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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的野兽发情期]1长批又发情勾引亲弟弟干逼/年下骨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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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陈思慎是学生会长,但并不讲究团队协作,而是爱独断专行,是近乎暴君式的风格,当然也有不认他的,但只要陈思慎轻飘飘一抬眼,就能让人说不出话、低眉顺眼地服从他。

不过他每次的决断都是出乎意料的完美和正确,渐渐的也就培养了对他忠心耿耿、唯命是从的学生会班底,非他本愿的把他当作神一样的拥护。

不仅在学生会内广受爱戴,其实在众多的A大学子之中,他也是声名远扬,毕竟陈思慎冷淡又美丽,而美貌是稀缺资源,高岭之花更易勾人攀折。

何况陈思慎并不是草包美人,反而是出类拔萃的精英美人,所以即使他冷峻的拒人千里之外,也拒不了别人对他的妄想。

陈思慎性子冷,即使是相对而言接触比较多的学生会成员,他相熟的也没有几个,大多不过是通晓姓名专长的关系,除了曲宁。

陈思慎大二,是很少见的大二就担任学生会长的情况,这是因为他分外出众的能力。而曲宁是大一,他是和陈思慎一起长大的邻家弟弟,和陈思慎冷淡疏离的性格不同,曲宁活泼又开朗,和谁都能打成一片,是很好相处的小太阳。

曲宁在陈思慎面前,又有些不同,总是显得幼稚爱娇,对陈思慎撒娇又示弱,哭唧唧的喊哥哥,把哥哥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曲宁长得好,即使只比陈思慎小一岁,但陈思慎早熟,所以在他心里,曲宁就是他看着长大的可爱弟弟,即使有些过于粘人,但也不觉得烦人。

让他觉得烦人的是陈天洋。

陈天洋是陈思慎的亲弟弟,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们幼时父母外出打拼,带上长子而把幼子遗留老家。等事业有成把幼子接回的时候,陈天洋的性格早就定型,一副桀骜不驯的臭脾气,看不上总是装模作样的哥哥,也看不上久未相处的虚伪父母。

但父母忙碌,没办法过多的去在意陈天洋。也正是因为忙碌,即使是带在身边的长子,依旧没有受到父母多少照顾和爱意,而过分早熟懂事,即使对待父母也礼貌疏离。

陈思慎早就习惯了淡泊的父母亲情,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他们不会爱他,他们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他不奢求也不指望。

但对被突然接回的弟弟,陈思慎原本是带着一些亲近的想法,可是实在是合不来,互相看不惯彼此的个性,即使在同一屋檐下依旧是关系很差。

可是,他们毕竟是在同一屋檐下。

也就意味着,当陈思慎被不可抗力逼着发情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向陈天洋求欢,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甚至感觉不到羞耻,湿漉漉的对陈天洋张开大腿,露出他双腿之间那张突然长出的、娇嫩的、饥渴的肉逼。

陈天洋盯着陈思慎潮红的脸,用手揉他湿答答的逼,越揉水越多,眼睛也开始滴水,显出很少见的脆弱狼狈,即使陈天洋轻蔑的嘲讽陈思慎的畸形、侮辱他的淫荡,可是他的阴茎却被陈思慎这样淫靡的姿态勾得发痛。

陈思慎根本听不进他那些刻薄的言语,也根本不在乎,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要一根阴茎插进他瘙痒难耐的小屄,把他填满,为他止痒。陈天洋在他外阴揉弄的手更像是隔靴搔痒,让他越发的渴,控制不住自己往陈天洋怀里贴,用潮湿的穴在他身上磨蹭。

陈天洋的鸡巴已经硬到疼痛,他揉开陈思慎的阴唇,指尖磨着阴蒂弄到他底下喷水不止,雪白的腿根微微的颤抖,呜呜噜噜的落泪,呼吸很重,柔软的胸脯起起伏伏。

陈天洋把手指捅进他的阴道,湿热的穴肉热情的吸着他的手指,淫水从湿漉漉的肉缝往外滴,陈思慎阴道里的水越玩越多,陈天洋盯着陈思慎潮红的脸,故意的用和缓温柔的语气,“怎么这么骚啊,姐姐?”

“是因为做过太多次了吗姐姐?明明表面上谁也看不起,背地里却给看不起的人干逼吗?”

陈天洋看不上陈思慎,从来没有对他叫过哥,一直都是直呼其名,总是一副大少爷的臭脾气,对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温柔,这样少见的温柔却是在叫他姐姐。

“姐姐的逼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被操烂了?嗯?”

“姐姐,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然,你的屄怎么突然绞紧了。”陈天洋的手指更用力的抽插,破开他缠紧的穴肉,陈思慎的腿根微微抽搐,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从脸上流下来,落到雪白的颈上。

“姐姐害羞了吗?不要害羞啊姐姐,这种事你不是应该很熟练吗?”陈天洋的手指在他体内插进了三根,陈思慎的呼吸很重,脸颊很热。

但他压根不在乎陈天洋带着恶意的言语,和突然长出逼、还要承受发情期这件事比起来,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在乎。

那股汹涌的情欲就像是滚热的大火,把他全身都烧起来,烧的他从骨头里溢出一种浓热的疼痛,发狂一样的渴求性爱。他的穴又痒又热,那种可怕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去绞紧陈天洋探入的手指,陈思慎紧紧的抱着他,红热的脸埋在陈天洋颈间,声音又湿又热,“操我…陈…天洋…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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