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十字束缚深喉训练充气阳具口塞扩喉五感剥夺电击嫩穴(1 / 2)
叶承予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王溯的卧室里,描金的纱帘外天光明媚,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下体前后两处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昨晚被操的时候,他几乎感觉不到后庭的存在,麻木与钝痛贯穿了性爱的全部过程,仅有的快感都来源于药物作用,叶承予由此猜测自己的肠道大概是被冻伤了,膀胱和尿道可能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彻夜高烧令他浑身上下酸疼不已,喉中更是有如火烧,他木然地眨了眨眼,艰难撑起身子,环顾一圈,想要先找点水喝,却只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发现一杯不知放了多久的残茶。
简单的动作令叶承予的额角又冒出细细密密地汗珠,他无动于衷地抬手擦了,有些自嘲地笑笑,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还真是强大,纵然刚从地狱走过一遭,情绪却能淡然到全无波澜,仿佛那些荒唐又可怕的事并未发生在自己身上。
很快,佣人推了餐车和护理餐桌进来,整整三层小车,摆满各式各样的流食,也不知是如何将他的苏醒时间计算得这样精准。
看到一位活跃于荧幕上的大明星如此凄惨的模样,那几名佣人也并未表现出异样的情绪,只是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为他布置餐桌。
望着满桌精致的汤羹,叶承予不由觉得可笑——这还是他头一回受到这样高级的待遇。
以往王溯都是不管他死活的,玩晕了就给他输营养液或者打肾上腺素,实在病倒弄不醒了便直接将他丢出门去。
叶承予早已饥肠辘辘,随意拿了一盅贴到嘴边,刚要吹凉却发现温度竟然刚刚合适,短暂的惊讶过后又不禁嘲笑自己见识短浅,是啊,王溯从小养尊处优,身边的佣人自然也个顶个的优秀,照顾起人来必然细致入微了。
虽然是做给病号吃的营养餐,可味道却丝毫不逊色于五星酒店,叶承予小口小口地喝着,慢慢地让胃部适应,刚喝了没几口,房门便又被推开。
佣人们退向两边,自觉让开一条路,王溯一身西装革履地走进来,周身冒着丝丝寒气,英挺的面容有些许僵硬,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叶承予抬起脸,对他笑了一下:“王总。”
这一笑和以往的那些曲意逢迎很不一样,这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笑,仿佛他与王溯之间不是被强取豪夺的对立关系,仿佛昨晚可怕的虐辱从未发生,那是真正的情侣等到爱人归家时,露出的那种和煦且欣慰的笑容,是带着温度的。
王溯冲他点点头,同样回了他一个几乎称得上宠溺的笑:“叫名字就好。”
“王哥。”叶承予立刻改口。
王溯心情颇佳,径直走到叶承予床边坐下,接过他手里的羹汤,亲自喂他。
叶承予顺从地张嘴喝了:“谢谢王哥。”
王溯笑而不语,待到整整一碗汤羹全部喂下去之后,方才凑近了脸,伸出舌头替他将唇边的残汤舔去。
叶承予没有抗拒如此亲密的举动,反而转头吻住了王溯,主动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缠绵。
经过昨晚,他们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了起来,两个人仿佛一夜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互相之间对于对方的举动都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
叶承予闭上双目,吻得十分专注,甚至将胳膊缠绕上王溯的脖颈,与他更加紧密地贴合。
王溯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叶承予的挑逗,慢慢将身子往下压。
叶承予跟随他的力道,顺从地向后倾倒,任由他压住自己,一齐滚落在床单上。
佣人们见状,立刻自觉收拾好餐具,目不斜视地退去。
随着房门关上的闷响,王溯的手已经悄然探入被子里,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袍抚摸上叶承予的分身。
这睡袍是王溯的,稍显宽大,睡袍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王溯隔着衣料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尚未觉醒的性器官摸起来软软糯糯,形状小巧,十分可爱,略高于体温的温度透过丝绸传递出来,更散发着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
刚刚受过重伤的私处即将再次被人亵玩,叶承予却并未表现出畏缩或抗拒,双臂仍然环着王溯的脖颈,热烈地吻他,将身体无条件地袒露给对方。
王溯毫不客气地将手探入睡袍下摆之中,肆意搓揉那两颗柔软的囊丸。
叶承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随即轻颤。
王溯轻笑一声,勾起他下巴:“疼?”
叶承予皱着眉头点点头。
王溯立刻体贴地收回手,又在他唇上轻啄:“那就不做了。”
说罢,他起身整理好衣服,又扶着叶承予重新躺下,手上老老实实,果然言出必行。
“我把你这几天的通告都取消了,你就在这里安心休息,争取早些恢复。”
叶承予听出王溯话语中的独裁与冷漠,并未表现出反感,只是微微一笑道:“我会的,谢谢王哥。”
待到王溯走了之后,原本看着乖巧顺服的人,面色逐渐凝重,他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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