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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能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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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这是萧邸里所有人的共识。

当然,这里的所有不包括他的“疯狗”们。

他的近卫团,以前叫“枫庭”,有无数人恨到咬牙切齿,在背地里偷偷的叫他们疯狗。

萧成寒知道以后,直接正大光明的改成了疯狗,并且深以为荣,变态永远是不讲道理的。

萧家有附属之下十二都,除去青都还剩十一都,骊都陈家、燕都文家、云都沈家、霖都禹家、刃都上官家、郢都冬家、垣都、赤都………

而宁都冷家,最是排不上号。

不仅属地小,经济差,连土地也贫瘠。

所以冷齐十二岁就被不明不白的塞了进去伺候少主,没有名分也没有由头,冷都主想先占个位置,要是顺利的话,将来做了萧成寒的私奴,宁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多得些好处,若是不顺,也不亏什么,毕竟冷齐一向乖顺,不会惹事生非。

冷齐去了,战战兢兢的伺候了他好多年,萧成寒年少时,性子还没到后来那么变态,也可能只是是掩饰的好。

总爱挑着一双丹凤眼,慵懒的半躺着,冷齐趴在他脚下,他就摸着他的脖颈,慢慢的摩擦。

冷齐时常分不清,他是在爱抚,还是要掐死自己。他只是偶尔会忘记自己是个没有名分的奴才,会莫名沉溺在萧成寒的眼波里。

他确实很乖顺,上面有哥哥也有姐姐,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轮不到他撒娇,父亲为了能生出“有用”的孩子来,几乎每一年都在和他的母亲“造人”。

从来没人能抽空告诉他,人生有什么意义,所以只好把意义寄托到萧成寒身上。

妥帖的伺候好他的衣食起居,陪他读书,陪他吃饭,到后来,陪他睡觉………

他觉得,如此长久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他这一生的命,从一开始便已经定了,他认。

但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太过于天真了,他从萧成寒一次比一次冰冷,一次比一次戏谑的眼神里,终于明白了,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东西”,那点乖顺不足以支撑的起萧成寒的耐心。

萧成寒会找两个狗奴,观赏他们交配,有时是两个男的,有时是一男一女,都行,如果是男的,就互相操,谁操的更狠,让对方更痛苦,谁就不用受罚。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灌春药,让有血缘关系的人乱伦,欣赏他们凄哀却沉溺于情欲,扭动着肉体的可笑样子。

后来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些,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找个由头,虐杀一个床奴或者狗奴。

冷齐经常清理地上的血迹和碎肉,清理到干呕。

冷齐一开始求他别做这些事情,会挨一顿鞭子,后来再求他,会被某一个“疯狗”上一次,后来的后来,不求,萧成寒的乐趣也变成了,找人轮他。美其名曰,教他学乖。

他日渐活不下去了,除了不怎么敢死,还是有微弱的不甘心的,他才21岁,还很年轻,不是吗,他也想要别的活法,哪怕就一天,也像被当成人一样对待,哪怕就一刻。

某一天,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来到了萧邸。

他是二少,也是家主的儿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是主母生的,可是家主说是,那就只能是。

他的眼里没什么情绪,也没人听说他有什么喜好。家主在身体每况愈下的时候,把他接过来,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可他却没有任何争权的意思,甚至用了化名出去上学,读的还是萧成寒听起来就觉得可笑的天文学。

二少刚来的时候,还有多方势力在观望,萧成寒也在考虑要不要弄死他,特地放了几个诱饵过去,但是他是真的,对家主之位没有任何兴趣,竟然全都无视了。

萧成寒便放下心来,还一面把脚捅进冷齐松垮的后穴,一面嗤笑道“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没劲”。

冷齐当时也觉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二少,不过就是萧邸这滩浑水里的一条小鱼罢了。

没想到他竟然找到了自己,沉沉的月色下,他的眼里是极度的冷静和极度的疯狂,他问冷齐,如果我暂时还一无所有,你愿不愿意陪我赌一次,赢了,我给你想要的一切,输了,我死在你前面。

冷齐半天都没有说话,他其实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为这一句虚无缥缈的,“输了,我死在你前面”,他甘愿做个赌徒。

然后便是长达三年的筹谋,一开始是真的一无所有,萧成寒如果知道了,随时都能把他们碾死,萧逐,也就是家主,对他不闻不问,拖着风前残烛的身体站在岸上看着。

他们还是慢慢有了自己的力量,叶可喻为他建立了近卫团,萧启明管它叫“夜部”。

既是叶的谐音,也寓意着光明前漫长的黑夜,所有人都在等着破晓。

后来又策反了何复,他当时不过是防卫团的一个百人队长。

其实冷齐能做的很有限,他受制于萧成寒,无法腾出很多的时间帮他,他曾问过二少,为什么选的第一个人会是他。

萧启明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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