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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的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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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师兄,让自己交出父亲留下来的卷宗,逼迫自己给他生下孩子,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是夜,齐潇湘赤身裸体的坐在窗边,脑子里重复的响起那个强奸他的男人说的话:“齐潇湘你都已经成嫁人的寡妇了,我也就勉强玩玩你,以前要不是你爹是齐神医,谁惯着你这个大小姐呀!我听说,就是因为你的那个夫君,齐潇为了他才惹到的林无枫,你还真是一个丧门星,出生后气死你母亲何湘。现在又害死了父亲和丈夫,也就是为了名正言顺了,不然谁睡你?”

这些话反复的折磨着她,将她的身体生生劈成两段。

那个叫邢刃的男人,彻底摧毁了她作为少女的最后的梦,如果说一开始齐潇湘一定对他带着一丝对外面世界的向往,那现在,他就是齐潇湘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执念。

让这些任意剥夺生命的杀手,付出代价!

整座药王谷都已经睡去,唯独那个不负当初的齐潇湘坐在从前父亲的房间里,清风带着药香飘荡在整个山谷间,现在这房间的主人已经不在是父亲了。

齐潇湘记得,在经历了死的打击后,叶淮之和邢刃大打出手,最后重伤了他,等自己再次醒来,就看见自称是父亲朋友的楚文宁,把邢刃丢下悬崖,救了自己的叶淮之也身受重伤,在看见邢刃坠崖时,却像是疯了似的的冲过去,跟着那个杀手跳下。

父亲护着自己,师兄弟们拼命阻挡楚文宁,但紧接着的,就是惨无人道的虐杀,父亲把能用的保命手段,尽数施展殆尽。

才带着自己回到谷家,可最后……还是被那个男人残忍杀害。

带着隐隐约约的花香,齐潇湘站在窗台,从花台上走出去,赤裸着身体的她,走到小时候母亲带着自己戏水的地方,将自己整个人沉了下,幻想着父亲和从前一样,正在窗边轻轻抚琴,看着她和母亲。

林无枫回谷有一段时间了,房间里面的事物。除非了给邢刃带的粥已经发霉,其他的跟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就那样放在桌上,谷中人深知林无枫脾气古怪易怒,鲜少有邢刃微若之外的人,没有人愿意来这里触林先生的霉头。

打蔫的水果和饭菜并在一起。他安排下人进来打扫,自己则去暗阁那里训练影卫。

在暗阁的训练室里,看着跪在地上跪着的四个的暗卫,他们都是这个月从蛊盎里出来的前五名,垂下眼眸,乖顺的跪服。

暗阁的第一已经被邢刃废掉手脚,被关在幽冥的经营的南风馆里。发挥最后的作用。

这群孩子里,有一个头发上戴着紫色头绳的小孩,他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

林无枫喜欢紫色,这是那个人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他原本可以带着那个人离开,但一切都被那些小人摧毁了,既然要诬陷他,抛开他的肚子 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施加给他,他就好好把这一切全部做实,如他所愿。

林无枫拉起地上十六七岁的少年。:“你之后就跟着我,你的新名字叫殇。”

殇被香阁的主人林先生领进房内,他把少年收入房中,替代邢刃的工作和身份,只是这次的剑,需要再打磨打磨才能和之前的一样锋利,这间房原是林先生的炼药房,十多年前林无枫把邢刃带回来时,没有按谷中规矩让他和训练的死侍住在一起,而是腾出了这间炼药房安排给邢刃当做住所,现在属于了殇。

邢刃掉下山崖的那刻,林无枫真的没有半丝犹豫,邢刃浑身遍布彻骨的冷意,身体极速的下坠,望着深不见底的山崖,悲苦淹他,他比谁都清楚,没有价值,又犯了错的属下会是什么下场,但当事情真的发生,绝望、痛楚、悔恨、不甘、将他溺在水中,无法呼吸。

当日林无枫在解决了乔潇和抚远镖局的人后,回到了山崖,他认为自己不是要救邢刃,而是想要看看碧青岛的小子有没有死。

云雾飘浮的山崖下,早已再也看不见叶淮之的身影。

林无枫到了崖底眉头一皱,一道血迹被拖扯到河边,地上的岩石刮下几块紫色的碎布,他顺着血迹往前走,穿过川流不息的河,跟着微红的血水来到一个山洞,洞里躲着三四只野狼,他们嘴上染着血,显然刚吃饱,山洞的地上还剩下块连皮带骨的肉块,那肌肉纹理显然是习武之人,狼窝里邢刃那件破碎的衣服,被狼当做垫材,撕咬开垫在身下。

林无枫面色不变,一只只的将狼全部杀死,又全部开膛破肚,可惜狼肚子里,除了已经辨认不出的尸块,还有一块金属的纹章,

狼里窝的狼王从外面回来,发疯般的扑向了林无枫,最后这只原本可以逃出生天的狼王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命运,林无枫看着狼肚子里的幽冥纹章,陷入了沉默。

当年最后一次见到那个人,也是这样的场景。

死侍负伤刨开自己的身体,把埋在体内的信物挖出,林无枫带着最后的人杀出重围,仍旧救命不了他。

待诸事已成定数,只有一封信,藏在离殇剑鞘内。

林师父亲启,近日北燕欲挥师南下,将兵戈相见以成定局,今已成覆水难收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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