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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身体是温暖的。

抱着的时候,会有被爱的满足感。

满怀的爱,只给你一个。

“亲亲我…”

他说。

乌喃踮起脚,双臂环过他后颈,生涩而努力地将自己送给他,唇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他钻进来,缠绵舔弄,吻的个天昏地暗。

少女的唇是淡粉色,微翘,很软,像蒟蒻果冻,还是茉莉味的。

吃了还想吃,会上瘾。

湿润的黑发不停向下滴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她细腻单薄的背脊,她微微颤栗,牙齿磕在许定棠的下唇。

他用温热的手隔开冰凉滴水的发,抚在乌喃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又越过去亲吻,吮吸出点点红印,才满意地笑起来。

“比闻玉多…”

许定棠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压在墙角,舔了舔干涩的唇,见她被亲的眼湿湿,唇红红,好看又无辜,像只误入陷阱的鹿。

是deer.

也是dear.

My dear.

他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不能太喜欢一个人,喜欢过头,成了执念,就会像难收的覆水,怎么也收不回。

那时,他想书上说的对,于是装着满不在乎,怕一不小心,会被发现热烈的心意。

可乌喃死后,他将那本书撕了个碎。

去你妈的,误我爱情。

他骂了句。

作者不知道,他就想做那难收的覆水。

*

灯关了。

安静的卧室,只能听见少女抑制的呜咽与呻吟,闷闷的,不愿泄出,从喉咙滚出奶猫似的叫声。

“许定棠…”

少女贴着冷冰冰的墙,无助地踮脚站着,眼角垂泪,呼吸急促,手抓住他短而刺的黑发,竭力想逃离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感,却被摁住两条纤细发软的腿。

脚边聚落着一小滩水,不知道是头发滴落,又或是腿间流出。

只有许定棠清楚。

与闻玉不同,他是放纵恣意的,像野草,不管不顾,肆意生长,野蛮的要命。

他舔的声音很大,舌头搅弄着潮湿温热的小穴,色情又直白,乌喃实在受不了,咬住手指,哭着喊他名字,说,求求你,进来,进来。

许定棠用手搅了搅,足够湿软,想来能吃了。

他唇舌离开的刹那,肿胀硬挺的欲望插入那流着水的小穴,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酥麻从尾椎骨传达至大脑。

大概这就是欢爱。

欢喜与爱。

*

太他妈好操了。

许定棠想。

幼生生的少女,青涩的身体,破碎的呻吟,组合在一起,是他的魂牵梦绕,想吞入腹中,一口即永生。

乌喃腿软的站不住,在打颤,细细白白的颈子仰着,想说话求饶,但被吻的没法出声。

他像是在啃食猎物,皮肉骨血,一点不落,发着狠,占有欲十足。

是狼狗。

又狼又狗。

“你是不是…也这么求闻玉的?”

许定棠掐着少女发烫的脸颊,一边吻一边操弄,他才十八岁,可硬起来很大,插进来的时候,又爽又疼,乌喃差点跪下,又被他捞起来,狠狠撞入。

“我厉不厉害?”

少年眸子闪着狼性的胜负欲。

他约摸是在吃醋。

乌喃透过朦胧泪光,看见少年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眼眸闪着令人腿软的欲望,他鼻梁笔直高挺,很正气,其实适合做警察。

“呜…”

他托起少女的臀部,压在墙上,将她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腰,嘴唇包裹住她绵软敏感的乳,滑出的性器再次插入,一插到底,爽极了。

算了。

他还是适合做狼狗。

乌喃收回方才那个想法。

许定棠没得到答案,牙齿用了些力,吸咬着嘴里软绵绵的乳肉,模糊道:“那换个…你喜欢谁干你?”

太执着了。

乌喃揪着许定棠的耳朵,脸又烫又红,从嘴里挤了几个音节:“我不知道…”

是知道的。

和许定棠做是爽的,直白又热烈。

和闻玉做是舒服的,缠绵又温柔。

许定棠笑的又痞又坏,手放在少女软软的肚皮,隐约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作恶。手微微用力,下身不停抽插,听见她啜泣呻吟的声音,额角有青筋凸起。

那快感愈来愈强烈,许定棠闷哼一声,终于攀至巅峰,抱住乌喃,话语落在她通红的耳边。

“现在知道了吗?”

“是你…是你。”

乌喃脱了力,腿从少年精瘦的腰腹收回,颤颤踩在他的脚背,抖得厉害,根本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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