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二十六)祁笙他站起来了(指小兄弟)(2 / 2)
不敢再动,深怕下半身碎得可怜的布也离自己而去。
但有时候,努力是徒劳的。
白浔这样想到。
因为祁笙马上就用红绳把他整个扯起来,让他一个发育良好的刚成年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空中结结实实溜了鸟。
因为扭捏和害羞,他的双腿几乎要扭成麻花。
还没等白浔觉得祁笙是不是有不看男人身子就要死的大病,对面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是祁家派来的人?他们在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
感觉到自己屁股蛋子凉凉的白浔:妈的智障。
“我他妈的哪里知道!”白浔深吸口气,手指慢慢上移,遮住自己的脸,咬牙切齿,“我这不一直在您眼皮子底下吗?哪来的时间和别人勾勾搭搭?”
祁笙显然没有听进去,他上下仔细打量着白浔,时不时操纵红线翻个面再看。
就在白浔感觉自己要变成风干的腊肠的时候,祁笙那头忽然卸了力,白浔猝不及防被抛下,先前吊了太久,脚刚碰到地就针扎似的疼,以至于他摔了两屁股蛋的灰。
不知过了多久,祁笙那头才慢慢开口,他的眉头一直皱紧,像是碰到了什么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难题:
“那为什么……我有了反应。”
正好听到这句话的白浔脚下又是一个趔趄,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差点又摔一跤。
就这?就这?就这?
你就为这个把我吊了半个小时?
行,在这种事情上也发扬了你一贯的精神,祁笙,你牛的。
白浔蹲下来尽量藏起自己的小兄弟,看着不远处的祁笙思考世界难题的神情。
祁笙当然知道看自己的神情很古怪,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白浔的眼光。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人?
不好看,也不聪明。
想到这里,祁笙又看了白浔一眼。
少年呆呆地,惊弓之鸟般别开眼,五官说不上多么精致,顶多算得上清秀。
所以祁笙更不明白。
他少年成名,身边不乏各式各样的美人投怀送抱,或清冷或美艳,有欲情故纵,也有大胆的直接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这些人无一例外被他直接喂了鬼,连近身都不能。
这些人哪个不比眼前的人貌美?
更何况,这反应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单论观赏价值,就现在白浔这衣不蔽体脏脏破破的样子,哪里比得走绳的时候香艳?
为什么?为什么?
祁笙问自己。
但不管脑子里想什么,先解决了下半身的反应才是正经。
祁笙看向白浔的眼神越来越复杂,骤然撞上那样的眼睛,白浔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深不见底的寒潭。
白浔从未见过这样的祁笙,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他像是放开了某种限制,要拉着这个呆呆和他对视的人一起沉沦。
他的脸上有了些血色,夹杂着情欲,世间第一等的好颜色也不躲藏,直接暴露在唯一的观众面前,配上这样的脸,寒潭似的眼也能让人品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得出这样的结论,白浔只能暗骂自己瞎了眼。
“闭眼。”
祁笙说。
发泄情欲的方法有太多,面前就是个再好不过的器具,用嘴,用手都可以。
但对上白浔清亮的眼睛,他却没由来地只想让他闭眼。
白浔知道现在不是自己搞事的时候,乖巧闭眼,眼皮白净,眼睫毛抖呀抖。
眼前是一片黑,但鬼加强过的听力让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祁笙的喘息。
“哈、哈啊、啊哈——”
祁笙也不压制,对着白浔乖巧又白净的面皮,低低地喘。
他是不太喜欢这档子事的,就算不提被锁的几百年,就算是更久以前嚣张肆意的时候,也只嫌这影响修炼,所以时隔太久,那只可以操纵万鬼的手,套弄自己阴茎的时候,只剩下生疏和笨拙。
他不知道该碰哪,完全依照本能乱蹭,不是弄得太用力,就是根本找不到位置,所以他只能整个地乱摸,又在稍微有些感觉的地方用点力去揉。
这样不得章法的抚摸只让阴茎充血得更厉害,翘得更高。
祁笙坐在轮椅上,弓起腰背,玉瓷似的皮肤染上红,也流汗,像是话本里被狐狸诱惑的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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