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朕该不该成全你们呢(2 / 2)
力,仍然任由她上下起伏地动作,手掌疏懒地抚弄着她的腰背。
直至完全侵入,深深嵌合,少女情动的嗓音清亮沙哑,裹含了浓稠的甜蜜,她的双眸亮如星子,灼灼地直视着他面容,娇软地问道:“陛下可还满意?”
皇帝只是懒懒答道:“尚可。”又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骨,因被伺候得不错,语调略微舒缓,甚至有些柔和地拖长了尾音,“好好干活儿。”
枕上缠绵,共赴巫山。莺声浪语,被翻红浪。两刻钟之后,一场云雨暂时停歇。年迈衰朽的君王枕着年轻妃子似雪堆云的玉臂皓腕,似是已沉沉睡去。
陈妙央侧着身子,眼也不眨地静静注视男人的睡颜,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缱绻爱怜,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唇边凝出娇俏笑意,抓起枕边的一握青丝,将它与皇帝那黑白相间的长发细密地缠织在一起。如此,也算是结发同心了。
她趁男人睡下,偷偷做着这件事,心中无限欢喜得意。
皇帝自从上了年纪后便睡得浅,一点动静也能被惊醒,这小丫头在玩他的头发,又怎能瞒得过他?
他撑着床坐起身来,那些纠缠的发束便各自分开脱落。
“无聊的把戏。”他冷冷斥道,想着自己是否纵容她太过。
陈妙央被训斥了也不伤心,只是遗憾那些头发如此轻易地散了,一边想着下次要缠得再密些,动作再轻些,一边低头道:“妾身错了,不该扰陛下安眠。”
皇帝其实也未真的睡着,长夜漫漫,总得找点能打发时间的乐趣。
他盯着头上那根雕得精美的房梁,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
“宛童。”他喊。
真奇怪,这么多暗卫里,他就偏偏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这个名字和自己还真有些渊源。
名为宛童的暗卫从梁上跳下,落地时轻得几乎无声,并借落下之势做出双膝下跪的动作,垂首应道:“宛童在。”
皇帝却有些不虞,“我说过,以后来见我不必行礼。”
青年顿了两息,才应道:“是。”
陈妙央被皇帝搂着,一动也不敢动,浑身僵硬,羞恼得快要哭出来,好在她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面,不必担心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去,急急脱口的话倒像在撒娇:“陛下怎么能随便让外人进入内寝?”
说完才发觉失言,暗卫……本来就是要寸步不离保护君主的。
皇帝拍了拍她的肩,像是心情不错,微笑着道:“方才忽然想起,爱妃入宫前不是曾有一位青梅竹马之交么?若朕没记错,似乎就是这位席家的小公子风遥。”
“当年席家的事……本来牵连甚广,我曾亲口许诺,只要席风遥进宫为奴,我便赦免席家之罪,他由是入宫来做了我的暗卫。阿央,他对你……”
“可是旧情难忘得很啊。”后半句话是贴着陈妙央耳根子说的,吐息温热,叫她浑身颤栗了一下。
他转而去揉捏她的耳垂,把它揉得又红又热,快要滴出血来,“你说,朕该不该玉成了这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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