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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与D先生(伪父子SP发刷otk藤条等)(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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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啊啊……”

他拼尽全力撑住身体,可手心里全是汗,湿乎乎的,根本撑不住,腿也蹬不直了,每挨一下,膝窝就弯一下。

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阿澜叫喊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

可D先生才不管他能不能承受,满腔怒火都集中在发刷,每次击打看似轻飘飘,实则落在皮肉上时手腕发力,一打一个深印子。加之先前的疼痛早已钻进骨肉里,虽然外皮摸着不疼了,但只要加重些力道,马上把那深藏的痛又勾起来,合并着引发更大的痛楚。

而这种细水长流的打法才最是折磨人。

D先生冷笑,阿澜的伎俩他早看透了,而之所以看破不说破就是要好好教训一顿,让他再不敢耍花招。

他继续在臀肉上反复重打,落下的地方仅止于臀峰,那里被打的次数太多,此时已经浮出一片白霜,原本细腻的皮肤都被打糙了。

一百下打完,阿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站起来捂住屁股,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而D先生则笑眯眯道:“快回房间去吧,好好躺着,明天晚上咱们再继续。”

6

阿澜后悔极了,侧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抽泣,一想到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就害怕得要命。

他勉强睡了一觉,第二天无精打采,越是临近傍晚就越惶恐不安。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弄些麻药打在屁股上,好让接下来的惩罚好过些。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到了晚上,他第三次趴在父亲的腿上时,害怕得直哆嗦。此时他高翘的屁股上红红的,重新打出来的肿块足有巴掌大、两指高,两边极为对称。

D先生好心情地提醒他:“别忘了规矩,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活动要参加。”

阿澜如此听着,肠子都悔青了,他已经猜到D先生是故意这样折磨他的,他的谎言根本不堪一击。但他不敢说什么,要是承认自己说谎,惩罚还会更严厉。

他至今还记得几年前的一次谎言带来的严重后果。那时他骗父亲学校补课要晚下学,实则去了同学家中玩耍。后来父亲发现端倪,鉴于第二天还要上课,并没有打他,而是给他灌了三瓶子水,又用棉棍强行塞进尿道,最后把他手脚都捆了关进房间。

那一夜极其痛苦,不仅仅是来自异物入体的疼痛与羞辱,更来源于膀胱充盈后强烈的尿意。下腹涨得像皮球,身体要爆炸了,他在剧痛中来回翻滚,用力排出棉棍,可无论如何使劲,那细小的玩意依然牢牢地卡在尿道,纹丝不动。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活活让尿憋死。这种痛苦已经超出他语言形容范围,他在门内哭求发誓,只要能让他排泄出去,愿意做任何事。可门外面始终安安静静,无人应答。

在绝望之余,他甚至用头撞击地面,用头痛来转移注意力,让即将撑破的膀胱不再侵扰神经。可即便额头磕青,可怜的肚子仍然不断涨大,撕裂般的拉伸感要将他活生生逼疯。

而更可怕的是,房间里没有灯光,他就在这黑暗中独自忍受痛苦,仿佛坠入地狱,得到不任何救赎。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被解开时,人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在那之后,他宁愿被藤条痛打,也不愿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啪!

他正想着,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刺痛从身后顺着脊椎迅速抵达大脑,又从他呼嚎的嘴里钻出,最后转了个圈,随着另一声拍打重新蹿回他的骨头缝里。他疼得手指不断抓挠地面,双脚来回磨蹭。

D先生仔细观察阿澜的反应,只要有些许不合规的地方就会马上予以严惩。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阿澜竟然坚持住了,手脚虽然挣扎,但也算贴着地,没抬起来。

不过他不气馁,他有耐心,能等。

接下来的十下,他打得不急不缓,在深红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椭圆形的青紫,那是发刷本来的形状。

阿澜叫声连连,臀肉无助地收紧又松开,屁股上下左右来回摇摆,伤痛在无数次的叠加之后显得永无止境。

“啊……”

“啊……”

阿澜绝望了,在发刷第七十四次抽在狰狞的肿痕上时,钻心的疼痛把他彻底击败,双腿先后扬起,在半空中乱动,好似这样就能拯救可怜的屁股。

D先生用发刷轻轻拍阿澜的后背,阿澜这才反应过来,哭道:“我错了,先生,再也不敢了。”

“摆好姿势继续,待会儿再讨论如何加罚。”

阿澜赶紧摆正姿势,生怕慢一拍就会招致更可怕的处罚。

剩下的二十六下一气呵成,D先生就像是在打鼓,一刻不停又颇带节奏感地斜抽下去。这种打法比单纯地往下直拍更能引起剧痛,对皮肉的伤害也更大,有时会直接把皮肉磨破。

不过D先生很小心,阿澜的屁股并没有破皮流血,只是肿成了一个硕大的熟透了的樱桃,黑红黑红的,手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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