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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趴到丈夫腿上/手挡翻倍堪比板子的严明掌掴/垫高晾臀夹玉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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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拱火的不仅是犯错,更是不服管教的态度,穆城眉宇间薄怒凝结,强壮的手臂扯出清晰的线条,整肃的白衬衣下绷出突出的块状肌肉,蒲扇般的大掌扬起足够的高度,飞速挥打在因上一轮的责打仍在慢慢肿起变得更加鲜红的屁股上。答责软肉的脆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唔…!"

屁股像被烧红的巨大铁烙无情地压扁像马儿一样被灼伤皮肉留下永痕的印记,陈诺疼得差点咬了舌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随着决堤的泪水越哭越响,最后变成孩子般的嚎啕。

若使足劲,穆城的铁掌也能轻易将臀肉打到淤青肿紫,陈诺最有怨气的便是丈夫几乎次次例行训诫都下得去重手,无论表现如何,自己每个月必然会有一天承受屁股的热拉刺痛,再有一天细细体味坐在椅子上的钝痛焦灼。

屁股上的责打并没有因男孩的痛哭留情,仍在不放过地惩罚他方才的倔强,绷直的大掌重重拍扁滚烫的臀肉,一边一下毫无间隙的节奏,把柔嫩的小屁股揍得臀浪翻滚,两瓣臀比赛似的比拼哪边肿得更高更快、红得更深更艳。

“呜...停..停一下…”

陈诺这么多年来养成了例行训诫时心中默数的习惯,可今日劈头盖脸的责打仿佛自己又犯了大错,根本数不过来,累计的炽烈疼痛让屁股到大腿根一片大火燎原,终于忍不住奋力撑起身体,小手一伸向后挡住了屁股。

“再挡?”穆城不带感情的低沉嗓音压了下来。

手背碰到那一片皮肉都是发烫的,再大的怨愤还是抵不住实实在在的疼痛,陈诺不肯挪开发颤的手,委屈地哽咽道:“别这样…呃呜…让我喘….喘口气…呜…”

“翻倍。”穆城下了简短的死命令,再次扬起无情的大掌,一通冰雹似的掌掴砸下,快得叫人根本数不上数。

巴掌打在充血肿胀的屁股上声音渐渐发闷,陈诺两条没被压制的大白腿腾空蹬直,紧紧绷起屁股试图抵御疼痛,很快被穆城跨上一腿牢牢压下,滚圆的肉屁股翘得更高,臀峰上开始浮起星星点点的紫血沙,再打下去就要瘀血了。

严厉的巴掌打在屁股上,更砸进了心里,相较于曾经的皮带戒尺,这顿在旁人看来堪称残忍的责打根本算不上数,可久违的强烈委屈却疯狂地涌上了陈诺心头。

被强制安排、只得被迫接受,难道自己连失落难过都不被允许吗.….

巴掌揍出的伤虽然肿胀却不像冷硬的工具那般打出硬块,一百下屁股打完,穆城的掌心也跟着薄肿起来,施予爱人的惩罚也会以反作用力回复到自己身上,这是肉对肉的责打最公平的地方。

男孩的身体明显地颤抖,缓不上劲来般一动不动,穆城的大手搭在那疼到痉挛的小屁股上,烫手的臀肉无规则地弹跳,可怜兮兮地控诉着。

“起来吧。”穆城放他趴了一会,不由分说地将人从腿上拎起。

全身重量压在刚刚挨完揍的屁股上,滋滋钝痛直往肉里钻,脑袋充血与下肢的麻痹让陈诺双腿一软,被男人双臂一环抱进了怀里。

男孩身体僵了一下,在勉强适应疼痛后站直身体,不愿和男人强大到可恶的怀抱相贴,垂着手站着,双腿微微打颤。

光屁股的爱人站在自己面前,顶着肿胀泛紫的小臀,这么多年过去仍像个委屈的大孩子,被狠狠责打后敢怒不敢言,保持短暂的乖顺。

“打完了还犯倔,不够疼是不是?”穆城颇有些无奈,强行将人圈腰抱着,大手抚上男孩因站立嘟在一块的臀肉,轻轻又拍了一下。

陈诺一凛,无奈屁股肿痛到缩都缩不起,低低地吐了两个字:“不敢。”

一个个的都变倔了。

穆城眉心蹙起,在哄一哄与保持严厉间做了下权衡,最后心中的天平仍倾向后者,带着力道地照爱人深红发紫的大腿根抽了一记,喝令道:“不服气就到床上趴着,反省到服气再下来。”

陈诺重重地抽噎了一下,带着满身的怨气,一拐一瘸的回了房间。

所谓趴着反省已然算是最轻的事后惩罚,却比费劲的罚跪罚站更羞耻些,像宣告“我做了错事被揍了屁股”般趴在床上垫高屁股,将伤痕累累的伤处高高呈现,甚至连私密的穴口也会被暴露出来。

陈诺摸索着趴回那张宽阔厚实的大床,轻车熟路地搬来两个枕头叠在一块儿,尽量不牵扯伤处地爬上去,下腹压着蓬松的软枕,臀峰已经显出圆形紫印的屁股摆在最高点,身体的其他部分脱力般瘫在了床上。

泪水倒像是流干了,胸腔只会控制不住地抽噎打哭嗝,屁股一刻不歇地火辣生疼,陈诺不知道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样,只知道穆城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无论自己哭成什么样,屁股被揍成什么样,丈夫依旧会不近人情地体罚他,哪怕他已经这么伤心了。

说什么反省都是假的,没人能在被狠狠揍过一顿后还能心平气和地认为自己罪有因得,所谓“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也不过是对疼痛的极度畏惧罢了...

陈诺闭着眼睛,尽量屏蔽身后滋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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