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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尊卑有序(中)(太子主君被宦官灌精轻薄佳人各种渣登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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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初一,按规矩太子就必须得到主君房中去休息。太子毕竟年纪小,过了大婚当夜再看主君觉得他还算有几分姿色,勉强能说听进去些话,可很快就厌烦了。原来这主君过门之后,开始处理中宫事务,反而得罪了那些宦官,便开始对太子说他的坏话。太子被养成这副模样,加上君后纵容,宦官谗言,对这个主君愈发不待见了。

这主君偏偏还要继续规劝他好好读书,勤政为民,太子更加厌恶,待到不得不去他哪儿留宿的时候便带着几个宠侍一起,当着那主君的面颠鸾倒凤。太子宠爱的小侍皆媚若女子,又生了娇乳,这主君不但不肯用药还管教那些人衣着放荡不成体统,让太子彻底没了一丝兴趣,于是那两日便由宦官取了宠侍穴里的精水再送入主君穴内受孕。

主君原本是有些肉的美人,如今却瘦得有些过分。后宫众人皆知他不过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再加上他的家族人丁稀薄又不受宠爱连嫁妆都是别人给的,对他更加怠慢。那些宦官本就同他有过节,又见他不受宠,便借口说:“奴才给娘娘润润,再开开穴才好送进去。“为由借口轻薄。

主君心中再不愿,也只能忍着,由着他们脱衣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宦官都是奴才,平日摸不着却整天看着,再加上那君后在后宫选出了不少眉目清秀的宦官夜间侍奉,更加无法无天。老手摸着那嫩穴,心里想着这些皇亲国戚轮着操都操不完,自己却这辈子如此了,内心愈加扭曲。这主君也正是好年纪,又被开了身沾过太子的液,不管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发情,被那手摸着又胸中恶心得想吐。

“娘娘湿了,奴才给娘娘舔干净吧。”说完便轮着把坤泽的水都吃进口里,这穴从始至终也没被太子碰过,其中更多了一份滋味。

坤泽快感于女子又多一份,前面那敏感处又更厉害些,含在嘴里以舌头轻推,便能让泽穴水流不止,不住收缩。再搭配上跟盘龙玉势,狠狠插进里面,无情人来也动情。太子主君厌恶的合了腿,扭过身不屑于去讨好宦官,下身却是狼藉一片,穴里还往外滴着水。

宦官道也不恼,而是亮出那装精水的玉碗道:“娘娘不配合奴才便不能给娘娘送进去,到时候苦的不还是娘娘?”

这事儿闹到君后处,后者刚被人伺候得舒服,满脸春潮的让宦官随便去做,接着又回到帐内风流去了。君后的话无法违抗,太子主君不得不屈从,被宦官用盘龙玉势玩儿了几遍,最后才用前窄后宽的中空玉势撑开了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用极长极细的筷子似的东西沾了精水送入其中。太子主君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足弄了半个多时辰,随后用玉势穴口。

每次搞完,主君便要在床上躺上一几日,人日渐消瘦了下去。他身体好些了,便会每日去给君后请安,后者教育的话无外乎是快些给太子开枝散叶。君后生得懒洋洋的靠在塌上,似乎才起床不久,头发松松的拢着,斜插了根金步摇,下面坠着几颗珍珠,衣服也胡乱穿着还露出一截雪白的膀子来,比起女子的娇媚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也是靠着这好样貌入了皇帝的眼,又因产下了唯一的皇子而封后。

“乾元嘛总喜欢坤泽说些好话,你便顺着他的意,本宫让人从这库房里找了些东西赏与你,且不可让他失望才好。”

“谢母君赏赐。”

那盒子里都是些床上的玩意,有坤泽用的润滑膏,前后两穴皆可,还有性子极烈的虎狼药,千年铁树吃了都不由得风流。太子主君只看了一眼,便让人收起来了。最近淮安王又献了宝马给太子,说是赤兔的后代跑得飞快,太子就又重新迷上了打猎连最宠爱的坤泽都冷落了。

灯节的庆祝活动要持续好几天,是和庆祝秋收赶在一起的。御史大夫下了帖子,邀请南宫玥去百花楼品蟹饮酒,他本不想去可又恐驳了面子,便点头应了。自那日下聘,穴间塞了玉,他便算是有了主的坤泽。那血玉做得精巧,凤头凤尾总是不绝轻扫敏感处,白日到还好,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难耐。玉势中添的香料被淫水一泡,倒流进穴里,竟是从里面开始隐隐发痒,令人不由自主开始收缩下体。再加上对方要求他用药,抹在胸口下身的是双倍的计量,再用棉布缠住促进吸收,血玉外套了贞操锁防止他自淫,更是催发了坤泽之身的欲望,每日醒来床单上都沾了些水痕。

早上梳洗之时,下人便替他解开,用干净的布擦拭,再涂上新的药。只是几天功夫,便发现乳尖挺了些,穴口也敏感了不少,要好几片布才擦得干净。换上出门穿的外袍的时候,南宫玥也发现自己的胸口竟有些受不住这上等丝绸的衣裳,被磨得硬了起来,心中又有些感伤深知是那些药膏发挥了效用。

他这日照旧穿了白衣,外面罩着青色纱袍,头戴玉冠,等到了酒楼发觉对方也是同他累似的装扮。御史大夫郭闭也算是大晋的青年才俊,模样称得上英俊潇洒,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已经坐到了如此高位。

“见过公子。”南宫玥微微俯身行礼,便觉得那凤头扎进了那块肉里,下身忍不住溢出一股热流。

“你倒叫得这般生疏,再过些日子你我便是一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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