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坦白(2 / 3)
释:“我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对的,我的身体和大脑都意识到了,我上网查了,过大的精神压力和情绪不正常会导致反胃和呕吐——我最近的症状大概也是因为我不正常……”
“……”江麟换上了不懂的表情。
“……谢谢你昨天救我。”我舔了舔嘴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顺便谢谢你昨天帮我打飞机,我在心里补充。
江麟让我先坐下吃饭,我机械地照做了,坐下后,先把一勺白粥送进嘴里。紧接着我听见江麟问我:“那你知道怎么解决吗,精神压力和情绪不正常。”
我先是摇头,然后试图把我的想法告诉他:“或许是我太过羞愧,我现在对着你说出来了,情绪或许会有好转……”
“你喜欢我就行了。”江麟说,“承认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梦到和我做爱的,不就好了吗?”
我必定是没料到事情的走向居然是这样的,我的头上一定出现了几个很显眼的问号:“哈?”而坐在对面的江麟似乎一脸轻松,并没有因为我的暴言而感到困扰。虽说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奇怪的人,但这个反应也着实让我诧异。
“我不介意你梦到什么样的我,如果你觉得你的症状是由这个引起的话,那我告诉你,我不介意。”江麟说,“可以了吗?如果用另外一个逻辑去解释,我也不介意你喜欢我。”
不得不说,江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对江麟的印象是有阶段性变化的,不受那些梦对感情变化的驱使,单纯从“从天而降的室友”这一单纯的人际关系出发来说——
或许一开始他是奇怪的,因为他的出现充满了喜剧感;接着是木讷的,因为他冷漠又老实;然后接触多一些,觉得他好像只是个有点不一样的普通人;再来就是昨天到现在的,一鸣惊人。
说实在的,我怀疑他的脑子不正常。“你看我好看吗?拿脑子换的。”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江麟指着自己脸对我说这句话的小剧场画面。我脸上挂下几道黑线。
过人的帅气就是上帝关上了他的智商之门后为他开的窗吧?
也许几个月前的夏日夜晚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敲坏了脑子?
我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脸上,顺便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试图将我之前那段诡异的独白从我自己的记忆中抹消,然后我们就当做无事发生过,反正江麟也不怎么在意不是吗?
“魏遥,你喜欢那样吗?”江麟打断我的神游。
“哪样?”
江麟诚恳地说,一边把小菜夹进我的碗里:“昨天淋浴间里那样,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经常做。”
江麟补充提问道:“你梦里的我是这样做的吗?”
不是。我飞快地在心里抢答,梦里的你拥有巨大的鱼尾,会操我,还会让我操,会被我操得怀上满肚子的鱼卵,还会操得我为你怀上满肚子的鱼卵。我的脑袋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也连带着发热起来,我并了并腿。
“……”我嘴巴紧闭,严禁自己把这些东西说出来。
“算了。”江麟说。我的脊柱一颤,我连忙往嘴里又送了两勺混着小菜的白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两个字是我从他嘴里听到过的算是十分正常的话语了,一般这种情况下,江麟只会干脆不说话,或者接着说下去。
小菜是酱黄瓜,我把用后槽牙把它咬开,酸酸甜甜,混着清淡的白粥,味道很不错。
“你会知道的。”他说,然后直到吃完饭,他都没有再跟我说话,要不是我总记得他之前也有一次,他也和我说过这句话,我差点以为这句话是我的错觉。
江麟正式和房东阿姨签了合同,成为我的合法合租室友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起过,如果一起开火吃饭的话,就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不过后来大部分时间他应该是自己做饭自己吃自己洗的,毕竟认识他才三四个月,其中两个半月我都在日夜颠倒地加班。
我自觉地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江麟跟了进来,一开始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垂着头,看着我一边洗碗,一边让碗碟发出“乒乓”的碰撞声。
等我快要洗完的时候,我把水流开得很大,冲洗着碗筷上残余的洗洁精泡沫。
“今天下午和晚上,我要上班。”江麟说。
“哦。”我除了“哦”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他的话在我的脑子里拐了个弯儿,让我意识到难怪上次会在工作日的上午遇到他在家,说起来今天和昨天也是工作日,那他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出现在健身房的?
江麟伸手关掉了哗哗的水流,用手推了一下我的脸,示意我看他。
“明天晚上我来找你。”他严肃地说。
“……找我干嘛?”我一半是在假装没有听懂,一半则是确实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江麟的手冷冰冰地贴着我的脸,他也似乎不打算拿开,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然后他说:“再做一次昨天的事。”
如果不是他的神情十分认真,语气也充满了坚定的信念,我大概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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