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美人请求哥哥的放过,却再次被奸淫侮辱。花径塞葡萄,被赶来的弟弟目睹发情(2 / 3)
男人问:“你在这赚多少钱?不如我包了你,多贵我都出。”
傅祁哂笑一声:“时梦,你告诉他你卖屁股一晚上多少钱?”
傅祁像招呼小狗似的冲时梦勾勾手,时梦立刻从沙发那头爬起来,膝行到傅祁端着酒杯的腕骨下。
听傅祁叫了时梦过去,陌生男人也不敢放肆了,退到稍远的地方默默坐着。
时梦趴跪在傅祁跟前,欲落不落的衬衣下摆沾了葡萄汁水,沁出一股不招人喜欢的甜腻味。
时梦听话地说:“卖一晚上五块钱。”
在场人除了傅祁都一脸震惊。时梦咬了咬舌尖,即使他近乎麻木,但揭开伤疤的疼还是让他撕心裂肺:“贱狗没有资格伺候客人的鸡巴,只能让客人用鞭子来打。”
RM里最低等的就是鞭奴,供客人发泄心里的扭曲。年老色衰或者染病的娼妓会去做这种活计。偶尔客人下手重了,将之打死也是可能的。时梦和这些人混在一处,苟且活了三年。
“你记得清你的身份就好,”傅祁把深红酒液倒在时梦背上,水流蜿蜒顺蝴蝶骨淌下,“好像你没有对傅宣说过这些,我的那个弟弟最眼高于顶,他如果知道的话,还愿意肏你吗?”
傅祁贴在时梦耳边道:“傅宣知道他前几天操了一个低等贱奴,会多恶心呢。”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屋子里的人眼观鼻鼻观心,都清楚了他们的恩怨不简单。
卷发女郎最先递了几个眼神出去,很快,身边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
时梦被男人拉着发丝抬起头,露出饱含愤恨的一双眼睛。他第一次这样恨傅祁,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恶。
傅祁也激动起来:“怎么?一提傅宣你就装不下去了?之前装的千依百顺,现在就敢瞪我了?”
“你一直监视我。”
“当然,”傅祁承认,“我怎么会对你放心,你不知道傅宣有多在乎你,他为了你疯了三年!”
高高在上的男人怒不可遏。时梦印象里的傅祁都是从容的,没有什么能逃得出他的手心,让他气急败坏。
傅祁揽了时梦的后腰,让他狠狠摔在自己身上,再动手除去他蔽体的衬衣。时梦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狎昵地抱着,一根硬物顶在他腿根。
修长的指节去翻搅花径里的葡萄,傅祁弄了一会儿,不满意地说“太脏”。
“我确实脏得很,你别碰我!”
可傅祁红了眼:“傅宣都能干你,难道我不能?”
巨大的肉刃抵在花穴口,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时梦细长的双腿被抬起来,压到肩膀两侧,快速的插动下,不断有淫水溅在他的小腹上。
他羞愤欲死,用手背紧紧盖住眼睛,蛇一样扭动挣扎,发丝杂乱铺散在脑后。
混在葡萄里的劣等情药已然生效,火热的肉壁推挤收缩,殷勤地伺候傅祁胯下那根。
腿心的花穴又小又紧,如果不是颜色变成了更深的肉粉色,看起来还真的像处子穴。傅祁被窄小的穴眼咂得满头大汗,他还从来不知道时梦身上这个女人的地方能让人这么爽。
他全部抽出再尽力顶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没几次,傅祁感受到小穴里一阵痉挛,时梦细嫩的双腿抽搐着,竟是从花核底下的小眼里泄出了一股水。
傅祁虽没动过女人,却也知道时梦的反应是爽到顶了。高潮后,时梦苍白的脸色变成潮红,被傅祁握住的腿根也沁出粉色。
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粗鲁的男人变本加厉插入进来。时梦被涨得惊呼出声,在今天荒唐的情事里第一次叫床。
傅祁虽然被裹得舒服,但总有一截柱身剩在外面,高热的小穴被顶到了最里,无法再照顾更多了。
他第一次进入蜿蜒九曲的秘地,感受到里面似乎还有一张小口不断往外淌着水。于是他更加用蛮力顶弄,直撞得时梦的身子一耸一耸,白腻胸乳上的两团樱粉色上下颤抖。
“疼,很疼……”时梦哭着求,“你直接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时梦的指甲紧紧抓在傅祁手背,让对方勉强清醒了些。
傅祁慢慢反应过来,花径尽头、敏感不已的地方会是哪里?他眼神里露出狂热:“傅宣进去过你的宫颈是不是?他是不是往里面灌过精?”
他起了攀比欲,傅宣有的东西他也要有,甚至拥有地更过分。
这时傅祁还没有意识到,他从前对时梦都是不屑一顾的。正是因为他的不在乎给了傅宣可趁之机。可现在,他要把曾经丢掉的东西再捡回来,他从不管时梦是否像一块碎掉的玻璃,再黏合不起来了。
时梦处在盛大的幻觉中,情药开始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几乎感觉不到痛。傅祁的征伐完全是单方面的,只顾朝最深处的泉眼捣弄,完全不在意时梦的感受。
可即使是这样,时梦还是像一株没有骨头的藤蔓一样缠着男人,难耐地拱起腰身迎合,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淫贱,是最口是心非的娼妓。
傅祁注意到时梦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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