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2 / 2)
说话间,林禾鹊并未停下对入口的探索,但努力许久,才塞进去两根手指。
他本就心浮气躁,现下愈发不耐烦,后背鲜见地渗出薄汗。
不过是你来我往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怎的如此麻烦?
但林禾鹊也不敢贸然进入,不是担心乔铭受伤,而是怕自己疼。
他修炼执一心法,虽能使伤口速愈不留痕迹,但也使触觉痛觉较常人更为敏感。
乔铭那厢见好言相劝无用,这见鬼的魔教首领仍是一意孤行,他不再努力虚以为蛇,拉下脸冷声道:“堂堂教主,干强迫俘虏这种腌臜事,不堪入目,无耻之尤!”
乔铭咬牙切齿:“狗日的——”
林禾鹊索性又点了乔铭的哑穴,报以冷笑:“你们眼里,我们不就是日日笙歌酒池肉林的邪魔外道?”
林禾鹊不再理会他,四周扫视一圈,没见到能可代替润滑的玩意。
思索一会儿,须臾,林禾鹊牵起乔铭的手,引向他的禁地。
如果不是被林禾鹊事先点穴,乔铭相信他也会大惊失色到僵立当场。
乔铭眼睁睁看着暂时不属于他,却又是他一部分的肢体在碰触、抚摸另一人的裂缝,他从未涉足之处。
难以描述的酥麻感从指间掠过心口,令乔铭头皮发麻、头脑混乱。
情节发展太过离奇,乔铭又要怀疑是在做梦。
林禾鹊的阴阜大小合宜、薄厚适中,柔软得不可思议,在陌生人经过后,含羞带怯地一张一合。
林禾鹊也是初次冒险。在外部刺激下,他向来难以启齿的秘境很快淋淋漓漓下起雨,伴随主人的叹息似的轻喘。
他不堪重负般软下去,整个人伏在乔铭身上,头抵在乔铭肩窝。
乔铭只是不得动弹,非是失却五感。才及冠的乔铭恰是血气方刚,让林禾鹊不能自已情动的,更让他难以自持。
火热硬挺之物与林禾鹊下体顶到一起,林禾鹊发出一声嗤笑。
他借着汩汩流下的黏糊糊的水液,一鼓作气打开通向乔铭内部的紧窄道路。
乔铭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嘶——”
林禾鹊耳边痛呼恍若未闻,酡颜未散,神色却几近冷漠。
他终于得以释放按捺已久、好奇已久、涨潮已久的欲望。
没有他想象中攀至欢愉顶峰的、所谓欲罢不能的快感,更多是如释重负的怔然,仿若胸膛中心脏大小的坚冰,坠落至地寸寸碎裂。
而乔铭才生出的微末心绪,他还没品出是同情抑或闲愁,立刻被入侵的疼痛撕碎,继而被不解、恼火、屈辱乃至恨意覆盖。
天机老人在收养他前,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外游历,乔铭记得他说过,南边山水秀美却危机重重,越鲜艳的花草越可能毒害人。
乔铭如今真真切切咽下这口亏。
身上人无甚所谓的平静模样,愈使他怒极恨极。他恨给予他侮辱的人,更恨自己的愚蠢。
林禾鹊泄出精水,顷刻从乔铭身体中抽离,几下拍开他穴道。
他拿床边挂在架上的软巾擦净身体,然后甩在乔铭身上。
乔铭兀自笑了一声,尝试动了动腿脚,龇牙咧嘴地问道:“我总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免贵姓林。”
“好,姓林的,你要是不杀我,以后再见,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等着。”
林禾鹊背对他系好腰带,反手擦去眼下水渍,带着笑意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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