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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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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一前一后被插牢了,他脑袋和穴道一样黏黏糊糊的,搞不清自己要怎么做,所以只能任由凌乐在他的喉咙里抽插。

按平时,他做口交的话,他会做个深喉,慢慢地把肉棒往下吞,再退出来用舌头舔冠状沟,舔马眼,狠狠地吸吮玩弄,几乎没有几个男人能在他口中撑过十分钟。现在是饥渴得难受,只想彻底放纵肉体在性爱中,对主动权的追求也没那么执着。

简曲阳捞过了他的身体让他直起来,扯过一个腰枕甩在桌上,他把阴茎抽出,安全套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黎熙江不满地缩了缩。简曲阳把黎熙江按在桌上,让他的腰垫着枕头,分开他的大腿,说:“换个姿势操你,我还是喜欢看你脸上那骚到不行的表情——一副没有男人鸡巴插天都要塌了的样子。”

黎熙江冷哼一声,有些不舍地瞥了一眼凌乐那被他吮吸得湿淋淋的性器,却又迫不及待地抬腰张腿,紧紧地缠着简曲阳的腰部。“阳哥,过分了啊。”凌乐也不爽,好好的给自己口着呢,怎么就换个体位?

“我……”简曲阳刚要解释,黎熙江猛地按下他的头,凶狠地吻上他的唇,把他的话堵得严严实实的。简曲阳无奈地朝凌乐笑了下,腰部不停耸动着,黎熙江在他身下简直融成一潭春水。“手。”凌乐握着黎熙江的手腕提过来,让他给自己手淫,黎熙江还有点精力去弄,但更多的还是被干得浑浑噩噩。

“插得好深……啊啊……好爽唔嗯……”在唇舌交缠中还泄了些呻吟,黎熙江双眼迷离,“好大啊,要被干死了……”

“每次说要被干死了也还是那么活蹦乱跳到处发骚。”简曲阳抬起头,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是不是很爽?嗯?”

黎熙江的后穴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快到了顶点,简曲阳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于是他忙不迭地说:“爽死了,再用力干我,快点操我。”

“哎,你说是我干你爽还是你男朋友干你爽?”简曲阳坏心地调侃他,“他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

黎熙江:“……”居然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完全没有被快感奴役的样子。

简曲阳感到一阵挫败,他可是快要射了,胀得要死,还自作孽。凌乐忍着笑没出声,黎熙江说:“他没干过我。”老老实实地答了。

简曲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也许他还是能找回一点身为炮友的尊严的!于是他说:“那你现在被我干成这样,还想不想被他干?”

凌乐觉得他作死,因为黎熙江很诚恳地点点头:“当然想啊!”

简曲阳埋头泄愤似的猛操:“妈的他到底什么比我好?!”

黎熙江不懂他生什么气,只是被干得一耸一耸的,摸了下下身的性器,就低喘着泄了出来。简曲阳也要射了,他抽出了阴茎,剥下安全套,贴着黎熙江的腹部用手撸着。黎熙江刚要说什么,简曲阳几乎是尖叫着对凌乐说:“堵住他的嘴!”

凌乐差点笑出声,握着阴茎拍了拍黎熙江的脸,黎熙江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侧头含住给他口交。简曲阳手上速度加快,很快也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喷射到了黎熙江的腹部。他粗喘着,用龟头蘸着精液在上面划来划去,好像真的在写什么。

不一会儿凌乐也精关失守,射进了黎熙江嘴里,黎熙江舔了舔刚射完的龟头,娇嫩的龟头又是一阵阵刺激,凌乐又射了点在他脸上。黎熙江擦了擦脸,说:“你多久没做了?黏糊糊的,喉咙里都黏着。”

凌乐想了想,说:“还好吧,那要不要给你倒杯水?”

黎熙江点了点头,从桌子上坐起来,咳嗽了一声,精液还是黏在喉咙里,让他有点难受。“喝水,别呛气管里了。”黄东凡把水给他,黎熙江接过喝了口,才感觉好一些。

“对了,我很在意你男朋友到底比阳哥好在哪。”凌乐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问,他眼神揶揄地看向简曲阳,简曲阳暗骂一声“婊子”,还记挂着中断的口交的仇。

黎熙江愣了愣,才想起来,他张开腿低头用纸擦着从后穴中流出的液体,淡淡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程岳是处,曲阳不是。”

简曲阳觉得自己巨他妈无辜,穿裤子的手停了下来,回头冲着黎熙江控诉道:“妈的老子的处男之身不还是被你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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