”就会像个大男子汉似的,主动起来看个究竟。昏暗的灯光,把大弟的背

影拉得忽长忽短,忽高忽低,让我看得直发毛。

有一天深夜,窗外的风吹着呜呜的口哨,天黑得没有一丁点儿星光,大弟

“来来”突然发起了高烧,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大弟,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把

我吓得当场就哭了起来。我害怕大弟会死去!我只好一个劲地喊爸爸妈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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