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十九)走过一个绳结就减一个项目(2 / 2)
,整个线就跟着一抖:
“淫纹,无孕出乳,排泄控制,穿孔,精液成瘾和植入子宫……你过一个结,项目就减一个,这次的规则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妈的。
白浔被那一抖磨得大腿内侧疼痛不已,脚下发软,几乎要踮不住脚。
但他心知这件事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心口堵着气,慢慢移动脚尖向前。
祁笙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这绳的高度正正好抵在他所能达到的最高点,脚上稍微松了些力度,绳子便要没入臀肉,又或者磨在睾丸的根部,那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用手弄过,颜色还浅的很,一磨就是一片红。
但这样的折磨还是远远比不过绳结。
白浔双手握住结,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双腿用力向前迈步,好不容易走到过了阴茎的长度,偏偏粗大的绳结抵在后穴的入口,他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整个没入。
“啊……这什么?好痒……”
“绳结上有药,”祁笙推着轮椅上前,轻轻弹了弹红绳,“你最好加快速度,我并不觉得你挨得住药性,那只鬼给我药的时候说,让我看着你点,不要发骚发到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去。”
白浔仰着头,嘴里一串呜咽,他能感觉到,自己后穴牢牢吃着那东西,被刺激地水流不断,流到泡了药的绳结上,再被穴壁一点点吃进去。
每动一下,这样的折磨就又要来一次,好不容易磨蹭着过了点,却卡在最后出来的那一刻上。
小穴进了药,本来就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如今又啃了这样一个大东西,怎么舍得放?
白浔好不容易使劲浑身解数收缩通道将那东西挤出,娇嫩的穴壁已经红肿一片,吐出一串粘稠的液体来。
更不必说那绳结,本就鲜红不已,再加上这样的护理和滋润,颤巍巍地像朵带露水的花。
面对这样的景色,祁笙笑笑,抚摸着因为筋疲力竭而躺在绳上的白浔。
他的脸又湿又烫,上下睫毛被打湿黏在一起。
祁笙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穿孔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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