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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客人(双龙、路人抹布注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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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从锦感觉到屁股后头抵着那根刚肏完他女屄的东西,不禁发起抖来。精液要挂不挂的黏着他的鸽乳,看上去淫靡极了。

年轻男人感到一阵反感恶心,但是他不敢拒绝,不得不解开腰带,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露出来。

这名少年娼妓的女屄那么的脏,他想,真是脏透了。而且应该也很松。男人不抱什么期待的抓着他的腿部开始干他。肉棒开头是很轻松的,但是才插入了头部,就显得有些吃力了。宁从锦的肉穴像是天生的名器,格外的紧致温柔。

年轻男人意外的挑挑眉,剑拔弩张的往那口小屄里干。他年轻气盛,头一次在娼妓身上这样畅快。紧致的肉壁吸的他头皮发麻。耳边尽是少年细小的哀吟与淫乱的精水气息。混乱之中,他揪住了少年的乳。湿滑的软肉也很美妙,即便上面沾了老男人的腥啖精液,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沉浸在少年妖媚的身体里,恨不得把那处肉道捅烂捅穿。精水源源不断的射进去。他到底年轻气盛,硬的也很快,肉穴很快被他射的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能抖落不少白稀的精液。

如果不是少年背靠着台长,他是很想肏一肏少年的嘴的,那对小乳也很想试一试。总之,他想将少年浑身上下都浸透自己的东西。愉悦的快意爬满了他的脸,映照在对面中年男人的眼中。

台长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又似乎全然不在意。他悠悠闲闲的将自己的东西往少年已经湿漉漉的穴眼里捅。因为这个坐姿,几乎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少年就将他的东西吃的很深。

美丽少年主动坐在他的腿上,无需他动作,就撅着屁股吃他的肉棒。他已经不是小年轻了,肏完少年的女屄就有些吃力了。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正正好。

“啊..........啊............好深,”宁从锦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两口肉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无知无觉的发出呻吟。

白色的浊液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皮肤上四处流淌,双臂被身后的男人辖制住,双腿则被前面的青年抓住。他仿佛下身中空,只能倚靠两根深深插入的肉棒维持身体。就像是古时候惩罚不听话的荡妇,用两根粗粝的木驴折磨。

肉穴里满是陌生男人的精液,白嫩的身体上也尽是指痕。两名男人对视一眼,同时松手。他骤然失去了依托,毫无依仗的头脸着地,嗅到了地毯上精液的腥气。

少年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部,露出刚被肏干过的红艳穴眼。男人的精液糊在臀部四周,顺着他的腰线往脊背滑落。

台长魇足的大笑起来,用皮鞋尖拨弄两瓣肉臀,说:“小母狗!”

少年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维持这个姿势,任他取笑。可年轻男人却恶劣得多。他也跟着笑了两声,眼珠转了转,说:“小母狗怎么漏尿了?还不把台长给的礼物堵住,流出来了,可是要罚的!”

台长听了这话愈发高兴,在他屁股上踹了两脚,点头道:“对,要罚的。”

宁从锦垂着脑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爬着去拿案几上的纸巾。他大概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像狗一样爬了两下,就很无奈的往侧边倒下。

淫乱的女屄还在抽搐,不停的吐露吃不下的精液。下身一塌糊涂,像被碾烂的玫瑰花瓣,透着奇异的畸态美感。

男人们的笑声仿佛经久不绝,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肉屄上踩了两脚,身下一股又一股的失禁感。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宁从锦昏昏沉沉的躺在地毯上,昏睡了过去。

他是被一阵肏干被弄醒的。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讨厌脸孔,伊恩正在用他那根粉嫩的肉棒操他。艳丽的少年时不时的给他两个耳光,吐露出的话语满是恶意。

“你都被客人给操烂了,院长说不定会把你丢给大家玩哦,”他看着宁从锦被捏红的软肉,笑嘻嘻的继续说:“好脏,都被弄成这样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他偷偷从房间里溜出来,正好遇见了被干昏过去的宁从锦。他看不顺眼对方很久了,现下只恨不得把人彻底搞坏了。

被玩坏的少年大部分会被守墓人带走,偶尔有一小部分,可能短暂的成为洋楼内的公共发泄对象。上一个公共便器就是被伊恩彻底弄坏的。

宁从锦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精斑,脏兮兮的,还带着大家都很熟悉的腥臭气息。女屄明显是被过大的肉棒操得驯服害怕了,他刚一插入就紧紧的绞住,吐出大量的淫液,生怕对方再一个用力过猛给干出血来。

在伊恩看来,对方比洋楼里任何一名少年都要淫荡,像是被精液浇灌长大的天生便器。格外的令他有施虐欲望。他把自己在客人那里吃到的苦头,转而又原封不动的施加给别人。仿佛这样,才能够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小婊子好松,”伊恩掐着他的脖颈,满足的看着宁从锦皮肤上涌现的圈圈红痕,低声笑道:“真是天生的小婊子,给人干的贱货,以后松了就没人要了。”

这样说着,他自己的肉穴也开始流水了。在被院长调教之后,伊恩早已能够在恶劣语言的训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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