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神明近距离看信徒自慰并正经研究其构造（2 / 3）

他从头到尾只看见类天使全身开始泛红，在扯下自己的衣服任由肌肤完全接触冰冷的空气，射了两次后依旧不停，甚至开始像狗一样前趴在地上，给自己的后穴扩张。

法兰西斯还以为是类天使的身体构造和普通天使不同，导致其对痛感的感知很弱。法兰西斯于是又上前走了两步，俯下身，在保证绝对不触碰到类天使的前提下，方便自己看得更清楚。

从类天使的咽喉往下看，他的食道和普通天使一样，又细又长又脆弱，承受力极差。按理来说很难吞咽下什么能量强盛的东西，更别提来自神明的造物。心脏鼓动的很快，并源源不断的给四肢提供“海特”保证身体的热量与活力。胃里很干净，除了一小团残留的“晌”没有其他东西。

法兰西斯在类天使属于人类前列腺的位置找到一块凸起，他看着类天使用手一下又一下抽插自己的后穴，连水渍声都插出来了，喘得十分厉害，四根手指完全浸没进来了，也依旧没有够到这块凸起。看来也不是这块凸起的原因，迪克·纪伯伦的身体构造和普通的天使也没有区别，顶多是有一些人类的特征，绝对不可能导致他对于痛感的感知减弱。

类天使的动作幅度不大，在又射了一次之后，他用温热的脸颊贴紧地面，像条狗一样趴着，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法兰西斯垂眸看他涣散的瞳仁，淡蓝色被灰质盖过去，像蒙上了一层雾霭与水雾。

“我主……我主，为何……”

迪克·纪伯伦声音沙哑，听上去是完全被情欲支配的模样，没有任何忍痛的表现，“既然已经……已经改变了……为何……”

法兰西斯挑了挑眉，俯身，任由类天使满是潮气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蜗，孤寂与不得，沉沦又清醒，“……不更爱我？”

更？——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改变？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附身导致的改变？“晌”是真的出了问题？法兰西斯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直起身。

什么样的改变，会让信徒产生自己被神明爱着的错觉？与“晌”的设定有关，与痛感有关，与情欲有关，同时与他附身这个世界后的神力可能的改变有关。

——等等，等等。

法兰西斯忽然想起神明使用神力的一个浅层的设定。

每位神明的神力都不相同，且会发生改变，但都是基于神明的灵魂本源。总的来说就是，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发生变化，但本质永恒。

法兰西斯附身后，灵魂本源肯定会改变一些，这毋庸置疑，但同时也不伤大雅，因为他本身也是因为灵魂契合度同这个神祗很高，才能优先接收到这个世界的任务。

如果因为他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过于纯粹（笑死系统的灵魂纯粹度可不是开玩笑的高）导致神明的灵魂本源在范围的边缘倾斜出去一点点，那就是改变了永恒——这可不能开玩笑。若真是如此，那么为了保住他的ooc值，他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人物的改变，以新的定义去演绎神明的角色。

“法则”只是无情，祂不是最为冰冷的，不是最为残暴的，不是最为无序的，却是相对来说，最“偏爱”自己的造物的。祂慷慨赐予信徒领地，祂慷慨给予信徒“异常”，祂赋予信徒仅次于自己的地位，祂甚至允许信徒在特定时间同自己对话的权利，这是其它神明所绝不可能做到的。

神明多少都是高高在上的，而“法则”却准许被信徒触碰。偶尔是衣角，偶尔是手背，祂有时会用冰冷的食指奖赏般轻轻触碰信徒的耳垂，祂会走近信徒倾听信徒的心声——可以说，十分的人性化。

祂的信徒影响了祂，祂能够轻易的被信徒影响，这就是“法则”，即便没有情感，也依旧会对信徒做出反应，这也是祂被称为【第一夜的永恒星光】的原因。

再是异类的异徒，都会匍匐祂的脚下，祈求其万分之一可能的施舍，苛求其亿万分之一可能的“偏爱”。

只要是在第一夜的领域里，绝无例外。

——

自滔天神力中诞生，迪克·纪伯伦被赐予荣誉与责任，出生便是十四岁类人形态的少年，朝神祗望去，浅蓝色的眸里满是濡湿的依赖。他走起路来是跌跌撞撞的，短短三米不到的距离，他就摔了七八次，赤裸的少年浑身娇嫩的肌肤已经破皮，留血，且似乎短时间内还结不了疤，却依旧坚定，缓慢的，朝神祗所站立的地方走去。

“停下，迪克·纪伯伦。”

少年听话的停下，他还没有成熟的心脏，治愈能力很弱，呼吸能力也很弱，像刚出茧的蝴蝶，像轻轻一阵风就能将他的翅膀撕裂。他的视觉也很模糊，但直觉异常，于是能够笔直且坚定不移的朝神祗走去。

神明走向少年，抬手抚摸上他的耳垂。

“我赐你雪蝶的眼，六翼的翅羽，刻下我烙印的神铃，和一份成人礼。”

随着剧痛从耳垂蔓延，他的呼吸被夺去大半，神的容貌逐渐清晰，那是他此生第一眼便看见的永恒星光，沉沉的色泽覆盖眼球，唯独神祗垂眸的璀璨依旧耀眼，祂一双金色的眼眸里是很淡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