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奶揉逼大儿子门外跪着听父亲和小妈的情事被抱入房间(2 / 3)
是打下标记。
林筠呜了一声,伸出鲜红湿润的软舌,一寸一寸地舔舐骚逼里流出的淫液。
待他吃完,谢长律把他按到身下,笑道:“上头的小嘴吃饱了,下头还饿着。”
“这么馋,还流口水了?”
林筠撅高臀,扭着臀肉勾引:“爷,它和我说是的,它想吃大鸡巴了。”
像是怕身后人不信,林筠拿手指搅完骚逼搅骚穴,两处响起了滋滋的水声,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噗叽一声,似乎是在说“太小了还不够,想吃更大更粗的”。
“好,这便让它吃饱。”
谢长律粗长的大肉棒直入不停蠕动地骚穴,把原本扩张的松软的小穴凿出个洞出来。
外面的一段松,但林筠有意识地控制,吸力不比里面紧致的穴肉差,尤其是谢长律往外抽时,外面那一圈穴肉像是在挽留,紧紧地吸住大鸡巴,不让他离开。
谢长律低哑的嗓音在林筠耳边响起:“那么喜欢?”
“呜……小骚狗最喜欢吃爷的大鸡巴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含着。”
“真骚。”
林筠那两瓣像是用水做的屁股,被谢长律的大掌甩着,知道他的承受能力强,每一掌都不留情,打得臀肉乱晃,竟给林筠一种失重的错觉。
后面骚穴被大鸡巴用力地喂着,前面的大奶也不寂寞,随着谢长律向前操动,往床上一下又一下地挤压,被打得红艳的乳头更是深陷柔软的奶肉里。
“呜……骚穴被操得好爽!”
“好……爷的大鸡巴好粗……呜……骚穴被喂得好饱……”
“奶子被挤到了……啊——操、操到母狗的骚点了……呜……好爽……”
被操到骚点的穴吸得格外紧,谢长律的眼睛微微阖上,更加用力地拿巴掌甩着臀肉,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掌印。
“不、不要了……啊——要射、射了——”
精液射到床上,那位置像是撒了泡尿。
谢长律打趣道:“怎么小骚狗吃个饭,吃得尿出来了?”
林筠神情恍惚,口角流着涎液,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无意义的音节,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谢长律恶劣地又往花心顶了顶:“不说话?”
“吃饱了就不想回答主人的话了?”
林筠被顶得蜷缩起玉似地趾头,哑声道:“呜……没、没有……”
“小骚狗最喜欢吃爷的大鸡巴了,好吃到失了神……”
谢长律把林筠翻了个面,见他眼神迷离,眼尾染成艳红,用指腹在上头揉了下道:“那便多吃点,过会喂你这骚逼喝奶,小骚狗可要争气些,别奶没喝着,先自个爽晕过去。”
林筠羞得浑身染上粉色,两臂环上谢长律的腰,声音软得像是蓬松的棉花糖:“都、都听爷的。”
蘑菇形阴茎头现在阴蒂上压着,等又出了回水,谢长律才将整根往那看似小,却极为能吃的骚逼里塞。
“嗯……好粗呀。”
“不喜欢?”
“喜欢!骚逼喜欢得都流口水了,呜……爷、爷不要嫌弃骚逼不讲卫生……”
谢长律缓缓地伸进抽出,寻找里面最敏感的那个点。
“呜,求爷操快些,操坏发情的骚母狗,把骚母狗操得怀小狗……”
谢长律往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狗东西,说什么浑话,爷播的种怎会是小狗?”
林筠自个扇了几巴掌,娇声赔罪:“小骚狗错了,是小少爷,呜……骚母狗要被爷操得怀小少爷了……”
谢长律笑着甩了奶球,道:“你这骚货吃了我多少子孙,偏偏这肚子不争气,也没见怀个给爷看看。”
林筠心里又惊又喜,他那话只是随口说的骚话,莫非爷真的愿意自个给他生个孩子?
谢长律看他走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臭骚逼,被操还敢走神?”
“啊——对、对不起……呜,想给爷生个小少爷,以后一块给爷操……”
谢长律脸色冷下来,草草操了百来下,把他操得射出来了也不停,直到自己射了。
看着人被操得失神了,还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谢长律心软了,道:“以后别说那话。”
生个像立君那样的找操?
他不想自己被气死。
林筠乖巧地点头,心里约摸能猜出是什么一回事……看来爷很在意前些天的事。
谢长律把他抱进浴池里洗澡,自己穿上来时的衣服,一推开门,额头青筋猛跳。
“谢、立、君。”谢长律咬牙道。
谢立君朝父亲笑笑,笑容虚弱而苍白,像是与天上的寒月融为一体。
谢长律说不出话了,原本想说爱跪便在那去祠堂多跪几天,看到这笑,像是被扼住脖子,说不出来。
谢长律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用身上裘衣将他裹着,抱起来。
“自己的身体,也不懂得爱惜。”
谢立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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