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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宣云见了就没有再提,上乳夹总比真在乳头上穿个洞要好受……
魏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小心翼翼地捧着胸脯往乳头上涂润滑油。
正在这时,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以为是宣云的来电检查,连忙擦了擦手按下接通键,从那头传来的却是另一道柔媚嗓音:
“魏安……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白、白毓凝?”魏安愣了一下,有点纳闷地发问,“怎么了?你不是跟朋友出去玩了吗?”
白毓凝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说是有几个以前的朋友来找,连晚饭都没回家吃。
“一帮傻逼。”白毓凝的声音有点冷,但这份冷意并不是冲着魏安,他缓和了一下语气,但仍能听出其中焦躁,“他们灌我喝酒,还不让我走,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他嗓音本就动听,在酒意熏蒸下更是透出几分娇嗔与魅惑,魏安听得耳朵麻酥酥的,有点不自在地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好,你把地址给我,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魏安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去接宣云喝醉酒的心上人回家,这可是一件正事,自然比什么穿厨娘服录像重要得多,正好今天周六,宝宝被爷爷奶奶抱去过周末了,他不用惦记宝宝的事,可以陪着白毓凝在外面多待一会儿醒醒酒,他也不是故意要耽搁宣云的要求,想必宣云回家知道了也不会太为难自己。
魏安想通了这一节,立刻如释重负地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厨娘服。
不过,这衣裳实在是太小了,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难,他挣扎了半天都没能顺利脱下来,反倒把蕾丝飘带都扯断了几根。
宣云好像挺喜欢这件衣服的,魏安不想把衣服弄坏,就没继续跟它较劲,把衣褶捋顺就直接套上了外衣,他打算等接回白毓凝再把衣服换过来。
白毓凝给他的地址是本市一家颇有名气的酒吧,兼营KTV等一系列娱乐项目,明面上不好说,但其实就是夜总会,也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
魏安也就是上学时跟着宣云来过几次这种地方,现在早没什么印象了,刚一进去就被忽红忽绿的灯光晃得头晕眼花,费了半天劲才从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之间挤出一条路,就着晃眼灯光摸索着找到了白毓凝所在的包厢。
“毓凝?”
包厢里人不算多,酒却摆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浓郁的酒气熏得魏安眼睛发酸,好一会儿才看清那个正靠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是白毓凝。
其实也不难认,因为只有白毓凝一个还算有个人样,其他那几个抱着酒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要不是那鼾声响得震天,胸膛也一起一伏,乍看真是跟尸体没两样了。
白毓凝听见魏安的声音,慢慢掀开眼皮,露出一双泛着盈盈水光的妩媚凤眼,柔声应道:“你来啦?扶我一把,站不起来了。”
魏安忙跨过一地横尸,走到白毓凝跟前,弯腰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白毓凝顺势往魏安身上一倒,脑袋垂在对方颈间,是个小鸟依人的姿势,可惜他太高,就算身姿窈窕也不显得娇小,分量也重,坠得魏安闷哼了一声,脚步趔趄了好几下,他见状便暗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让魏安能扶着自己跌跌撞撞往外走。
“你、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魏安一边扶着白毓凝,一边还要注意脚下,又累又热,脸上汗珠都冒出来了。白毓凝盯着他半湿的英俊脸颊呆了片刻,这才略迟钝地回答:“我也不想喝嘛,都是那帮傻逼……非灌我喝,喝就喝,谁怕谁……嘻嘻……”
“废物……加一块都喝不过我一个……”
魏安听着他嘀嘀咕咕的醉话,十分无奈,“你还是要小心点呀,你长得这么好,还喝得这么醉,万一有坏人要占你便宜怎么办?”
“我不怕,”半眯的美目扫过魏安那张淳朴无辜得让人牙痒心痒的脸,美貌青年突然露齿一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不怕他们,因为我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魏安没在意,只摇了摇头。
又走了一会儿,魏安还没如何,白毓凝却先拧了眉头,捂着嘴巴说自己难受想吐,也没等魏安扶他去卫生间,他自己半拉半拽着魏安进了走廊尽头一间包厢里,跌扑进卫生间开始大吐特吐。
等他吐完,从茶几上捞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就软绵绵倒在了沙发上,嘴里嘟哝着自己累极了,再也走不动了,要休息一会儿。
要说累,魏安才是真的累坏了。他白天本就操劳了一天,晚上还没歇一会儿就出来接这个醉汉,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衣裳勒得他胸口憋闷,喘气都难受。见白毓凝躺沙发上不动弹了,魏安也坐下来想歇一会儿,腾出功夫看了看四周。
这个包厢的装饰跟他们刚才那个没什么不同,只是格外干净,家具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隔音也好,坐在这里,魏安都有些听不见外头的喧闹声了,这使得他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安。
“这是别人预订的包厢吗?咱们这样进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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