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担队友被抽屁眼坐木马坐一整晚(2 / 2)
漉的凌望南简直像只刚从海里爬出来的海妖,平时跳舞唱歌的凌厉强势一扫而光,被人压着腰趴着落地窗上蹋腰撅臀,像只正在等待受精的母兽。
偏偏还是有人不满意,沈眠敲他的大腿根,让他双腿分的大开,娇嫩的软肉不停的被苛责,手还不停的按他的腰,让他的屁股能撅得更高,凌望南在这个毫无廉耻的动作下被憋红了眼眶,觉得自己仿佛像个出来卖屁股的鸭子。
当然跟鸭子也差不了多少。
“再低点,把你的屁眼都露出来,打肿了,就让你去坐木马。”沈眠欺负人没够,吊儿郎当的拿柳条枝刮弄娇嫩的屁眼,惊的人下意识的去并腿,结果还没并上就是凌厉的破空声,柳枝甩在大腿根上,立刻浮现了一条细细的红棱。
凌望南呜咽,不敢相信这柳枝抽在屁眼上会是怎么样的痛苦。
索性沈眠也知道他耐不住痛,怕他挣扎提前锁住了四肢,任由他怎么动弹都纹丝不动,毫无防备,柳枝用力挨上娇嫩的臀缝,凌望南几乎是惨叫出声,屁眼极速收缩又放松肿胀,像开出一朵萎靡的花。
“痛!好痛!……主人,不能打…不能再打了…会烂掉的……呜呜……”
凌望南慌张着呜咽,嗓子里带着湿润的哭腔不停的扭动屁股,因为不知道第二鞭什么时候落下来,所以根本不敢停,屁股扭的比欢场里的老妓女都要骚,简直天生就是要给人操屁眼的命。
沈眠快刀斩乱麻,又照着臀缝用力一鞭,凌望南绷直了身子抽搐,鸡巴一波一波的往外吐精,滴滴答答顺着内裤落在了地板上。
按住屁股狠狠又甩了三下,凌望南已经哭不出声了,抖着大臀无声的粗喘,仿佛要晕过去,臀缝肿出来一指高,红肿到几乎马上就要破皮。
缓了许久才有细细的哭腔传出来,凌望南哭都不敢大声,怕牵扯到屁眼更痛,偏偏沈眠还拿出了木马,仿真马一样大,几乎占了半个卧室,马的每一处细节都刻画的栩栩如生,只是背上突兀的立着一个粗长的凶器,仿佛能把人凿穿。
凌望南挣扎着不要去,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人架上去了。粗长的鸡巴挨上肿胀的屁眼,沈眠把人搁在马背上去洗漱,凌望南不敢下来也不敢坐下去,就只会抱着马脖子哽咽着哭。
只不过疼的那阵过去,柳枝上涂的东西就显出了厉害,沈眠洗漱没二十分钟,出来就发现马背上已经有了一大摊淫液,整个粗长的鸡巴被浸的晶晶亮亮,凌望南还淫贱不自知的用屁眼蹭着鸡巴喘息,屁眼几乎含进了半个龟头。
沈眠趁人不备,用力摇了下木马,惯性立刻让凌望南被迫吞进了一大半,他尖叫着想站起来,却还没拔出一半就被沈眠按着吞了回去,重力迫使他一吞到底,木马晃起来了不人为干预就不停,凌望南起初还能有力气哭喊求饶,没一会就体力不支了,最后缩在马背上被操的口水直流,咿咿呀呀的扯着嗓子叫小声的叫,屁眼被撑的有拳头大,所有的皱褶都被扯平到透明。
沈眠睡觉把人的喘息求饶声当背景音,听着他哥哥老公,主人乱喊一通,得了趣戳到淫窍了就爽的涕泪横流,恨不得自己被戳烂才罢休,自己学着主人的样子抓着衬衫下摆卷一卷塞进嘴里叼着,双手在胸上一通乱揉乱掐,呜咽着被操晕,又操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苏辙发现搬下来。
那时候,他的屁眼已经水肿了,红嘟嘟的脱了肛,晕着也不敢并腿。苏辙替他上药,乳白色牙膏被挤进去又吐出来,苏辙脸越来越红,上完药抓紧出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