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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 瞎写的渣贱(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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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男人在外面包了一个比他大上两三岁的二奶,该说是积习难改,还是说他们感情将死之前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他可没有闲心顺着找过去看看那个人是个什么模样,就算男人这次格外不一样,几乎天天上那儿打卡,听人说二奶肚子也鼓起来了。

深夜等上一个月,不过很好奇男人有什么表现。

但是还没得出结论,他就厌烦了,他自知了解男人格外浅,怎样癔度都不合适。

临出门,小孩惊梦,哭闹着哄了一小时,没用。平时乖得什么似的,逗弄得病不哭,今天像是存着一次闹完。

他有些心虚,想到他爹马上要给他添弟妹,自己还没干啥呐,也打定主意不生,嘿,这是光吃死了他呢。

于是关潮等上一小时,等来他抱着着哭厌厌的小朋友,专门做的波浪头乱了些。

按常理,和炮友第一次约会带上孩子很不像话,退一步,之后一些活动怎么展开?

他就有底气,关潮走掉好了,他不是付不起一餐饭价钱。

小朋友平复很快,夜景餐厅的凉风慰慰吹,小嘴巴塞满费钱食物,有目的的英俊叔叔哄着,短时间他想不起自己亲爹,情有可原。

关潮还解释:“儿童餐佐料放很少,放心。”

大晚上来死贵餐厅吃饭的大多是情侣,整个餐厅坐了两个小孩,又尤以关潮这桌颜值高。

“结婚了也来吃饭,好浪漫。”

“你以后也会带我来吗?你保证。”

一些话偶尔飘进了两个大人耳朵里,专心同儿童餐战斗的叨叨自然听不到。

脸红了,他可没想让关潮接盘,就是,就是想试一下男人一贯行径,既是报复也是好奇。

很快吃完了,吃饱喝足的小朋友儿童座椅上脑袋一歪睡死死的。

关潮很绅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条毯子亲手把小朋友包好,他都来不及说车里备了,也就差没往叨叨脑门印上一个臭男人之吻。

“我有点着急,”关潮问,“还有下次吗?”

他转开眼神:“给我一点时间。”看似冷淡,发动车子离开了。

其实他明白,小朋友偶然哭闹跟自己行为不端没有联系,最好不要过于靠近关潮,男性里也许有好东西,而他有一个小孩却没有像样的事业,他可以有恃无恐,他不可以赌。

他赌不起。

但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很享受?关潮专注目光,关潮偷看他窃笑,关潮将他放在一个舒适的位置,他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冲澡时候他有些沮丧,造成他和男人狗血乌龙的劣根,不只是男人的,而是大家的。

他使尽神通,耗空心力阉割男人的肮脏,多么徒劳。

“喜欢。”两字口中脱落。最后他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睡意渐沉。

第二天一早小朋友蹦他身上,被闹腾醒了。

“妈妈!下次还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提到这个他就很无语,怎么可能还带你去见关潮。

“可以,等你放假了,怎么玩都行。”他把小孩抱地上,说着,“现在去上学吧,别闹妈妈了。”

怎么不行呢,自己孩子还不带着玩了,都是昨天的乌龙,让他脑子短路。

孩子往他脸颊吧唧了好大一口:“好的,妈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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