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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生哥哥包养打断傲骨调教成依附而生取悦主人的金丝雀被亵玩的珍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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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打断少爷的傲骨,压塌清纯学霸的腰肢,虽说剧本之中却觉得那是对自己的警告。

他像是精密织网的猎手,驯服教导着自己的笼中雀。只是一句难以忍耐的求饶哭泣,宴淮生便拉着江言轻看了一次又一次的SM会所表演,以体力不足为由让江言轻在会所参观了一日,之后的叫床中再也没有打扰他兴致的求饶,有也只是增添情趣的婉转哭腔。宴淮生就像是培育孩子长大的父母,一顿鞭子一颗糖纠正了商品的错误,养成游戏般雕刻成自己所喜爱的样子。打磨掉棱角江言轻惊觉如今的姿态感到深深的恐惧,继续下去他会变成怎么样的呢。只知道取悦主人的金丝雀,如今的他已经只要看到主人下面就湿润得一塌糊涂了。剥夺情感独属于主人的过家家玩偶,那他还是他吗?

江言轻终于发觉了这个男人的独特性癖为何会在圈中远洋,曾经被包养过得人提之恐惧。无时不在灌输的思想彻底禁锢了金丝雀的人性,令人畏惧的手段让人低下头压塌了腰肢将自尊碾压于尘土之下,身边无形操纵的线拉扯自己的行为走向。当脑海中反射性的提出男人会不悦这个想法时,就已经被驯养成功。但那不是爱,那是男人深沉到可怖的控制欲。将你养成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宠物。已经丧失了挣扎的本能,那实在是过于可怕。江言轻想逃,也确实讨了。但那狠厉的令人生寒手段彻底压碎了傲骨,被操怕打怕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到一碰就软,反射性的高潮。逃不掉,不能逃,窒息般的充盈胸腔的难受,连小心翼翼藏匿在心底的珍宝也被男人挖出夺取。终究是被打磨成了圆润的姿态,颤抖不已的细腰表示了臣服。如同名字般,人微言轻。

许是过于激烈的手段让他意识到这件曾经让他兴趣满满的商品被他有些粗暴的调教手段调的过火了些,得纠正,也有些扫兴。难得一见冷淡姿态的宴淮生,江言轻感觉自己病态了,竟然觉得那是一丝流露出来的温柔,而选择了凑近,就被宴淮生拽住了头发在满是精液津液黏液混杂的床单上贬低强调着玩物的身份,以熟悉轻蔑的姿态羞辱这淫荡身躯。那被遮掩上的窗帘,又被他掀开。那不可见光的思绪被他评价为商品不配拥有的资格。他像是娱乐般,一次次挑逗着给予一丝施舍的温柔与希望,又残忍的夺掉他。在几次过后,江言轻才明白,这不过是这人一如往常的恶趣味。他就爱看他打碎傲骨的模样。

位高权重冷漠的掌权人怎么会分出心思去给予施舍,只不过是闲来时无意的逗弄。养母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选择离去,江言轻却被困在宴淮生的身边,做那随时可以出台迎宾的小姐,被展示炫耀的资本。逐渐麻木的身心,让江言轻带上了面具,做一个乖顺温和的宠物。

04

可能,老天爷就是喜爱开玩笑吧。当江言轻觉得逐渐被主人厌弃时,主人却又过来时不时逗弄下这只可怜的金丝雀。少见的是,这几次的逗弄没有带上浇灌栽培娇艳花朵时要用的工具。甚至连床也没上,毒舌腹黑的主人也鲜少的没有羞辱责备这调教淫荡的身子。反倒是温柔打探送上自己所需的东西。

“你是我亲手弟弟,失散了很多年。”

许是觉得礼送多了,男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如同当年见到他时那般轻浮自然,又是一个剧本?一个逗弄取乐的玩笑。江言轻跪坐在了男人的脚下,磕磕巴巴的解开宴淮生的裤带,用柔软的口腔含住了粗大狰狞的龟头。腰身颤抖不已,身下滴答滴答藕断丝连的淫水凝聚了一个小水潭。

“先生,请不要打趣我了。”

如果被丢弃,被养废的金丝雀还能做些什么呢。笼中鸟,掩盖情绪假以继日的歌唱愉悦主人以此换取裹腹的食物。不愿摇摆乞怜,却没有以死相搏的勇气。深陷于主人给予的安谧孤寂的温室,而当离笼之日却也是亡期。江言轻笑的很僵硬,他有点忘记该如何笑了。宴淮生却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踹开了他。

宴淮生的调教很成功,以至于沉沦于性爱温顺乖巧的宠物再也不记得那满眸璀璨心怀信任毫无保留的深情,忘记了挣扎本能的人类在泥潭之中越陷越深。狠厉逗弄的手段曾经是宴淮生的骄傲,如今却是懊恼无比。宴淮生给予了江言轻昂贵精致的衣物服饰,本该是宴言轻的地位财富。他将江言轻带到他的朋友之中,介绍他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但宴淮生却忘记了,这也是被展示商品价值的同一批人。他们虽然看在宴淮生的面子上,个个庄重有礼,但只有江言轻知道,握手时那有意无意撩拔在掌心的暗示,见面礼里花样繁多的道具。

已经被定性为商品的东西,即使改了从属依旧难以更改标签。就像是只要被宴淮生抚下,就会眼尾泛上艳丽的红,唇瓣一张一合泄露出动听的呻吟。江言轻将自己伪装成回家不知所措的弟弟,却每到深夜之时跪坐在宴淮生的床前。

“请别抛弃我,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江言轻生得骨架娇小,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曾经是宴淮生在床上最爱看的模样。眼睫沾染上了泪珠,稠丽精致的小脸还有水痕,脆弱讨好的姿态证明了这个商品调教之成功。以至于调教的主人都难以将他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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