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1 / 3)
全知全能的神啊,如果您能听见信徒的祈祷,请让我面前的这个人永永远远地闭嘴。
林禾鹊在命悬一线的逃亡时不曾祈求神助,现下却发自内心地希望祂能显灵。
或许是被乔铭胡言乱语引起的这股火气刺激到,林禾鹊摇摇欲坠的理智像即将燃尽的烛,在将息未息时燎起更烈的光。
乔铭狐疑地看着林禾鹊缓缓站起身,道:“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林禾鹊轻笑一声,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的汗珠:“乔大侠,我该谢谢你对我高看一眼?你以为我还有对你乱来的力气?”
他全部气力都用于抵抗那来势汹汹的几乎让他发狂的情欲。
乔铭真诚发问,语气小心翼翼:“所以……你现在,不是因为什么药,那是发生了什么?”
林禾鹊冷笑一声道:“我怎么知道?”
他早就放弃解释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父亲教导他这是神赐,他便认为是神赐。
“止欲克己,执身归一。”
克制欲望,得赎你的罪孽。
林禾鹊心想,既然已不能到达彼岸,再去谨言慎行反倒是多此一举。
乔铭好不容易趁林禾鹊清醒时得以问出令他困惑许久的问题,却只得来无用回答。
若林禾鹊仍是无知无觉的状态,乔铭无妨闭眼帮他,当作照顾发情的母猫。但林禾鹊现下意识清晰,他便无法说服自己仍像前几次一般自欺欺人。
巫山共赴,是属于有情人的亲密缱绻、鱼水之欢。
他们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不合适。
乔铭在心里说。
狭窄空间里,林禾鹊又一次靠近乔铭,乔铭紧贴着墙,与林禾鹊对视。
情欲仍在升腾,林禾鹊媚眼如丝双目含春,仰头对乔铭浅笑道:“乔铭,你是铁了心要做柳下惠?”
乔铭诚恳道:“林教主,您这情况,在下不是郎中,治不得。”
林禾鹊看着乔铭不说话。
乔铭扭头看地,语重心长:“林教主啊,一般这种事,其实忍忍就过去了。或者我闭眼,您自己想想办法,过后我一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禾鹊扑哧笑出声来。
几个月没见,这位名副其实的君子剑还是一如既往地天真。
若要求目击者从此缄默,除了让他成为共犯,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引诱他,还是激怒他,抑或像从前一般强迫他?
林禾鹊有些摇摆不定。
他舔了舔嘴唇,下体湿润得厉害,口中却干燥。
乔铭后背已经出汗。
太近了。林禾鹊的热度透过不厚的衣料传过来。
头顶投下的光线堪堪照明他的脸,是空蒙山色潋滟水色。
乔铭喉结一动,继续劝他:“林禾鹊,我说真的……唔?!”
如花瓣柔软的、如桂花糕细腻的。
危险的,令人汗毛倒竖的。
滚烫的。
嘴唇。
牙齿。
舌头。
林禾鹊的。
“咚。”
乔铭腰眼一麻,跪倒在地,若玉山将倾。
林禾鹊一边吻他,一边顺着乔铭倒下的力道坐到地上。
“放松点,”林禾鹊抚摸乔铭的侧脸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表情还真让人怀念。
林禾鹊不知道自己这股精神头还能坚持多久,似乎刚刚点乔铭的穴已经是他最后一刻苟延残喘,但见到乔铭不可置信、愤怒得仿佛上当受骗的神情,林禾鹊又变得兴致勃勃。
林禾鹊虚虚拥住他,头发已经被打湿成缕,贴在脸颊。
乔铭此人,自己设立了一套颠扑不破的行为规范,仿佛朝廷颁布的律令那样一板一眼。比如绝不对女人和小孩出手,比如绝不对没有杀意的人下杀手。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两个是一样的人。
只不过林禾鹊所恪守的,是中原武林定义的歪理邪说;而乔铭这些道貌岸然者,在林禾鹊他们看来,是无可得救的异端。
林禾鹊面无表情地看着乔铭想,我为你而永远失去了得渡彼岸的可能,你合该有所补偿才对。
打破乔铭的边界令林禾鹊兴奋不已,就像大庭广众之下戳穿某人伪装的秘密。
林禾鹊将乔铭下袴褪至腿弯,后者分量不小的阳物露出,像酣睡的兽。
随后,林禾鹊卸下乔铭的佩剑放到墙角。
做完这两件事,林禾鹊趴在这英俊的男人身上休息片刻,然后才慢吞吞地脱下自己濡湿的亵裤,撩开裙摆,用他的女阴去磨蹭乔铭下体。
逐渐有了灼热的、坚硬的刺激,像木桩滚过沉默的、雨后的草甸,让林禾鹊腰肢发软。
“你硬了。”林禾鹊吃吃笑道。
乔铭无法出声,林禾鹊又捂住他的眼睛。不见乔铭的反应,他颇为自在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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