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素描鉴赏课（4 / 4）

尾酒，留下男孩儿一人在地上发抖。

“这么快就完事了？”楚钰又蹭到他身边，“还是不满意？”

“提不起兴趣。”

“所以还是不满意了。一个合格的奴隶是可以充分调动主人的积极性的。”

“随你怎么说，我要走了。”沈阡一口气喝完剩下的酒。

“什么时候送新人？”

“你们还缺人？”

“明年二月要举行拍卖会，估计要出一大批，为了避免青黄不接总是要早做打算。”楚钰解释道。

沈阡往电梯方向走：“你以为这是买白菜回去屯吗？”他白了楚钰一眼，“现在信息都是联网的，平白消失个大活人不像以前那么容易了。再说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很少，可遇不可求。”

“我明白。”楚钰陪他等电梯，顿了一下又道：“你要是觉得学校不自在，就到这里来，你的调教技术有目共睹。”

沈阡迈进电梯，转身说：“我会考虑的，不过至少要到明年。”

“为什么？舍不得？”

“因为要把这学年教完，这是职业道德。”

楚钰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觉得好笑，沈阡要是有职业道德就不会拐卖学生往这里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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