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肌肉打手]2被迫舔貌美公子的屌(1 / 2)
找那打手倒很容易,叫柱子,名字和人一样的土,曹会真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是他低垂着脸的样子却让曹会真说不出的烦躁。
柱子心中惶惶不安,他把屄洗了很久也觉得洗不干净,小屄深处好像还含着曹会真射进的精水,被操得红肿的批变得十分娇嫩,往日穿惯了的粗糙布料把他磨得很难受,又因为被迫站在曹会真面前,不自觉地出了满背的热汗。
“我见过你么?”曹会真的语气不咸不淡,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可是那视线却直勾勾的钉在柱子的脸上,分明只是肤黑貌丑、乏善可陈的一个苦力,但他却莫名的在意。
曹会真不记得昨天晚上操过他的批,柱子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微微一松,这对他其实是最好的结果,也许会有人想靠着肉体攀上曹二少这颗大树,但柱子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的。他忍着喜悦,装作平静,恭恭敬敬地说,“回曹少爷的话,不曾,今天是小人第一次见曹少爷。”
曹会真不说话了,他找到自己想找的打手之后就让其他人都退出去了,目前厢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黑壮的打手低眉顺眼的立着,曹会真看得出他的闪躲和畏怯,但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对柱子没由来的关注。
曹会真想不通,他偶尔也走旱路,但柱子这样的硬菜他决计吃不下,他没往性爱方面想,其他方面更是想不出结果,冷着一张脸作罢。
柱子出了门,后背已经浸湿了,他不知道这一关是不是真的过去了,他和鸨母商量了,把自己调到不见贵人的班次。可是没过多久,鸨母又把他领到了曹少爷面前。
曹会真疑心自己中了邪,不然怎么会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梦到那个乌黑粗壮的打手躺在他身下,梦里湿淋淋的,他底下除了鸡巴还长了女人的屄,又软又热,被他的手指捅破了处女膜,流着血和汗容纳了他勃发的阴茎。
曹会真又是嫌弃,又是痴迷,阴茎在他湿热的体内变得很大,把他操得从脸到脖子都浮起红来,他生的黑,这点红潮也不明显,不像那些雪白如玉的美人,红着脸便是娇艳欲滴,他红起脸,反而有些土气的丑,不管怎么看都不是曹会真会吃的菜。
可是曹会真就是吃的津津有味,低下脸亲他的嘴,吸他的舌头。他脸上露出了那种畏怯而屈辱的表情,浑身的肌肉却绷紧了,他确实有一副壮实的体魄,胳膊比曹会真的大腿都粗,可是却软绵绵的躺倒在曹会真的身下任他玩弄,绷紧肌肉的同时其实也绞紧了小屄,好像在调情。
曹会真翻来覆去地操他,那张水淋淋的嫩屄被他干得又红又肿,肥嘟嘟的,好像都要融化了,穴口合不拢流出浓热的精水,曹会真掰开他的蚌肉,龟头抵在他淌精的屄口,他的腿根不停地发颤,被汗湿得潮乎乎的,曹会真微一挺身又把阴茎插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裤裆都湿透了,曹会真支起身体,旁边睡着的女人便也惊醒过来,是雪白的扬州瘦马,是这楼里顶顶漂亮的妓女,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曹会真看着她的脸,脑子里又想到那个打手。
他看着人的眼神和这妓女不一样。妓女的眼睛是多情的,柔软的,湿答答的望着自己的恩客摇尾乞怜,他不是妓女,他的眼神是愤怒的,是痛苦的,好像带着深浓的烈火,可是最后是屈从的,是狼狈的,是认命的,眼睛里只剩下燃烧过的灰烬,像他从一开始就无法逃离的肉体。
不管他的眼睛里有过怎样的挣扎,他的肉体、那健壮的、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他的肉体,却是一点对曹会真的反抗也没有,他是主动躺到刀下的鱼,曹会真自然将他享用彻底。
曹会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做这个梦,梦里的感受还那样的好,即使看不上那粗野的打手,可是却很有些留恋那美妙的感觉,曹会真的鸡巴硬的很痛,最后还是忍不住又让鸨母把他叫了过来。
曹会真的话倒是说得明白,他就是想操柱子,鸨母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没有带出来,也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她不知道柱子是怎么招了贵人的眼,可是现下也只能交代他乖一些、柔顺一些,千万别惹恼了贵人。最后忍不住带了一句,像上次一样就行。
鸨母看着柱子突然惨败的脸色,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这感觉也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很快她就调整过来,领着柱子到了曹会真跟前,还没说什么,曹会真便摆摆手让她下去。
鸨母一眼也不曾多看柱子,没事人一样的出去了,柱子的脸色还是很差,很有些没精神,曹少爷的视线滚烫的在他身上游走。柱子的衣服分明穿得齐整,可是在曹会真的视线下,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件也没穿。
柱子知道自己在曹二少面前就像只蚂蚁一样,轻易就捏死了,知道他的命很贱,知道要顺从着曹少爷,可是却也做不来马上就迎上去伺候他的鸡巴的行为,只是呆呆的、低眉顺目地站着,曹少爷不说话,他便也不动,当自己真是个柱子。
可是曹少爷说话了,声音冷冷的,让柱子来舔他的鸡巴,柱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可是很快,他就伏到了曹会真的胯间,颤抖着手摸他的屌,一摸上就胀大了,又热又大,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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