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崇拜 糟糕被赎身后嫖客追到了亲戚家里(2 / 3)
动,却似虎伏龙潜,做出了攻击的准备。
丹杏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又退了一步。
“这正是妾身急着请二位回来的缘故。”中年妇人面露惶恐,唯独姿态还是端庄有礼,“沈真人,这位闻人掌门,是不是疯了?”
“沈越。”沈白霜从伞下走出来,细雨沾上他的头发。沈越闻言放开几乎握着剑柄的手,浑身气势一松。
“沈……沈?”那人没条理地重复着沈白霜的话,仍是止不住笑,上半身翘起来,扬着头道,“笑……我笑什么?”
丹杏俏目圆睁,惊讶地看着临沧掌门闷呼一声,跌在地上,昏死过去。而她只来得及看清沈白霜出手时一截素白的手腕。
沈越却看得分明,沈白霜掷出的只是一枚果脯罢了。
“闻人掌门许是中了扰乱心智的毒物,急需医师。”沈白霜面色微沉,“仙师曾允诺保护玉家,沈某绝不会置身事外。家主的顾虑我们自然明白,但闻人掌门身手不凡,贼人恐怕来者不善。临沧派和玉家之事,还请夫人如实相告。”
丹杏提着裙子趋至母亲身边,附耳低语。
“家主早上去了西村分家,若是二位不弃,还请随妾身到厅里小坐。”玉碧君回复了从容的姿态,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见笑了。”
俞雁枫腰间缀着玉家的石牌,穿花拂柳,由丫鬟引路,到达一处僻静院落。
作为一家嫡子,玉沐青的居所此时过于清净了,门外的回廊到这儿也没了,只有一道葫芦眼儿的矮花墙,底下生着些野草。
墙边上靠着门口,守着一个丫鬟并两个家丁。给俞雁枫带路的女孩子才上去讲了两句话,就给堵了回来,不忿道,“夫人特意叮嘱了,让贵客劝劝少爷,姐姐不许我们进去,不妨自行去和夫人回话。”
“还请贵客体谅一二。”那守门丫鬟一身藕色长裙,板着脸,看也不看领路的小丫头,只和俞雁枫说话,“奴婢是奉了家主之命,连家里人都不许进去打扰沐青少爷的。昨儿丹杏小姐来,也是不许进。贵客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两位大哥。”
两个高大的家丁朝俞雁枫揖首,那领路的丫鬟后退一步,咬唇为难。
“好了,既是如此,还请姑娘将此事回了玉夫人吧。”俞雁枫仿佛没看出家丁的威胁之意,对领路丫鬟道,“既然公子不便见客,俞某便午间宴上再拜会公子吧。”
那丫鬟只得深深一福,快步退下了。
俞雁枫原路返回,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路程,又折返回去。这次他没有走穿过厢房后门的近路,而是沿着回廊行走,直到最后一个转弯,才绕过莲叶浮绿的池塘,转到刷得洁白的院墙下。
这里应该是玉沐青的院子后身,可是这小院却和玉宅的其他院落不同,既没有侧门也没有后门,杂草从砖缝里生出来,密密实实地堵住了曾经是角门的地方。
俞雁枫仰头看看院墙上头探出头来的树冠,很有自知之明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怎么都不像是他能过去的地方。
罢了,他放弃似的低下头,却听得一声轻哂。
“先生若是还不现身,在下都不知要不要告知玉剑前辈了。”俞雁枫仍未动,只听身后极轻的一声,那人缓步朝他走来。
“絮君公子脱得樊笼,在下只是怕你不愿与我见面。”男人的声音依旧带着轻缓的笑意,扇子轻轻敲击手心,“原来阁下并不姓柳。”
“先生早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戏耍于我?”俞雁枫此时才侧过头,伯远仍是一身黑衣,笑得斯文无害,手里的玉骨扇子还是那一把,连穗子都没换。
俞雁枫的目光在扇坠上一触即离。
“俞公子又为何不将遇见我的事情告诉玉剑郎君和那位小沈少侠?”伯远捕捉到俞雁枫的目光,手腕一转,把那扇子收到袖子里头,然后和和气气地抬头望了望墙上,“莫非俞公子心中羞怯,我们那日发生的事……你说不出口?”
俞雁枫眼角天生有些上挑,奈何神色端持,并无狎昵之态,说出的话也郑重,“俞某戴罪之身,本就沦落到那等腌臜地方,若没有阁下,也会有别人。更何况我早有耳闻,沈白霜沈前辈与九华宗不太和睦。崔伯兰,崔宗主,是也不是?”
“我并非想戏耍折辱与你,只是有些顾虑。”崔伯兰坦然承认,面色分毫未变,“我倒是很惊讶,令尊只是朝中一个小小的文官,谁知竟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那位九不像。我倒是好奇,俞大人到底听见了什么,竟然招来杀身之祸。不过……我说对你一见如故,却并不是假的。”
神兽谛听,俗名九不像,知晓天地间万物万事,善识人心。
“不敢当,家父只是消息灵通些,不敢冒了谛听神兽的名头。是江湖好汉们过誉了。”俞雁枫抽身欲走,却被猛地捉住了手腕,“崔宗主,玉家虽然不足挂齿,但你不请自来,我若出声呼救,你说沈前辈会不会来?”
崔伯兰却并无调笑之意,“等等,有人来了。”
此处僻静无人,身后是回廊的栏杆,前头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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