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袜子(1 / 2)
粉白袜子
“呜呜呜……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主人才伤到的……”阿力抽噎着说,“那盆花就该砸在我的头上,砸得我头开骨裂,也好过伤到主人的脚心一丝一毫……”
叶凡望着前一瞬还舔精招摇的俊脸,此刻却哀戚戚地挂着泪痕,这只悲喜无常的臭狗,着实让他捉摸不透。
看它好像真是哭得伤心,叶凡的怒意消了,只是嘴犟道:“你知道就好!”
那只人形犬,多数时候总是趴伏着,或蹲或坐。它的脑袋,总是与叶凡下体的私密处平齐,甩也甩不脱地围绕在他的臀边转来转去,似乎只对他腿间的气味感兴趣。
故而,叶凡其实极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地板上,平视那张、比普通男人更要英俊的脸。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些深邃,浮着一分奇怪的熟悉感,还藏了几分道不出的耐人寻味……总之,比他在外面看过的任何男人,都要更有男人味一些。
他不能再看了!他赶紧低下头去专注挑碎瓷,避过那两片湿漉漉的睫羽。
地暖呼呼地渗着热气,从地板里透上来的暖风,温烤着他的臀间窄道。淫水缓缓地烘干,他方才被决堤的情欲所冲散的理智,也渐渐地被脚下的刺痛所揪醒。
他捏着手指,从脚心里抠出细小的瓷粒。那碎片上,染了他的体温,和一丝丝触目的红。他赶紧见鬼一样扔掉。
“主人,放我出来吧,让我给你舔一舔脚心,好不好?我的口水能消毒……”那条狗可真会选时机!
可叶凡是不会上当的:“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哼,放你出来?想的美!”
阿力从自个儿脸上撷取了一粒泪珠,托在指尖舔了舔,像是在向叶凡乞怜:“那至少要涂一点碘酒,防止伤口感染才行。”
这句话说得不无道理。该死,为什么一只狗,会懂得这么多人类才懂的知识!
叶凡再不理阿力说什么,撑着地板,踮着脚站起来。这次他吸取了教训,踩着绒拖鞋一瘸一拐地拖到洗手间,从药柜里拿了一瓶碘酒出来。
其实,他可以就地坐下,坐在马桶盖上涂匀了再出来。可不知道怎么,他却选择了坐回床上去,连内裤都不套一条,掰过脚心来拂揩棉签。
一只脚伸直,一只脚盘曲,这样的姿势,将他双性人的诱人雌穴,暴露得彻彻底底。可阿力只能看到那肉穴里扩开的嫣红,如果它的鼻子,的确如狗一样灵敏,那么兴许还能闻到空气中隐约浮动的雌性气息,可就是再无缘与那美味的肉贝亲密交吻。
叶凡这是在报复它!虽然他主观上不肯承认。
可阿力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靶子。尽管它的手脚都缚在了笼子里,可它不带火药味的唇枪舌剑,依然能撩拨得叶凡春心荡漾:“主人,请想象是我的舌头在给你涂药……我要对你做,舌尖在樱桃果上做的事情……我要对你做,奶油在蛋糕皮上做的事情……我要对你做,你最想让我对你做的事情……”
叶凡被那咒语似的声音给催眠了。一时间,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只光着身子、背肌精健的人形大狗,趴在床上、伏在他的脚边,舔弄他的伤口。
柔软的前额墨发,遮盖着它的侧颜。发瀑倾泻于自己的脚踝之上,有点痒,但不及被那舌头舔弄的地方痒……两只绒绒的耳朵,驯服地耷拉下来,像在同他道歉。一条菊花般的散尾,翘在完美的臀肌中央摇曳……“滋溜~滋溜~”湿滑的水声,盘绕在他脚心上最温暖的地方回响……
等等,水声?叶凡这才想起来,由于心不在焉,他临出洗手间前,给许久没用的碘酒瓶冲了一冲,却忘记将水龙头关上。
还不是那只狗害的!他泄气地想。
他赶紧放下棉签,将染着一滩棕黄的脚底板,重又钻进了拖鞋里,朝着洗手间奔踏而去,收拾残局。
一摊残局,一败涂地。他穿好了内裤背心,一边悻悻然清扫着花泥和瓷渣,一边这样想。
今晚上发生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等忙活完这一通,他总算安顿下来,瞟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靠!都已经凌晨两点啦!睡前的“解压运动”,变成了一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闹剧。
他恨恨地抓起黑布罩下去,将笼子里那双不甘的眼睛,与自己容易心软的视线彻底隔绝,这才长舒一口气。躺回床上,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他好像听见了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只大老鼠在地板上乱窜。可他太困了,明天一早还要爬起来接着赶稿,便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也未加理会。
他的新漫画《塔》,正在新鲜番茄网上连载。因其别出心裁的设定,和大耻度成人向的预告内容,当前可谓炙手可热。络绎不绝涌过来的订阅和打赏,让编辑一连给他挂了三通电话,急催他周末必须加更。
如果没有了工作,他便不能支撑得起这样舒适的公寓,消耗得起整个严冬都不关闭的地暖。塔的世界之外,是一片无人能幸存的冰天雪地,可社畜的职场人生之外,又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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