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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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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种马,就找不到床技比他好的人?

“操。”越衡用一个字回复了路遥知的“关心“。

他坐在路遥知对面的沙发上,又点了根烟,大张着手脚,身上的刺青格外刺眼。

“蔺小姐那个贱货怎么样了?”越衡仰着头,像个烟囱似的往天花板吐烟雾。

“把她的信息微微透露给老头子后,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吧。”路遥知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点笑意,显然也挺满意这个计划。

本来蔺小姐就是养给雷老爷子的靶子,只不过推出去的时间稍微提前了一些。雷老爷子怕死了雷群礼找个跟他妈路林苔一样背景深厚的女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只要稍微和雷群礼有点苗头的人都会被他密切监视。

这也是雷群礼始终把黎熙江藏的很深的原因,但最近雷老爷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所以雷群礼才不得不弄了个蔺小姐当挡箭牌。

关于蔺小姐,雷老爷子怕真的有人来谈判,不由分说先处理,事后再慢慢查。

如果真的是有背景,以他的能力可以把痕迹处理干净,没人怀疑得到他头上。

如果没有背景,一个普通人,没了就没了,不会怎样。

“群礼被他叫走了,不知道又要上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我不敢去,怕忍不住笑出来。”路遥知作为雷群礼外公送给外孙的人,还是少在雷老爷子面前抛头露脸为妙,不如多想想办法怎么恶心一下人更好。

“就让他和罗家狗咬狗去吧。”越衡笑了笑,想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桌面上的烟灰缸不见了,让他愣了愣。他抬头看了一下路遥知,路遥知也抬头,虽然脸上不显,隔着金丝眼镜的睡凤眼里却隐着闪闪的笑意,连睫毛都在微微翩跹。

越衡瞪了他一眼,拉开桌底下的抽屉里,掏出被故意藏起来的烟灰缸,顺便把刚刚乱弹的烟灰也扫进去。弄完后,他用能让路遥知清晰得听见的音量嘟哝道:“没做够。”

路遥知如他所愿的脸色一沉:“叫几个鸭来,不对,别在我这里搞,你妈的。”

越衡看着路遥知继续低头在本子上勾勾画画写写涂涂,从手指到手腕,从脖颈到锁骨。他舔了舔嘴唇:“……我们两个来做。”

“啊?”路遥知错愕地看着他。

就算是在南方,那个人的生日快到了,也就意味着离冬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郁桓裹紧了外套,因为撕裂伤,他不敢迈开大步走,只能小心翼翼地碎步跑着。

希望赶得上……

他从昏睡中醒来,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也顾不上叫嚣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仓促地套上。身体里没有黏腻的感觉,越衡居然给他做了清理,郁桓感到有些怪异和好笑。

从来都是把他当做充气娃娃或是飞机杯使用,在他身上发泄完欲望后就扔在一边,等自己什么时候醒了自觉滚蛋便是。

永远也比不上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

郁桓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留意另一间卧室紧闭的房门。

一个豪华公寓楼前,几个穿着搬家公司制服的男人在忙碌着。

他们从房间里发现了一只金毛犬。金毛并不怕生,主人几天没回,虽然饿得不行,但脾气温和的它只是善意地朝着陌生人摇摇尾巴。

有个人找到了在柜子里的狗粮,倒进了狗的食盆里,为防止金毛的体型影响到搬运的过程,就把食盆拿到公寓门口。金毛跟着熟悉的香味出去了,惬意地大口吃起来。

他问:“狗怎么办?”

他的同伴正忙着拆解大件的家具,对他有心情喂狗有些敷衍:“吃了呗,这大狗能吃好几顿。”

房子里传来回应:“去你的,宠物狗能吃?哈哈……”

郁桓调整了一下呼吸,掩盖方才跑过来有些不平稳的气息,但看到金毛狗的时候显然放松不少。他装作恰好路过,无知无畏地靠近,惊喜道:“哇这只狗真好看,我能摸摸吗?”

工人们面面相觑,迟疑片刻,有人开口道:“这可不是我们的狗,你要是被咬了我们不负责哦!”

“没事没事。”

郁桓走过去,很兴奋的样子,伸手去摸那只金毛,金毛摇了摇尾巴没反抗,在它眼里现在吃比较重要。

他把手伸到Andy的颈下,长长的毛发中遮掩着一根项圈,他调整了一下位置,总算摸到了项圈上的挂饰,趁人没注意将它取了下来。

“好孩子。”他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郁桓装模作样地和Andy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换乘三次公交车,他把全城的站点记得滚瓜烂熟。

最后下车了,他甚至换了一件衣服。

目的地是离站点还有一公里脚程的餐馆,在一列农家乐中并不显眼。

包厢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瘦削男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几乎没有动。他眼窝深陷,皮肤青白,嘴唇灰紫,五官中充满了毫不遮掩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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