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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铜门将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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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产假工资和缺岗成本一样,说得好像中国人口只有可怜的一亿人一样。

她点开“呵呵滚滚”的主页看了一下,这一下更恐怖了,只见这位反资本家的生育权维护者声嘶力竭地说:“女同胞你们要看到,社会发展到现在的阶段,市场竞争这么激烈,公司企业不可能只靠男性员工运行的,比如从前的**公司,最开始只招聘男性,后来就支撑不下去了,他们必须招聘女员工才能正常运转。女性的生育权要自己勇敢维护,大家要团结起来要求企业承担起社会责任!要国家立法,消除职场性别歧视!”

苏霓顿时有一种面对传销组织头目的感觉,这意思就是“女人们,不要怕,和企业斗!”不好意思她一点也不想和瑛姐去斗,苏霓觉得自己的这份工作很不错啊,离家近,不是很累,有社保,赚足了曼币还有礼品可以兑换,虽然她现在没有什么急切想要兑换的物品,况且自从她当了系统管理员,管理员考核合格便可以得到几百曼币的奖励,因此对刷分灌水失掉了之前那样大的兴趣,但是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很有趣。

是的,被雇佣者和雇佣者之间是存在着矛盾着,现在的格局是双方斗争之下力量平衡的结果,比如说门店取消直落,全部员工八小时上班,社保也已经落实了,但是对于生育成本,苏霓是真的觉得不应该让企业承担这么多的。

她之前工作的松泰,那里面女同事生孩子就把她们其她人累死了,工作分摊下来大家做,工资又不见增加,休了半年产假的同事回来后请大家吃一餐饭就算完了。好吧,可以说很多女人都会生孩子的,在互相替代工作上她们内部是公平的,但是苏霓觉得委屈啊,自己压根儿不想生孩子啊,可是自己真的很累啊!就算是把产假者的工资都补偿给自己,自己也不愿意被打乱工作节奏啊!

苏霓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后很快发了一个微博:“大家不要去和企业斗,我们的利益在根本上是与企业一致的。如果一定要企业承担她本不该承担的生育成本,那会导致员工与企业双方的失败。如果单纯用法律手段强迫,只可能造成今后女性在职场要么大量从事随时可替代的低端底层工作,要么极少量高精尖女性可以凭借其不可或缺性跻身高层,中层女性全都没了,这是非常危险的。况且现在孩子都是随父姓,婚姻内女人的子宫也难以自己做主,因此争的到底是女人的生育权,还是国家维稳机器和男性家族生殖工具的生育权?千万不要被怂恿!”

她没有明确指出是谁,但是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也都看得到,可能过一阵“呵呵滚滚”就会双向取关了吧。

苏霓发完这个博,进入群聊看了一下,里面果然也正在讨论生育问题,一位姑娘正说着:“像我外婆那个年代,工作上就没有什么性别歧视,分配下来了的人,工厂学校都得要,单位还有托儿所之类。”

苏霓眼神从“托儿所”上面滑过,回掠到“分配工作”这两句话上,她不由得想到自己小时候听到家里的姨婆说起上个世纪的事情,那个年代的确是国家分配工作,个人基本上是没有太多选择的,只能服从分配,后面想要调动工作也非常困难,就好像一棵栽种下去的树再难移动。是的,单位领导无权拒绝上面分配下来的人,但是女员工怀孕生孩子或者流产,尤其是因人工流产而请假,也是很受白眼的。更别说那个时候的房屋分配政策了,默认都是优先分给已婚的男性,女人跟着丈夫才有房子住,男人分配完了,剩下的楼层方位之类不好的房子才会分给女人。

当时姨婆就和自己冷笑着说:“你看看这叫男女平等?”

所以苏霓是绝不想回到那个年代的,完全是囚犯一样的生活,现在她只要能赚钱,就可以自己买房,哪怕房子小了一点。职场有不公正,但是也可以争取,可是如果回到那种完全禁锢的年代,苏霓觉得自己就算不会饿死,也会窒息死的,太憋闷了。

然而这位姑娘的话在苏霓耳边敲响了钟声,如今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人工智能机械化又在快速发展,为了保证这么多人口的就业,要怎么办呢?现在国家又全面开放生育,简直是洪水决堤了一样,颇有一种不管不顾破罐破摔的架势,简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有今朝没明日的最后疯狂。繁殖狂圣母为了保证“生育权”,会不会也要求恢复到过去监狱式的计划经济?

这可真的是屌丝与繁殖狂合力推进,一起慢慢在关上开放型经济的大门。两股力量绞合在一起,就算市场经济是一扇厚重的青铜巨门,如同盗墓小说里形容的那样巨大壮观到惊心动魄,也终究会一点点闭合上的,最后在枯涩的门轴声中砰地一声响,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苏霓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手机放在一边,生育成本这件事让她回想起前一段时间婚姻法司法解释24条的事情来,越想越觉得味道不太对。

这时天色慢慢接近黄昏,苏霓去厨房做饭,暂时将方才的心事抛开了,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吃过晚饭,像每天这时候一样,苏霓坐在床上靠着缎子大靠背开始看书。进入五月,空间中渐渐热了起来,因此窗户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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