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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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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爱好可以写满墙,但就是不怎么爱打游戏。

听起来就相处得不会很好的样子。

但正好相反,或许是同一胎出生,我和他关系很亲密,小时候每次被季伯安教训后,我就会跑去跟他哭,他不会安慰人,就只能陪着我听我抱怨,然后把他的点心留给我吃。

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非常亲近,上学后还会在一起睡觉,甚至洗澡也在一块,直到身体发育开始明显,我在季家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他跟我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一晚,我心灰意冷,就不再像之前那样亲昵他了。

双生子对对方的情绪很敏感,所以我能察觉到他心里的痛楚,但我坚信这些比不上我痛苦的万分之一。

于是我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有些报仇的快感。

此时的他看起来又是刚刚完成工作,全身像竖起毛的大型野兽,我被他这股肃杀气刺得一怂,气也消了大半。季沛然抽出茶几底下的烟,我皱着眉,直接抬脚在他肩膀处踹了一下。

季沛然纹丝不动,我突然觉得很没劲,坐起身就要离开,结果他直接伸手捏住我脚踝,轻轻一拖就让我又滑坐了回去。

“跑哪去。”他说。

我没好气地回他:“不准我出门,难道还不准我去个没烟味的地方吗。”

我闻不惯烟味,季沛然知道,但他就是喜欢让我沾上他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的味道,不像其他人会避着我点。

这次他依旧不许我走,只是像哄小孩那样说:“就这一支。”

我看他熟练的夹着那支烟,脑海里浮现起某些糟糕的回忆,被烟灰烫过的部分已经恢复,但痛觉的记忆却怎么也无法消除。

我身体一僵,季沛然的手顺着往上,轻轻拧了把我的大腿肉。

双生子对心灵的相通让我感觉到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平静,估计工作上又有什么人惹到他的神经,最后代价的一部分还需要我这个弟弟来帮忙还付。

他凑近我吻住了我的嘴唇,毫不客气搅着我的舌头发出水声。我呼吸困难,被尼古丁的气味刺激得难受,手掌扶在他的胸膛前发出闷哼。

等终于找到空隙,我立刻往后仰着脖子,偏过头咳嗽了好几声。季沛然舔过我的颈窝,伸进上衣里找到那个挂在乳头上的拇指粗的银圈,手指勾住后往外用力一扯。

我立刻叫出声来,疼得泛起泪花,下意识弓起身子。季沛然笑了声,隔着内裤摸到了那片湿润,用指头揉捏起来。

我被他这种粗暴的动作折磨得想夹紧双腿,穴口往外本能地开始吐水,我嘴里迷迷糊糊哼了几声,勉强拨出几分神智,求他去卧室里再做。

季沛然单手把我的内裤扯下来说:“又不是没在这做过。”

我下身一凉,看着季沛然脱了裤子,露出那根过于狰狞的肉棒。季沛然向来不喜欢做前戏,每次都是草草几下了事,即便我身体确实被调教得非同一般淫荡,但每次和他做爱时,我都疼得不行,下面定然会肿。

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我,我怕有人看见,这里离落地窗太——”

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季沛然已经直接插了进来。我僵直了身体,眼泪直接就滚了出来,全身发软。

季沛然喘了一声,提起我的一只腿往下压,仿佛是试图让那处女性器官的口子张得更大些。我感觉到阴部甬道被发热的坚硬东西给直接破开,然后往腹部里钻。

他撩过我长到锁骨的头发,让我的腿搭在他肩膀上,挺腰彻底把性器完全送进了我的身体里,像要印出个烙印。

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他轻柔地吻过我的泪,下身却撞得凶狠,穴肉却还争先恐后咬住那根东西,生怕它离开。季沛然因为我凄惨的样子情绪高涨,手掌按向我的小腹,逼得我尖叫出声,性器不经抚慰就射了出来。

他的腹部沾上了我的液体,我眼角发红,阴部隐隐发麻,无力地垂下一只手,又很快被握住举高在头顶。

此时季沛然的身影突然和很多年前重合起来,那时的我比现在活泼,喜欢交朋友,还能玩社交软件,碰见季伯安也不会怕得发抖。

而季沛然那个时候就跟现在一样了,也许他一直没有变过,只是因为留着几分对我的怜悯而扮演出副兄长的样子。实际上他跟季伯安如出一辙的冷漠,习惯了不择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论那是什么。

所以他才会在我崩溃时选择剥开最后的假面,让我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扑灭。

季伯安曾教过我们,想要的东西就自己抢过来,别人给的只算是施舍。我把这话实践得很糟糕,从小到大我都没法抢任何人的东西,白白吃了很多苦头。季沛然则是个好学生,所以他不顾我的拒绝,直接将我按在了床上。

我被他操得往前爬,边哭边求他,他却不为所动,把我拖回来接着上我,直到我彻底死心接受这一切,声音嘶哑着说我错了,他才算满意。

我最后已经无法思考这段乱伦情感的始末,不论是身体的畸形,还是我跟季家人扭曲的关系,我早已处于台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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