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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孕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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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内侍们找了大半个皇宫,也没能找到梅花林中的偏僻小殿。倒不是因为那处没人知晓,而是岑雪歌为了防止有人打扰,特意设了障眼法。

大概唯有同他一般酒醉得不大清醒的人,才能找得到罢。

至于顾琼,他抓了对方的裘衣,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寝殿,生了整整一个月的闷气。

而这一日,顾琼不得不亲自上门来,找岑雪歌讨要一个说法。他也不等小道士们将人请出来,就径直走近了青年的丹房,将那件裘衣往他脸上狠狠一摔。

岑雪歌被这突如其来的衣物砸的发懵。他当然知道自己那天做了什么,于是难得使了银钱遣人在宫廷之中找人。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十三皇子。

他皱着眉,上前小声问道:“敢问殿下,这,这裘衣是从何处得来的?”

青年这话更加激起了顾琼的怒火。他本就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若不是岑雪歌到底是白雪观观主,只怕那日宫宴就是对方命丧黄泉之时。

他气急了,上前大跨一步,揪着岑雪歌的衣襟小声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怀·孕·了!”

少年气的双颊烧红,面目狰狞。他从御医口中听得这个消息,不吝于平地炸雷,全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原本打算将此事瞒天过海,永远不让任何人知晓。更何况,岑雪歌在宫中找人完全找错了方向,指明了是位宫婢。只要他顾琼不自投罗网,谁也休想知道这件事。

然而,他身怀有孕的消息打破了他的美好想法。顾琼毫无章法,更无人诉说。那日他的酒水必然掺了药物,太子和尹琢光他都信不过。

也不知他到底是怀着对方好歹是孩子的父亲,还是纯粹要寻仇的想法,总之,顾琼孤身一人,提着佩剑就往白雪歌上冲。

岑雪歌轻轻按住他的手,十分好笑的询问道:“殿下不是男子么?”

这话对顾琼而言是十足十的诛心。他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神色委屈极了,可以他好面子的性子,也做不出脱掉衣物、验明正身的事情。

就在他已经决定索性做掉岑雪歌的时候,对方总算开了口,道:“那,我让观中的大夫给殿下把把脉?”

岑雪歌是相当震惊的。

老实说,并非他淫心发作,而是他实在好奇,真的很想剥除顾琼的衣物,看一看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

其实顾琼那副样子说自己怀孕了的时候,他的感情上是很愿意相信的。毕竟,他完全想不出十三皇子要同他开这种玩笑的理由。

既然现在大夫明确了这个事实,那么他自然要按照预定的想法来承担这一切。青年原本是打算无论找到了那个宫人,都向皇帝请求赐婚。可现在撞倒了皇帝的儿子头上,他也开始头疼了。虽说如今的君上对他十分信任,可谁也说不准皇帝的想法。

顾琼见他信了,总算有些安心,盘腿坐在床榻上,颐指气使的嚷道:“这是你弄出来的,你要解决掉这件事!”

话是这样说,其实顾琼也吃不准对方的想法。御医也曾建议他打掉这个孩子,可他却有些犹豫。若说要生下来,他就更踌躇了。

岑雪歌几乎瞬间就听明白了顾琼话中的含义。他看了还带着孩子气的少年,微微一笑:“元月初三,陛下将遣草民前往溧阳。此行乃是为治德圣太后的失眠之症。来去之间,怕是要花上一年半载也说不定。不知殿下是否愿意与草民同行?”

溧阳地处西境之极,狂沙漫漫,十分遥远。顾琼抬起头看,定定的望着他,心中已知他的决断,有些别扭的说道:“你若是非要我去,倒也不是不行。”

岑雪歌在钦天监也不知捣鼓了什么。总之,不到三日,几乎从不见顾琼的皇帝就一反常态的将他召来,慈爱的同他闲话家常,最终命他同岑观主同行。

以至于,顾琼坐上出城的车马,都恍恍惚惚,犹在梦中。

不过,他恍惚不了多久,孕期反应就开始折磨他了。行至囼洲之时,顾琼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难以掩饰了。

他每日躲在马车中,轻易不敢下车。倒是岑雪歌神态如常,偶尔盯着他的小腹出神。

顾琼神态紧绷,每每觉得疲倦,不知不觉,竟然倒在岑雪歌的怀中昏睡过去。他双腿交叠,无意识的轻轻厮磨。青年将他轻轻抱起,想要换个姿势,却不免触碰到了潮湿的布料一角。

他的手抚上了顾琼隆起的腹部。

衣衫尽褪,胸膛上两点乳珠硬梆梆的挺立着。腹部向下是半勃的肉根,再往下就是导致少年怀孕的元凶。那枚初初开苞的肉花轻轻吐着清液,无声的邀请青年把玩。

那日酒醉的记忆才在掌心下这具躯体的温热渐渐唤醒。岑雪歌将顾琼箍进怀中,手指探入他的秘花,在湿软的阴唇上不住的打转碾磨。

顾琼半梦半醒之间,发出一点快慰的呻吟。

青年的手指仿佛带着热意,将身下那处抚摸得滚烫。肉蒂也被他捏在指尖把玩,轻轻的按动碾磨,惹来顾琼一阵阵的快感。他早已醒了,却紧闭双眼不敢睁开。他同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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