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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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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立卓的眼睛下意识往周围飘了一下,换了话题,对了,前些天我听说··· ···

江立卓提及国家政策与未来导向,江猷沉细数自己的科研成就,这是双方战略资源互换,他们对彼此展现了最大程度的信任,很大原因是两人对血缘关系的达成共识,加之和两人从小长大相互中建立的磐石般稳定的信任。

和江立卓谈完,江猷沉第二天才回的江家园林。

玉渊潭对外的影响力还在,话语权又落在江猷沉这一辈作为中年的一代,他们可预见的还有十多年的清闲日子。看起来是这样的。

江猷沉是少不了这一遭的,江立卓不敢说他的事情,终究被江穆清知道了。

他一进门,窗户投光的阴影只能描出江穆清的身形,略微看得出背着手。

记得你四叔的二房荀琳莞吗?

啊,江猷沉没落座,有印象。他想了想,但他常年在国外,对家族具体的事情不清楚。

他只是童年有个大概印象,他的父辈曾经从南方迁到北京,因为这段历史的特殊性,有不少即使是领导人都有不止一次婚姻。

这些他的叔母里,最活跃的当属荀琳莞。经常四处走动,发表些看法,直言、高调,在叔伯间可谓小有名气。

荀琳莞和江猷沉五叔年纪相差得大,见多识广,和江家交故的常委们都时不时见面,有说有笑,完全不当回事。

去年,荀琳莞想让自己小儿子读Q大,还让你四叔找人把他那三百多分补上入部队。你四叔说家规不允许,她以不心疼小儿子为由在中堂大闹。

江猷沉觉得荒谬,所以就笑了下。

江家直系即使在北京站稳了,也奉行公平原则,机会一向是向有能力的后代倾斜。养废了的一般就好生伺候,去赚钱或走艺术,至于从军从政想都别想。

后来荀琳莞又找上江立卓,江穆清手指狠狠地敲着桌面,俯下身,她不找江立卓他爸。老太太为了子女争名夺利是当仁不让,倒是让你小字辈的弟弟头疼,又得罪不起。男人指了指江猷沉,这些年你在国外倒是过的舒服,听说还当上了什么生物制药华人协会的常任理事?说着事业一片天,玉渊潭的事情从不过问,我没教过你顾家?男人越来越火大,你也想成为你四叔那样?!

不想。江猷沉愣了下。

离手最近的是钢笔,江穆清猛地把钢笔一甩,不想?和王若歌在我们面前扮恩爱夫妇,孩子丢在北京一年你打过几个电话?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父亲吗?你有什么不想的!

啪的一声重响,从中间断开的钢笔带着墨水,一溜滚到了江猷沉脚边,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就想着当美国人。长子啊,科研天才啊?现在都没人敢来说你;你妹妹死在美国,我和你妈怕你创伤应激,让家族的人都注意点;这几年没管你,你倒好,副教授、青年学者应揽尽揽,自己的家事一概不管。你初中毕业典礼,你妈妈在加州的公司忙得焦头烂额都还要回来参加,你儿子前些天生病住院你知道吗?我看是你被个人主义贯昏了头!

江穆清很少对自己儿子这样说话,眼下几乎是声色俱厉,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了。这一骂,江穆清的怒气和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了。

老爷子早年说你性格稳,将来能持掌宗宪。我看你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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