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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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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听到这个要求比之前康斯坦丁要自杀的要求反应还要更大一些,他停下来他的动作,甚至有些局促的笑意。"我本并无此意,那么既然你要求了,患者的要求理应达成。"但他勃起的阴茎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就着现在的姿势也异常方便于两人的接触,而这时在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康斯坦丁又射了出来,高潮后的不应期清醒了他的大脑,使他后悔了刚才的挑衅,但他别无选择。而高热又一次席卷,药物的刺激再度回转过来。

这次路西法放弃了抚慰康斯坦丁的性器,将手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转移,指尖拂过胯骨,稍微抬起康斯坦丁的臀部,对方的反应却也异常配合。由于出汗私处变得潮湿被手指戳到一抽一抽的在动,却并未为医生打开。

不正当的治疗依然在进行。

用一只手指生涩的进入,能够感觉到身前人的热度,路西法笑了,低头看着对方的表情,只看到了出于情潮中的一片茫然。被塞进异物的康斯坦丁似乎没有过多反应,只不过路西法的手指感觉到内壁的收紧。

于是他向前探去,手指在对方体内抠挖,直到听到黑发少年呼吸的加重,他明白找到了,不轻不重的按了按,这使得少年又射了出来。

射精搞的他头脑发昏,膻味的精液搞的他身前一片泥泞。

这时,医生动了起来,他抽出手指,将康斯坦丁推开,让他跪在地上,脸紧贴着地面。他能够从地面汲取到一些凉意,于是用脸蹭了蹭。

直到对方站在顺着他身体的弯折贴了上来,康斯坦丁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模糊,他瞪大眼睛也没有把任何东西看在眼里,周围也只有成片的白色。

路西法带着凉意的衣料贴在康斯坦丁的身上,布料的摩擦甚至让他起了寒颤。这种情况是极其不利的,未着衣物给人带来的不安全感加重。他弓着背,感受到了对方的勃起,他往后蹭了蹭,却被摁住了腰。他听着对方医生皮带抽开的声音,细微皮革与金属的摩擦声刺激着他的耳膜。

通常情况下,面对他人袒露自己的身体会伴随着人类自从开始穿上第一件衣物之初就存在的弱势。但此刻,约翰无暇顾及。羞耻感是排在后面的需求。最重要的需求就在他的身后。

皮带被扔到地上的声音激得约翰恢复了一丝清明,"我不,……"病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打断,股间就被对方的阴茎隔着衣服贴了上去。"忘记告诉你了,这是治疗,没有安全词"

药物的作用格外明显,约翰就由于对方的靠近,呼吸变得粗了很多,苍白的脸上被晕染了病态的潮红。

康斯坦丁试图往前爬,脱离路西法的禁锢,直接被他握着腰捞了回来,反而贴的更近了。康斯坦丁的体液打湿了医生的衣服,这使约翰有种浅显的恶意,在这种事情当中是没有人可以保持体面的。而对方的迫切更是体现了这点。毕竟处于药物作用影响的只有他一个。

康斯坦丁被迫头压在地上,对方沿着他的曲线贴了上来,康斯坦丁盯着洁白的墙壁,想:这个结束之后他会杀了我吗,如果分尸,大概会把我埋在医院某个角落吧,也许就镶在那面墙里。他的牙齿咬的紧紧的,甚至牙龈都能感觉到不小的压力。但一瞬间他又觉得也许,被分尸了也不错,也许这是我想要的。但可惜他遇到的不是把人送到地狱的杀人狂,而是把地狱带到人间的伪善者,在他看起来由于时间有些久白的有些泛黄的白色大衣下,是用鲜血都洗不清的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康斯坦丁死,即使这次暴行也只是他向来习惯了想要就可以得到,尤其是他手下的病人,他确信他能够控制。最初只不过是希望借由身体接触来掌控对方,却也没想到要做到这种地步,他甚至伏在对方身上的时候,感觉到了战栗的激情,这是以往的一切不能带给他的。但这真怪异,更重要的似乎不是情绪,而是一种被促成的本能,似乎身体里有成千上万的声音,挠着自己的心脏,刮蹭着自己的脑子,告诉路西法,他想要占有,征服,想要让对方受到伤害。这种冲动甚至让他忘记了他本来的目的。他的心跳的规律像是一面鼓被一个不懂音乐的顽童拿着鼓槌任意敲打,不规律的心脏在往喉咙里蹦,他对康斯坦丁说:这是治疗,但他们谁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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