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在主人房间被弟弟迷奸夺走第一次,后入连连高潮,主人的冷漠,3p前奏(1 / 2)
晚上,傅宣猫一样踏出房门,赤脚踩在地毯上,往傅祁的房间走。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哥哥床上缩着小小的一团,侧躺着,熟睡时秀气的眉头轻皱,是时梦。
啧,真是痴心。
傅宣心想。
傅祁今晚没回来,还要偷溜到他床上睡。难道在之前许多他不知道的夜里,两人也同榻而眠?
傅宣看不透时梦,只不过是只被收养的可怜小狗,为什么要对哥哥那么死心塌地。
但有件事傅宣无比清楚。他想占有时梦,在他心里刻下比哥哥更深的烙印。
这件事并不难办,傅宣迈入空荡冷清的房间,哥哥并不在意这条被驯化了的小狗,喂着玩玩罢了。
卧室窗帘只拉上一半,昏暗月光流泻进来,把时梦裸露在外的皮肤映成玉白色。
时梦穿着宽大的t恤和短裤,稀松平常的灰色棉质布料。月光下,雌雄莫辨的气质被放到最大。
只有在这时,傅宣能看到时梦五官中属于男孩子的英气。挺翘到恰到好处的鼻梁,浓黑长眉,但嘴巴太小太红艳,嘟着的唇珠总将人的目光吸引到上面去。
傅宣把搭在时梦腰间的一小段被子掀开,时梦乍然受寒,把身体缩得更紧了。
“真的是条小狗。”他笑着评价。
傅宣坐在床边,手掌探入肥大古板的短袖里,腰肢很细,皮肤的质地像牛奶。
往上探,丰腴的奶肉充盈掌心,触感软而弹,宛若少女的乳房。
“唔。”时梦被揉了双乳,在睡梦里似有所感轻哼出声。
鸦黑色睫羽颤动着即将醒来,鼻尖却忽然被一层布料蒙上,迷乱的气体萦绕不散,让他坠入更深的梦魇。
傅宣把帕子重新折叠收好,冰凉指尖碰了碰时梦唇珠。
他喜欢乖的。并为此早有准备。
月光藏匿在云朵里,房间内亮了一盏暖色灯。蜜糖色光线笼罩在瘦削脊背,两枚腰窝处更浓,如果舔上去,怕应是甜的。
时梦趴伏于软床褥,胸脯和肉臀划出流丽弧度。他像即将被宰杀的猎物,几根手指探向双腿之间,决定从这里开始宰杀。
傅宣之前约过的次数不算少,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顶尖的美人。也有朋友向他推荐过双性人,但傅宣听说双性人腿间大多丑陋,所以拒绝了。
但时梦的女性器官丝毫不残缺萎缩,反而淫艳粉白。微鼓的蔷薇色花户间分开一条缝,不生毛发,干净漂亮。被手指一触,受惊般颤抖,花瓣翕张挤出透明的水。
傅宣顺着缝隙往上探,在粉红孔洞捉到一粒小小的硬籽,指腹一捻,睡梦中的时梦急喘一声。
“好酸,不要……”
时梦嗓音介于男女之间,发着哑,黏腻仿佛春天的猫。他不知道今夕何夕,恍惚认为自己在做一场春梦。
梦里主人在舔他的花穴,五指扒开花户,极热的舌尖钻进孔洞,顶得那样深,吮出啧啧水声。
主人终于愿意碰他那里了……时梦不在意破开花穴的痛,反而欢欣不已,撅起腰挎配合男人的动作。
热度蔓延,神经炸起火花,床单被濡湿大片褶皱多得不成样子,伏跪在床的美人满脸潮红,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却仍然往后送着腰肢,配合傅宣的淫玩。
逼腔早被舔得大开,花唇没精神地倒在两边,傅宣继续深入,舌尖竟然碰上一层有弹性的膜。
“我哥竟然没动过你前面?”
傅宣把长发撩到背后,美艳眉梢一挑,觉得有趣。他不觉得手段狠辣的傅祁会怜惜一条捡来的小狗,难道捡回家不是为了玩吗,忍这么久是为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放到以后再讲,傅宣心底激动,常年偏低的体温也逐渐滚烫。
当务之急是,他要做第一个操时梦前面的人。
昏迷的美人可不好玩,傅宣取出另一方棉帕,在时梦面前晃了几下后对方有转醒迹象。
傅宣有女装癖,但在性事里从来都是强势的上位者。穿着裙子肏干人,能最大限度满足他怪诞的心理。
粗大勃起的性器从裙底放出,打在软白的半边臀肉上。可能因为心情愉悦,傅宣看时梦处处都漂亮,干净柔软的花唇,笔直淡粉的阴茎,杂糅而妖冶,向鲜花托生成的妖精。
窗帘忽然被灯光一晃,外面传来淡淡引擎声,傅宣想到,大概是傅祁深夜回来了。
“唔……傅先生?”
时梦醒了,脑中昏沉胀痛,迷茫地回头望身后的人。
“嗯,”傅宣应着,嘴角尽是笑意,“想我了吗?”
时梦乖顺的一声“想了”咽进喉咙里,发现对方是傅宣,惊恐地翻身往床头缩。
“你……”
“嘘,”傅宣捂住时梦嘴唇,“想被我肏吗?”
时梦深黑色的瞳仁里满是讶异,一点暖光笼着他,消瘦的肩颈线条像只濒死的天鹅。
傅宣力气很大,分开时梦细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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