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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s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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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例行检查到来时,路西法院长出现了,这么多天以来康斯坦丁甚至能够识别出他的足音。当他走进的时候,康斯坦丁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玻璃,吸引了他的注意,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看看,我们的约翰,你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想要回家,你可以给我做测试,任何测试"他的语气急促,最后的话甚至带着哭腔,毕竟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哦,我会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事情就此有所改变,至少他现在不用呆在这个地方了。这是他自从进入这个地方第一次可以自由走动,虽然前提是有人跟着,他带着一丝轻快的心情,仿佛过去的阴霾即将过去,即使内心有着些许的不安。

他第一次可以观察这所医院的布局,他们路过了休闲区,他看到很多病人在里面平静而安详,与自己所在的地方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他接着往前走,前方的安全标识颜色已经变成了红色,护士一早就很不耐烦地告诉他:基于他的要求,院长要为他做检查。到现在他的心里甚至有些打鼓,他真的可以脱离这一切吗。

当康斯坦丁走到目的地时,他看到了在手术室忙碌的路西法。对方向他招手,示意他坐在病床上。医生一边拆开一只新的注射器,一边对他说"我们需要做些一些测试"。

他在抽血。康斯坦丁看着自己挽起的袖子,血液从血管流入针管。路西法医生没有取出棉签,而是用自己的指腹按住了针口,把针拔了出来。他按着康斯坦丁的胳膊,要求他躺在病床上。他打针真疼,这也许不是康斯坦丁脑海里唯一的想法,但是是最清晰的一个。

当康斯坦丁发现自己被绑在病床上的时候,他已经挣扎了一会。路西法捏着他的脸,稍微上提:安静,你会保持安静的对吗?配合我的工作,约翰。医生将手放下,康斯坦丁重重地跌回病床上。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他躲避着对方往他嘴里塞的硬木头条,然后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他有些发愣,他甚至感觉到鼻腔内温热的液体似乎要留下来。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趁机将木块塞了进去,要他咬住。他能感觉到鼻腔流出的血由于正卧的姿势顺着脸颊从侧面下落。他能感觉到医生给他额头上擦拭什么冰凉的液体。之后他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当他在另一个病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穿着束缚衣。躺在一个全白的柔软房间,四周没有任何硬物。他试图回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当他移动时,他的手腕感觉很疼,他的身体还带着些许的抽搐,借由着疼痛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他望向房间里面唯一的窗户,面向着走廊,外面很安静。他想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要命。他的身体强迫他忘记疼痛,但他还记得。

他记得那个所谓的医生,将连着电的贴片贴到他的太阳穴上,按着他抽搐的肢体。他记得对方轻描淡写的口吻:约翰,你还想要自杀对吗?告诉我真相。并没有什么真相,一开始他还能够坚持,摇头,他想要活着。等到他闻到蛋白质烧焦的味道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思绪。

他的眼泪在脸颊流淌。

"亲爱的约翰,医生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他没有撒谎。

"你撒谎称自己病好了,是想要骗我对不对"

康斯坦丁咬着木棍点头。

"你一直想要自杀是吗"

康斯坦丁闻到了铁锈的味道,他点头。他的眼泪流到了耳蜗。他看着医生绿色的眼睛,对方的嘴一张一合,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被烧焦了,以致于他听不清对方再说什么。

一味机械的点头在当对方问到了相反的问题时,回答了不被期待的答案。于是他又把电流调高了,这时候他甚至又产生了幻觉,他看见医生绿色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脸测生出了黑色的血管纹路,但是他太疼了,他没有经历去思考这些,光是应对医生的问题,已经精疲力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对方抽离,是电流带来的错落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没办法计算。医生关掉了电流,拆掉了贴片,用手指从他口中抠出那块木棍,他咬的太紧以致于无法抽出来。但当他听到路西法的声音:"亲爱的,张开嘴"他无暇对称呼表示质疑,他能做的就是立刻把嘴打开,路西法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他的牙齿还在打颤,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至于咬伤对方,也许康斯坦丁没有注意到,这是一种不经意的讨好。

本来打算拿走木棍就撤出手的医生,被约翰的牙齿碰到了手指,轻微的触碰使他兴奋,于是他在对方的口中搅动,捕捉着他的舌头,接着在康斯坦丁耳边低语:你如果再对我说谎,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他说那话的时候用手指夹住了约翰的舌头。他满意的得到了带着呜咽的点头。于是将手撤了出来,在康斯坦丁的病号服上擦掉了手上的口水。

路西法坐在病床上将康斯坦丁扶了起来,解开了他身上的捆绑,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证明给我看,约翰"路西法从旁边的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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