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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开尽彼岸繁花(师徒高H囚禁)(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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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十分顺畅,阳物很快就一通到底。

此后,腰身起起落落,阳物终是被全部吸纳进去,体内的酸胀达到顶点,荀雁不得不停下来歇息片刻,借此来适应巨大的尺寸。

“继续!”

他没有动,只是垂头喘气。他并不像以前那般强壮了,体力不支,需要休息。更何况,容兮的那副嘴脸令他作呕,忽然又不想让那人如愿。

容兮等了一会儿,叹口气:“也罢,你既然不想动,那就随便吧。”手抓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撸动,手指在褶皱处反复撩拨,没一会儿,柱身就饱涨硬挺。

他忍住不适,眼中喷出怒火,咬紧下唇不发一声。但不知是药效发作还是受到前端影响,体内忽然涌起一阵酥痒,肠肉密密匝匝地抖个不停,急需某个东西挠一挠。

穴口一张一翕,试图在收紧和放松间缓解肠壁的不适,但那酥痒慢慢往上爬,一点点爬进穴心,钻到细密的软肉里,渗进骨血中,又顺着血液流经身体各处,最后汇集到心窝,引起阵阵悸动。

他有些受不住了,前端的饱涨和后面的酥痒让他承受着双重折磨,只能借由摇晃身体让体内阳物随动作在里面乱戳。然而,这种方法非但没有缓解症状,反而更加剧了这恼人的感觉。

一声呻吟从咬烂的下唇中漏出。

“啧啧,很难受吧,还没认清状况?”

他沉默以对。

可随着时间流逝,情欲铺天盖地,每一滴汗珠都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火热气息。

容兮的手摸上布满汗水的身体,指甲在敏感的腰侧又掐又挠。

太难受了。腰侧本就有痒痒肉,根本经不起这样挑逗,荀雁像一条被困住的蛇,不断扭动身子,试图甩开痛苦。然而这种可怕的感觉好像附在皮骨上,浸透血肉侵蚀神经,躲不开逃不掉。“啊……”又一声呻吟,这可怕的麻痒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苦不堪言,令他几近崩溃。

呻吟越来越密集,最后练成一片,击溃他最后的意志。腰臀稍稍抬起又落下,些许的摩擦缓解了痛苦,身体尝着了甜头,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

一下,两下,三下……到第四下时,前端忽然被攥住,他立时动弹不得。

容兮恶毒地笑了:“愿意动了?可惜,我改主意了,现在不许动。”

如果荀雁一直就这么忍着,兴许还能坚持一会儿,但方才那如沐春风般的舒爽太美好,令他沉沦,让他一刻也不想再忍受苦难,他流下眼泪,疯狂摇头。

此时,铃口已经有些湿了,溢出的珠液打湿了肌肤,容兮的手收紧:“忍住,否则你什么都得不到。”

无法宣泄,又无法满足,他脸上潮红,嘴唇哆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兮摩挲着涨到极点的铃口,拇指在小孔里抠弄,每动一下,身上之人就战栗一下,犹如过电一样。

“你求我,我就松开。”

荀雁抿着嘴唇,瞪着他,要把他吃掉似的。

然而半晌之后,他屈服了,屈服在欲望之下。“求你……”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你……”他重复一遍。

“求我什么?”

他绝望地闭上眼,喊出最耻辱的话:“求你操我!”

“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容兮在分身根部一捏,“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我要你心甘情愿的,风情万种的说出来。”

他垂下头,只恨不能立时死去,这份侮辱已经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可偏偏他死不了,因此,只能苦熬着硬撑过去。

最后,他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刻意放轻语调:“操我,好吗……”眼泪默默地流。

容兮纵声大笑,松开手的瞬间白浊喷涌而出,打湿掌心,他抬起身子把手掌递到荀雁嘴边:“舔干净。”

他撇过头:“变态!”

容兮手一扬,抽在他脸上,黏液抹了满脸。“现在继续吧。”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无所谓道。

荀雁顾不得脸上肿痛狼狈,像得了大赦似的,上下起伏,久违的舒爽再度回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羞耻过,对情欲的渴望和自我厌恶让他的意识混乱不堪,已经分不清深陷欢愉漩涡的到底是肉体还是灵魂,亦或二者皆有。

他的动作越加疯狂,穴心快被顶化了,烂泥一样包裹柱身,胶着黏腻的感觉令他既恶心又神往,祈祷这一切能快些结束,又从心底希望此时此刻便是永恒。

他不知道容兮是什么时候泄出的,肉体趋于麻木,只能感到无边的通透和痛爽,嘴里无意识地高喊淫叫。直到被踹了一脚,他才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身下。

“够了,你这浪货。”容兮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艰难摆正姿势,惊觉出了一身汗,两条腿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情欲消下后痛感自身后蔓延。“放我下来吧。”他说。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让你欣赏一下美景。”容兮穿好衣服下床,从角落里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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