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20院中野合一边脱衣一边扭腰自己动柳枝抽胸(2 / 3)
身后靠着的是一颗垂柳,细长的柳枝从树梢垂下,长一点的几乎要垂到地上,有几根里自己很近,抬手就可以够到,阮小舟扯了两根过来,树枝被压弯,无数的柳条垂下扫落在脸上,痒痒的。
在他抬起手的一瞬,靳景弈以为他是终于要掀开眼睛上的黑巾了,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动作都骤然停住,忐忑中还有那么一丝期待,小少爷看到他会不会认出他来呢?
心中的紧张反应道身体上,就是身体的骤然紧绷,屁股上的肌肉一紧向后夹得臀缝近乎消失,穴里的肠肉死死的将肉棒绞紧,像是被无数的小吸盘吸在上面,紧的阮小舟抽了口气,下意识顶了两下胯,竟然没能动的了多少,肠肉将肉棒吸得太紧,像是个模子一样和肉棒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肉柱表层鼓起的青筋完美契合着肠肉中的褶皱,还有外力把这些媚肉往里挤压,爽的阮小舟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加大力气,手上还握着柳树的枝条,顶着胯就狠狠的操上去,肠肉紧紧吸附在上面被拉扯厮磨着,瞬间的快感炸开,直接让靳景弈闷哼一声软了腰,身体后仰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气,背上汗毛竖起,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汗水从额头滑落,粘在眼睫上,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靳景弈也看清了小少爷根本没有管好那遮住了他眼睛视线的黑巾,只是勾手扯了两根柳条,靳景弈心中松了口气,又满是失落,心中好不容易鼓起的想要向小少爷表述自己感情的勇气也被打消的差不多了。
够到了柳枝的分叉处,掰下几根来,阮小舟就松手让这根枝干重新弹了回去。
靳景弈也只是解了腰带脱了裤子,内衫外罩都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阮小舟从手中的三根柳枝中选了根不粗不细,柔韧度适中的柳条,放在手中掂量下,握着折下来的尾端就往靳景弈胸上抽去。
狭长的柳叶还在上面,从靳景弈胸上抽过的时候,有衣服遮挡的部分还好,肉漏出来的地方就直观感受到柳枝抽在胸上的刺痛和柳叶在肌肤上划过的轻痒。
阮小舟装作什么也看不见,问他,“你还穿着衣服?脱了。”
看靳景弈只是动作一顿就停下来脱衣服,好不在意可能会被随时经过的人看见,又道,“衣服接着脱,动作也别停,你一伺候人小倌他们还能不给你饭吃吗?怎么一点力气和承受能力都没有?一边脱衣服一边继续,腰扭起来,动作骚浪点,要是小爷不满意了直接让你们老板把你公开免费给客人艹,把你逼给操烂了看哪个客人还会要你。”
阮小舟仗着靳景弈不知道自己能知道他是谁,肆无忌惮的言语羞辱着,反正是靳景弈自己认下来是这里的小倌的,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可以感觉到靳景弈很明显因为他羞辱的话感觉到羞耻,神情变得紧张,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就放松下来的肉穴重新把他肉棒吸得死紧,阮小舟舒服的叹了口气,“果然是个下贱胚子,这么骂你还这么激动,还是说我正好说到你心坎上了,你就是个想被千人骑万人操操烂骚逼的婊子?”
靳景弈承认自己身体确实因为羞辱的话羞耻的兴奋颤抖,但是他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你可以看得见?”
阮小舟还准备继续说骚话的嘴一停,反应过来,他虽然摸柳条什么的一直很注意自己被蒙着眼睛,还刻意装模作样了一番,但是他对靳景弈的要求却很明显是看得见的人才会下的命令,不然让他扭起来给谁看?
翻车了,心中暗恼,但是表现出来却是半点不带虚的,“你这人有毛病吧,小爷的眼睛不是你给小爷缠上的?现在还来问小爷看不看得见?到底是我看不见还是你眼瞎了?”
看靳景弈表情逐渐变得狐疑起来,还是很怀疑的样子,阮小舟毫不客气的又抽了他一鞭子,“赶快点,小爷正爽着呢,腰扭起来,把小爷的鸡巴再吃深一点,把小爷伺候好了,小爷高兴了自然有的是金子赏你,小爷要是不高兴了,就找人把你的穴操烂了,看你还怎么到处勾人。”
看阮小舟表情语气都不似作伪的样子,靳景弈松了口气,布巾是缠在阮小舟眼睛上的,他怕缠紧了小少爷会不舒服,就只是松松系在上面,也不排除他系的太松阮小舟可以看到他的情况。
不过从小少爷折柳条的动作来看,应该多少还是可以看见一点的,但是想要看的多清楚也不可能,最多也就看到他的轮廓,不可能真看到他脸张什么样子。
心情大起大落,折腾的靳景弈疲惫不堪,和心理上的紧绷相比,小少爷的要求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了,他放松下来,继续下蹲用后穴把阮小舟的肉棒吞下去,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用手去解衣服,身体的动作很大程度影响到了脱衣服的过程,被快感影响着手指一直在哆嗦,解到内衫的绳子的时候扯了好几次不仅没有扯开反而越系越紧。
靳景弈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被汗水沾湿贴在背上,身子一边努力去往下伺候着体内的肉棒,一边还要承受着阮小舟时不时恶劣的捣弄,龟头在阮小舟的控制下有目的性的顶到肠道的各个方向,几乎是照顾到了每个角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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