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送你我的花(王座上的亵渎触手填满子宫(上)(1 / 2)
他比其他人落后一程,只看见转折点影影绰绰的的倒映,一个人的轮廓,从中间骤然劈开,就像斧子劈柴那样,咔嚓一声。
前方不约而同传来几声呕吐,看见那惨绝人寰一幕的众人后背冷汗涔涔,云乔没看见,却在路过时见到地上一滩湿红的血。
腥气翻涌,叫人作呕。
细密的冷意顺着脊背怕上来,不知谁说的话,一股脑涌上神经。
直到此刻,云乔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也不是小说里的一笔带过,是真实的。
少年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白:“他们怎么回事?”
低低的呢喃,几乎没人听到。
赵程温声抚慰:“小少爷不要怕,他们不守规矩,自食恶果。”
男人说着,眼帘低垂,一丝未泯的猩红流溢而出,眨眼不见。
云乔点头:“我会活着回家,一定会的!”
看着是对赵程,实则更像对自己。
穿过狭长阴森的甬道,撬开外墙,他们才算是真正接触到墓室附近,一条幽深的灰白色地下河横贯眼前,潮湿的水汽使得眼前一片模糊,翻涌的水流和漩涡更像是亡者的魂灵,无声呐喊。
对岸,却有烛光耀眼。
云乔还没站定,就听前面一片喧哗。
“鲛人……灯!”
懒得去看,眼皮子都没掀起来,跟前站了一个人,鹤文深:“你知道前面的是什么吗?”
云乔:“……”
从来不知道,主角受这么喜欢卖弄学识,云乔懒散地掀开眼皮:“不想知道。”
鹤文深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
那可是鲛人灯!
《异闻志》有载:南海鲛人,善织梦,泣泪成珠,以其身刮油,可燃万年,传说中的神物竟然被用来做长命灯,还是这样光明正大的的摆放,甚至不在主墓室,只是外围。
鹤文深心潮澎湃,看了眼懵懂的云乔,满肚子话硬生生给咽回去。
“之后墓室会凶险,可能还有其他东西,你记得跟紧我们,万一……我们也好护着你。”
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威胁意味。
云乔瞥了他一眼,你怕是不知道我身边跟着的是谁。
他微抬下颌,眼神淡淡:“哦。”
鹤文深脸色扭曲一瞬:“你知道就行。”
他说话不久,众人开始渡河,发射的绳索固定在对岸的廊柱上,粗麻绳和锁钩搭成一座简易吊桥,几乎一竣工,接二连三的人开始滑行。
兴奋的盗墓贼已经贪欲迷花了眼,安全着陆后贪婪地看着长命灯,而这座暗河似乎除了颜色略显奇怪些,并没什么特殊之处。
云乔下意识看向赵程,男人面无表情,敏锐察觉到他的视线,陡地弯起眉眼笑了。
“头儿?”保镖出声。
赵程冷下脸:“什么事?”
保镖们:“……”
这特么就是赤裸裸的区别对待吧?对着人小少爷笑个不停,对他们,堪比冬月飞雪。
该说的还得说:“您可千万别陷进去,人家可是有未婚妻的。”
男人目光一凝:“是吗。”
视线落在吃力扣绳索的少年身上,云乔朝他招手:“赵程,你过来。”
“这东西有点松,你帮我紧一下。”
“嗯。”
云乔说完头也不抬,自然不知道男人眸子已经幽深到何种地步,偏偏趁着他们俩人落单,鹤文深凑了过来:“我来帮你们吧?”
鹤文深隐晦视线打量赵程,手心里疯狂转动的罗盘如同此时的心脏,那是惧意、兴奋、贪婪的混杂,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罗盘呢。
现在倒也不——
“呃呃!!”
鹤文深脸色涨红,脖子被人卡住,濒死的窒息和凉意爬上脊背,悬空的双脚无力踢动:“饶、饶我……”
嘶哑声破喉而出。
脖子上那双手冷如寒冰,深黑的眼如同无底深渊,不含任何感情,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清秀的面容疯狂扭曲。
颈骨发出牙酸的咯吱声,濒临粉碎。
“你的眼神,真丑。”
刹那间,冷汗洇湿衣服,鹤文深毫不怀疑,不止眼睛,他甚至要杀了自己。
“赵程!”云乔从背后扯住他的衣角:“你放手。”
缩紧的肺骤然放松,新鲜空气涌进身体,鹤文深不甘地掠过对方。
眼瞳骤然紧缩。
疯狂的男人在少年面前,温驯得低下头,被他捶打后背,训斥,一声不吭。
鹤文深离开后,才惊觉后背已浸湿一层冷汗。
*
云乔是真吓到了,以至于愣怔一瞬才反应过来,掰开俩人:“你疯了!”
“杀人犯法,你要坐牢吗?”
男人无辜地看着她,云乔心头一震,旋即想到,他不是人……
云乔抿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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