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震惊粉色卷毛实习医生竟是触手系兔子 )(1 / 3)
西伦恢复意识时已是隔天中午,背对他的是不曾见过的医生,此刻正在桌上摆弄药品。
一头粉色卷毛的斯特文转身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西伦正用那双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仿佛是被什么毒蛇猛兽注视着。
斯特文忍下后背因为恐惧升起的鸡皮疙瘩,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药瓶走到窗前,动作幅度颇大的甩开窗帘,室外午间的阳光顿时争先恐后地灌满整个空间,原本室内危险阴冷的气息立刻被灿烂的阳光冲散。
刚半撑起身的西伦被恍到眼睛只能抬手挡住过于摄人的光线,微微垂眼,他胸腹处被那些囚犯掐按噬啮的指印咬痕通通消失不见,唯剩下些星星点点错落有致的吻痕,盖在身上的被单勉强遮住下身,半露的耻毛都清晰可见。
西伦揭开被单,双腿间的巨物虽安静的沉睡着,但尿道口流出的残于精液足矣证明他刚刚在沉睡中又被迫与人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西伦神情未变,不用动脑就知道罪魁祸首是他面前这位看起来乖顺的医生,和道貌岸然的达维是一丘之貉。
无视对方有意无意留连往返于他身上的视线,西伦靠在床头,将右手放在自己酸软的腰间有力地按揉起来。胸前两点暗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劲窄的腰腹被西伦自己的大手握在手里揉捏,貌似被照顾的很是舒适,从他逐渐绵长的吐息里便能听出来……
这幅随意的姿态被男人做得异常性感,臂膀因为发力而鼓胀出健美流畅的肌肉曲线,一举一动便能让人面红耳赤。
斯特文毫不怀疑地想这就是西伦故意撩拨他给他看的,只可惜这个想法只停留了一秒便在他看见西伦做出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作时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时候瞬间破灭了。
他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刚才竟如此自信的认为前任上将级别的军官在勾引自己。
暗自唾弃了一会儿的斯特文抬头便看到西伦正垂眼摩挲腹肌两侧被人用力掐出来的指甲印,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那是他不久前趁西伦昏迷不醒,掐着对方的腰,在人家身上过于猛烈地上下运动时留下的痕迹……
斯特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确实长了,该……
“该剪了。”
什么?耳边传来的声音低沉磁性,斯特文猛地抬头看向背靠床头的西伦,西伦眼睛半眯,并不是昨天老师送来医务室时脆弱无力的模样,任他赤身裸体姿态随意地半倚在那儿,反而是更加性感的,迷人的,充斥着强烈侵略意味的荷尔蒙。
斯特文深呼吸调整自己过于快速的心跳,努力撑住自己建立的心理防线,想着如何回怼这个尽管被折辱被束缚还能保持优雅的男人,“该剪指甲的人,在红河可不止我一个吧,将军?”
西伦听到这句充满恶意的嘲讽眼底毫无波澜,眼前顶着一头粉毛赤瞳的医生年龄看起来略显稚嫩,在他眼里就是半大的孩子,虽然这孩子刚刚还趁他昏迷用屁股强了自己。
显然对方还是第一次,且动作过于猛烈,所以斯特文那紧致的后穴直接把西伦夹疼了,昏迷时感觉不到,清醒后那处的痛感就愈演愈烈,到现在极其强烈,疼得他不能再忍。
“小兔崽子。”这是西伦来到红河第一次失控骂人,尤其是此刻这崽子不知道抽什么风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
“我名字是斯特文,不叫兔崽子,还有我!不!小!”斯特文喊,觉得自己被称呼为兔崽子是对他的蔑称,那个“小”字更是对他的精神侮辱!以至于忘记了恐惧感径直坐在了西伦身上,同时唇舌开始在西伦肩颈狎犯,手脚不安分的在对方腰腹皮肤上抚摸起来。
尖利的犬齿刺入他肩颈处的皮肤,刺痛令西伦倒吸一口冷气,没有被禁锢的手直接捏住了斯特文纤细脆弱的后脖颈,只是介于银色镣铐他没有使力,所以看上去像是西伦亲自邀请对方品尝自己。
斯特文舌尖卷走西伦肩上被他咬破渗出的血迹,赤色的瞳仁里露出餍足的神色。食指轻轻挨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下去。”西伦嗓音冷冽,眉眼露出不耐,疯小孩的挑逗无疑是在他忍耐度极限上往返。
指腹下传来震感,是属于男人生命的活力,斯特文沉浸在与西伦近距离接触的快感中,恐惧与兴奋交织,事物都是越美丽越危险,而侵犯西伦,与在刀尖上起舞无异。
斯特文仿佛没听见男人命令似的,指腹从喉结处移开顺着锁骨缓缓往下滑,弹性又富有力量的肌肉弧度漂亮,温润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将要触碰到男人胸前的挺立时,手腕被西伦钳住了。
“我不碰。”斯特文神色认真的保证,浅红的瞳仁清澈无比,被粉色的卷毛衬得面目清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唇色鲜艳夺目,小巧的唇珠随着主人吐露字眼,多了一抹撒娇祈求的意味。
西伦再一次被骗了,被骗的位置还是同一处。握住对方手腕的手指刚卸了几分力道,还未来得及松开,乳头便被人捏在手里疯狂揉捻,而这次从乳尖传来的刺激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西伦不得不扬起脖颈被逼地呻吟出声,眉宇微拧,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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