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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therapist_the rapist 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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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亮的水光中的血液。

一只手就可以扶住她的脸不动,他吸吮她的血液,现在他又没了洁癖。吸吮着她口里的津液,没有洗澡前,这双小嘴巴装满了他的精液。他用一种咀嚼的方法,像食用她温软的舌头,让她张大嘴接受自己。

江鸾呛着口水向他喷去紊乱的气息,江猷沉立即放开了她。

太晚了,他察觉到自己又开始高涨的情绪,眼底的欲望一点点隐入黑夜里,好好睡一觉,你回去后,睡不着也得休息下。最好后天早上就去上学,听到了吗?最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凛冽。

其实他一直都是如此,感情寡淡又冷静。

江猷沉自明事理以来,心里一直都一座天平,现在江鸾真真切切地看出来了,那个盛着高贵、长远规划、家族的理性托盘,又浮上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眼睛以下,凝视着双眼和鼻尖的三角地带。抬眼,平淡地直视她的双眼,江鸾。有些严厉的意思了。

江鸾眼角泛着红,急的要从这里跑出去。

但她扭头一看后面美式别墅的简洁窗户,是一片青绿苔藓和小树林的山坡,坐落在偏僻郊外的森林前。这里是他为她安置的一处屠宰场前的暂时休息地。

他的肩膀宽厚,泛着干净的浅麦色,只是有些微微红紫的牙印,还有些轻微的指甲刮痕,得益于他的体质,不多时就会消失不见。

她看见哥哥在垂头,专注于将针筒的那一点空气推出,一条细小微弱的注射液垂落出去。

江鸾不安地看向针筒,说,我们是同类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冷漠。

闻言,江猷沉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他的沉静温和对上了江鸾深重的失望,还是今晚的第二次失望。

难道她过去几年都是这样看自己的吗?江猷沉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感情识别障碍都算不上。他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一个情感缺失的人,他身边最亲近的亲朋好友、同事和属下是能发现的。这也是建立其他社会关系的基础。而他能不费力、不需要伪装地经营各类关系,一步步扩大自己可信任的阵营。

江猷沉把用具放在医用的金属托盘上,握住她已经乖顺伸出的手腕。

一边给她的左手肘心消毒,说,即使这是现在人们的关系比以前淡漠很多,但凡是个聪明些的人,还是能看到反社会、情感识别障碍和普通人的区别。

所以,在他的眼里,她的反社会人格就是病。她薄情而机敏的特质,只有蠢货才会上当。

绑好了上方的血管,江猷沉的左手中指和食指压迫血管,让它们扩张。随后,他倾身去拿针管。

江鸾伸出手,捏住了他的浴巾。

冰冷的针头斜着刚好的角度,刺入了血管中,针头和血管平行后,江猷沉让针头慢慢刺入1~2厘米深。他看得见血管里回了一些她的血,放松了压迫的手指,慢慢推入注射液。

江鸾要他抱在怀里,帮她按住消毒棉球。

他环住这个小只的、专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把妹妹抓在自己宽大的怀里,扣住手就让她坐好,让她困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能动。

离安定剂起效还有一会,江鸾又弓着背,玩着他的左手。发现食指、虎口都有薄薄的老茧,她分不清他玩刀还是玩枪多,还是都玩,并且刻意训练自己的左右手,在美利坚的日子真好过。她想到了什么,问,··· ···您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

··· ···

触到了深渊里的向下探的树藤,底端的远古风声响起来。

男人不禁狂揉她的头发,夸她对他的关心,这是有感情的痕迹,她在变好。最后不以为意地笑笑,··· ···一点睡眠障碍而已。

她点了点头,食指在他掌心圈了一个又一个心,又写了个铃铛在上面。

江鸾感觉自己有困意,并且已经躺在了床上时,发现哥哥正给自己盖上温暖的被窝。

她下意识去拉他,江猷沉发现了。眼底内敛而清明,轻声问,我抱着你睡?

江鸾点点头,发尖划过真丝的枕套,开心地笑了。

江猷沉愣了愣,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侧脸。

她又要睡了,醒来后他还会在自己身边吗?

江鸾不喜欢睡觉,她从来不会做梦。偶尔在深夜,梦里的大脑神经持续地突突膨胀,应该不是杀人就是捅人,支离破碎且解离了自己。

哥哥会做梦吗?一片黑暗中,被他从后抱住。江鸾困倦地眯着眼,低声问。

会。

哥哥的梦是什么样的?她感觉到他的鼻翼滑过自己的后脖颈,带动空气,嗅着她的味道。

闻言,喉结划过她的发梢,不经意地顿了顿。

很普通又持续很多年的梦。你好了以后,也能做很多梦。他知道江鸾几乎不会做梦,用一种给孩子描述某处美景的语气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听力和色觉也比很多人敏锐,脑神经也会在梦里运作。她的梦应该是丰富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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