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十七)让每个妈泪流满面的时刻(2 / 2)
没有征兆地从中间裂开,凑成一个完全撕裂的笑。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
叶念念手里的刀片更加逼近,她对着身后的白浔道:
“我问的是在哪里可以找到食物,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不下二十次,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至于该不该冒这个险……你自己斟酌吧,我相信你的判断。”
她安抚地放柔了声音:
“希望我没有给你造成压力,没事没事,就这距离,我还是有自信能弄死这玩意的。”
“我想试一下。”
白浔慢慢靠近,他肩膀上的纸人赌气似的坐在领口上不动弹,不知道为什么,巷子外走路的声音似乎也止住了,一切都静悄悄的。
只有嘶哑的声音在回荡。
“过来一点。”
“再离我近一点。”
“近一点……”
白浔心如擂鼓,他的步子已经尽量迈得很小很慢了,可还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走到了和叶念念并排的位置。
因为靠得很近,所以他能够看到身旁的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纸片人连接头颈的那一小片看起来随时都会断裂的一丁点碎纸。
心脏再次狂跳起来,白浔道:
“现在你可以说了。”
“答案当然是……没有什么上级。”
它从中间裂开的嘴越发向两端扩散,在夜晚的天色里,纸页也显现出一种近乎金属的锋锐,纸片人嘲弄似的继续说道:
“只要你死了,就什么都知道了。”
白浔仿佛听到风声在耳边炸响——
几乎在纸片人说完话的同一个瞬间,不再哭闹的小纸人居然最先爆发。
因为这个变故离他太近,所以白浔只能看到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猛然膨胀,然后白光一闪——
还维持着放狠话表情的纸片人就在原地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连片渣子都没剩下。
“你在说什么?”
小纸人的声音稚嫩地很,谁也不会将它说的话和什么血腥的东西连接起来。
所以在纸片人消失的瞬间,白浔只感觉到了一阵扬起在脸上的风。
头顶上缝着布料的小纸人歪歪头,咀嚼音语气带着三分困惑:
“就凭你——也想吃了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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