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祭坛前献祭的羔羊好乖(情潮勾动乖乔乔主动送上小奶子给你摸摸)(2 / 3)
吵。”
话音未落,脚下踩断男人另一只胳膊,粉碎他如同切瓜砍菜一样,轻易得叫人头皮发麻。
云乔后背有些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后怕,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男生,没有筒子哥的大力丸,他会遭遇什么样的侵犯。
鸦羽色的眼睫轻轻颤抖,把后怕压在心底,他走两步,男人拖着耷拉的双臂,连连后退,宛如惊弓之鸟:“不要过来,别过来,饶了我吧,是我胆大包天,我鬼迷心窍,我错了啊啊啊!!”
云乔轻笑出声:“你也会疼,也会怕啊。”
男人恨不得对着他磕头,这个魔鬼!魔鬼一样的少年!他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一定要打死那个人!
对了,那个人。
男人急中生智:“我不是主谋,是那个,那个小女孩,叫什么望舒,她威胁我!她引诱我!我错了!”
云乔低头,微卷的眼睫眨了眨,屋子里唯一的灯光落在少年半张侧颜上,仿若精致脆弱的人偶娃娃。
死寂在房间蔓延。
男人如竹筒倒豆子,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不敢有一丝隐瞒。
“文娅娅?”
云乔觑了眼男人,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为难,怎么处理他,他没想过杀了对方,脏手。
正要说话间,耳畔传来一声巨响。
大门倒塌,震起波浪般的灰尘,低沉的哈气声自深处传来。
一道黑影扑过来,云乔全无防备,反而伸出手,手臂上传来温热触感,少年低下头:“小白,你怎么来了?”
安伦看他一眼,少年安然无恙,他自己都说不清那是什么情绪,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
他低头嗅了嗅,有陌生人的气味,趴在地上的男人顿时感觉到压迫,周围空气被抽离,窒息感压迫肺部。
要死了吗?
安伦脑壳突然一沉,云乔收回手,警告地看了它一眼。
剥离的空气骤然回拢,男人能呼吸也晕厥过去。
好了,事情解决了。
云乔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什么都没说,出去后,察觉一侧的目光,微不可察地抿紧嘴唇。
某栋建筑物后,文娅娅心口狂跳,失败了。心里不知失落还是轻松,再转身,已经看不见少年踪影。
*
防盗门碎成渣渣,云乔愣怔地看着,人有点懵了。
再看底下残缺的爪印,云乔沉默着联系人先把门换好,好在一切国家报销。
屋子里,云乔把猫放下。
平静至极。
他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拿着衣服径自去了浴室,安伦甩了甩尾巴没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少年出来。
湿润的黑发滴下断断续续的水珠,洇湿的眉眼微微泛红,薄艳的嘴唇漂亮至极,连下颌线都透出清甜的意味。
他看起来很好吃。
“是你吧。”
云乔蹲下去,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随之而来,安伦尾巴乱晃,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撞击心神,看向云乔的眼睛流露出一种近似人类的的情绪。
掌心刺痛,湿哒哒的感觉伴随软意。
小黑猫还没收回舌头,顺着白皙指尖一点点舔弄,看起来无辜又可爱。
云乔不会再被它的表象迷惑:“我真的相信了,你是猫猫精,你是不是还没炼化横骨,不能说话?”
舔弄的小猫骤然停滞,僵硬着身躯,他了解过这个文明,自然知道横骨妖精是什么意思,没等安伦反驳,云乔已经再度出声:“我会留你一阵子。”
一阵子。
安伦一跃而起,跳上少年心口,蓬松的尾巴缠上白皙脖颈,轻飘飘如同一团黑色云朵,没人知道,只要他一个念头,云乔就会终结生命。
谎话连篇的骗子。
安伦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他需要惩戒一番——爪垫轻易撕开衬衣,露出漂亮的曲线。
云乔连反应都没时间,衣服碎成渣渣。少年平坦的腰腹被大尾巴缠住,下一刻,他倒在地上。
黑猫踩着优雅的步子,云乔对上他的视线,呼吸一滞,极致的暗在房间里蔓延,唯有眼前的男人,是光。
纯黑的眼瞳倒映他的面容,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在他眼中,云乔看见自己的样子,赤裸半身,如同神明祭坛前献祭的羔羊。
“安、伦。”
“吾名——安伦。”
被男人辖制着抬起双腿的时候,云乔迟钝地扣紧手指,陷进绵软地毯里。
汹涌的浪潮几乎将他整个淹没,窒息的侵略感扑面而来,他的心脏疯狂跳动,因为男人的眼神,云乔手足无措,张了张唇:“安、安伦。”
男人叼住他的后颈,舌头细细舔弄,像是要把他全身涂满自己的气息,云乔也没想到,他疏解几次的情潮卷土重来。
少年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丰沛的花穴溢出甜津津的汁液,无声地引诱和呼唤,夹杂清爽的薄荷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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