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洞房取玉露结婚姻病弱王夫情根深种英俊王爷倾心怜惜(敏感偏偏病弱美人准王夫被刺激得昏厥)(4 / 5)
言就太过刺激了。而且,衍之身体的病弱程度也比他预期的要严重……叶遥舟表情严肃起来,在见到衍之之前,他还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衍之的身体状况究竟意味着什么,而见到衍之之后,他又怎能忍心自己的王夫被衰病折磨至此。
叶遥舟抱着衍之飞快思索能治疗衍之身体的国手名单,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其实并没有太久,那颗药确实有效,衍之比以往昏厥时要醒来的快得多。
“王爷……”
想起昏过去之前的情况,又看到叶遥舟沉肃的脸色,衍之心沉了下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叶遥舟以怎样珍视呵护的姿势抱在怀里。
这样不中用的自己,果然,是不配被王爷喜欢的吧……王爷大概终于明白,这幅吊着命的衰败身子,根本担不得他王夫的位置……
“王爷,”退婚吧……然而后面的三个字衍之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默默地、无望地习惯了叶遥舟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他才被叶遥舟温柔吻过,才被爱抚过身体,才被爱惜地抱在怀里,终于知道被他宠爱的感觉有多么好!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放手……
叶遥舟被衍之沙哑压抑的嗓音吓了一跳,握住衍之的手连声道:“衍之,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不不不,我这就叫人请太医过来!”
“别……”衍之按住叶遥舟的手,他一点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独处,尤其是,或许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与王爷相处的机会了。
“王爷,我没事,这、是老毛病了,却惊扰到王爷。”先前的潮红尽褪,衍之苍白的面容越发惨淡,痴痴望着南王俊颜,凄声艰难道:“王爷也看到了,……衍之的身体、这般衰败,原本就不该……心存妄念……”
“衍之何出此言!”叶遥舟打断衍之颤抖的话。
“三书六聘已成,小洞房只差最后一步,你我夫夫名实兼具,自当白首相携,衍之难道要放弃我吗?”
“我不愿!”
衍之嘶吼出来,苍白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他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腿,凄楚地看向叶遥舟。
“可我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掉的残废,没有动人的相貌,没有贤内助的能力,甚至、甚至不能为你延续后代……即使这样我还是自私地想要霸占你身边的位置……这么不堪的我,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我!王爷……遥舟……你、还愿意要吗?”
“我要。”叶遥舟的话斩钉截铁。
衍之愣住了,脸上似哭似笑。
即使再贪婪再无耻,他也想要留在遥舟身边,只要遥舟肯给他一丝希望,他就无法生出离开的念头,更何况,他的王爷如此坚定,他怎么可能放手。
弱不胜衣的双儿仍在发抖,却含泪微笑道:“那夫君,可愿意、收取妾身玉露,以全小洞房之礼?”
“为夫,自然愿意。”
阳光灿烂得让人眩晕。衍之柔顺地靠在轮椅中,注视着身前英俊挺拔如同天神的男人屈膝缓缓半跪在自己面前,温柔地褪去自己的亵裤,分开自己瘦弱惨白的残废双腿,将那张象征着夫主认可的锦帕探到自己身下……
阳光太明亮了,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他的,他什么也看不清。看不清也没关系,他的眼睛,只要能看见他的遥舟就好。
病弱的身躯向叶遥舟全然敞开,衍之墨黑的眼睛平静而包容。
叶遥舟知道,衍之仍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只要他起身离开,他就可以单方面中断这桩婚事,他依然是所有未婚双儿心仪的两人,能拥有贤妻娇儿。可是,他的衍之会心碎。他不舍得。
叶遥舟满怀珍惜地、坚定地分开衍之的双腿,露出他的王夫身体最神秘最娇嫩的部分。
衍之的下体光洁如玉,美得就像艺术品。微微勃起的秀气玉茎下,藏着一朵雪白含粉的玉花,花瓣紧紧包裹,严丝合缝,守护着处子的贞洁,以及,不曾付予他人的真心。
有前面衍之被刺激得晕过去的经验,叶遥舟谨慎了很多,尤其是花穴的敏感度比起乳头只会高不会低,而且看方才衍之小腹抽搐的剧烈反应,应当是已经到了一个高潮才对,怎么衍之的下体却没有什么痕迹?难道竟是干高潮?这让叶遥舟对待自家王夫敏感又虚弱的身体越发慎重起来。
然而当叶遥舟的手指轻轻剥开衍之紧紧闭合的柔嫩花瓣,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从外面看清爽干净的阴唇里面已经滑腻湿润,花穴里储着满满一腔温热的情液,向一汪晶莹的泉眼一样,透出甜腻暧昧的味道。
本以为衍之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够敏感骚浪了,没想到,内里却还能更加淫媚。叶遥舟目光一紧,他的王夫原来是如此内秀的名器之体。处子的花穴虽然都紧,但也不能像衍之一样把身体里的汁水都牢牢锁在花心之中。出了这么多水,难怪之前衍之都晕了过去。
想来也是,衍之今年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这个年纪的双儿大多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衍之虽病弱,但他的身体也早是成熟的了。双儿身体越成熟,骚媚劲就越厉害,何况是自长成以来就幽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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