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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天就被徒弟开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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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醒来时是在一片漆黑里,他浑身赤裸,身下是一块散发着凉气的巨大石头,四周萦绕着一股不知是什么味道的香。云容摸索着坐起来,发出哗啦哗啦的铁器声,他的手脚都被细长的金色锁链扣住,锁链的另一端伸进帘子里。

他摸到了一片柔软的布料,黑色的不透光的布料重重叠叠地垂在他肩上,云容抓着锁链往前爬动,大概是爬到了石头的边界,他拨开帘子。外面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四枚夜明珠悬在四角,幽幽的光勉强能用作照明。云容身上锁链的另一端就缠绕在夜明珠上,锁链的长度大概能让他在房间里行走自如。

云容试着运气,然而丹田空空如也,他的本命剑不知去往何方,也许随着他的道身一同陨落了也说不定。云容低下头看自己的手,这副身体不知是谁的,皮肉柔软细嫩,身上半点伤痕茧子都没有。

门上贴满了符文,地下摆着法阵,总之布阵的人是铁了心要把他关在这房子里,他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别想进来。可又为什么要花这么大功夫关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如果是仇家或者犯人的话,杀了原主不是轻而易举吗。

在云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开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人不疾不徐。一只冷白的手穿过帘幕,顺着锁链摸上来。

帘子后面,是一张冷峻的脸。而令云容最惊异的却不是他的容貌——这是他的第二个徒弟,江钰。他依旧是云容记忆里的那个江钰,有着英气的眉和蓝绿色的眼睛。

江钰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身量修长痩削,眉目如远山。一朝故人重逢,云容自是喜不自禁,或许门派里有长老找到了救他的方法,修士闭关动辄数十上百年,江钰会长大也不足为奇。

他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钰从帘幕晦暗的重影后抬起头来,他一语不发,面色平静,沉沉的眼眸里透着鬼气和死寂。他犹豫着向云容伸出手又收回,仿佛含着巨大的渴望和胆怯,他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唤了一句,嗓音沙哑干涩。

“……师父?”

云容松了口气,反握住了他的手。

“是我,阿钰,你知道……”

但他这句话没能说完,因为江钰哭了,他向来少言寡语,哭时也是无声的,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那双死寂的眼沾着水光,亮晶晶的又变成了云容的阿钰。他抓住云容的手,疯了一样把他反扣在床上。

云容顺势被他压在床上,手腕捏的生疼,他叹了口气,江钰身世凄苦,云容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个不拘言笑的性子了,江钰生性坚忍,极少把情绪表达在脸上,在他死的时候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吧。云容的心也开始跟着江钰的哽咽声开始抽着疼。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用能动的手轻轻摸着江钰的头发和背。

江钰的眼泪里含着他上百年的痛苦,失望和等待。那些扭曲的爱与欲望,在师父不在的那么长那么长的时间里也都忍下了。但真正等到师父回来的时候,它们就像进入了雨季的青苔,顺着潮湿的墙壁往上爬。

他轻轻地说,“师父,我想要你。”

云容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又或者他听清了,但是他心疼得心都快碎了,不管江钰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总之是胡乱应下了。江钰也没想到他会答应,他想过师父会骂他,打他,恨他,但无所谓了,他要彻底的得到师父,只有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才会让他感到那么一点安心,即使是被仇恨也好过无穷无尽的无望等待。

江钰的呼吸又重又低沉,他低下头吻云容的唇,这对两人来说都是陌生的事,江钰试探着挑开云容的牙齿,吮吸他口里的津液,两人发出一点暧昧的水声。他的手顺着云容的腰往下摸,这具重塑的肉身与云容前世的身材长相无异,温热又柔韧,江钰摸过他紧实的臀和修长的大腿。

云容的身材很单薄,但臀肉却很丰满,穿着宽大的长袍也会勾出一点令人遐想的弧度,江钰在少年时就因为这点弧度做过一些香艳的梦。

而现在,他的梦就在他身下。

江钰挤进云容的双腿间,强迫他对自己张开腿。江钰脱了外袍和底衫垫在冰凉的石头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胸膛和背后都有交错的狰狞的疤痕,光是看着就能叫人觉得疼。云容摸了摸他胸口那道狰狞的疤,凹凸不平的表面就足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江钰捂住云容的眼睛,说话的声音也闷闷的。

“不要看,我好丑。”

云容突然也有想落泪的冲动,他不在便没人护着这孩子了,这是他从小疼爱的小孩,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走之后,江钰又在多少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过伤呢。

“不丑,不丑,阿钰最好看了。”

江钰的吻一路向下,这具白腻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颤抖,他在云容最柔软又最敏感的腹部又舔又咬,留下一片红色的印子,光温热的呼吸都能引起云容的一阵战栗,江钰摸到云容的两腿间,两人的性器在摩擦的过程中都已经发硬,云容的阳物也如他人一般青涩又粉嫩,顶端溢出小股小股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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