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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很生气不过还是选择原谅他啦(强迫排珠、羊眼圈play)(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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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锐痛如刀般切割着皮肤,赵碧烟重重喘息,双手被吊得太久已经失去知觉,过多的酸痛使他变得麻木。不去想是否羞辱,下意识地执行着命令,塌腰努力往外排着。

挤压间,木珠发出轻微声响,凸起的表面相互摩擦,细细地磨着抽动的肠肉。赵碧烟粗喘连连,越发没了气力,软了腰直往下跌。一番动作,却将后穴暴露无遗。谢向晚看得眼热,先前用冷水压下的火气又蹭了上来,一连抽落五鞭全部打在右臀上。抽痛的臀肉牵动了后穴,将吐到一半的珠子又吞了回去。

赵碧烟无力地动了动,张了张嘴,火辣的咽喉再也叫不出声来。

谢向晚扔了鞭子,烦躁地将木珠悉数扯出。赵碧烟霎时弹起身子,被谢向晚单手扣住压下所有挣扎,一面从木盒中拿出一条牛筋制的圈子——上头镶了一圈绒毛,往外蓬着。这是市井中常见的淫具,套在阳物的沟壑处,进则倒顺,出则怒张,即便是处子,也能浪如荡妇。

谢向晚解了下裤,套上羊眼圈,拉开他的腿,在腿间蹭了蹭,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不紧不慢地缓缓顶入。柔韧的绒毛来回刮蹭着内壁,赵碧烟脱力的身子陡然绷紧,随即拼命扭动。破皮的手腕渗出鲜血,嘶哑的喉咙泣出一道破音,锁链被大力往下拉扯,脱水鱼般地竭力反抗。发簪抖落,长发摆动,粘着冷汗缠了自己一身。

谢向晚冷着脸再次掐住他的脖子,指腹捻住胸前一点重重按压,下身徐徐抽动,一深一浅地操弄着。阳具抵住肠壁一遍遍捣弄,周着的绒毛密密麻麻地刮着敏感的软肉,软肉得了趣,渐渐洇出水来,打湿在绒毛上刺得穴道又疼又爽。

谢向晚低头,一路自肩头啃咬到耳垂,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爽吗浪货?瞧瞧你,尽咬着我不放呢。”

赵碧烟摇头,后穴好似有千万虫蚁噬咬,又似无数触手搔挠,一进一出连魂也被刮去了三分。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身体想要沉沦欲海,最后的骄傲却执拗地不允许他堕落。

“做什么贞洁烈夫的样呢?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么?”

“呜......”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身下的操动骤然加快,龟头碾着花心用力撞击,深入浅出的挑逗逼迫着赵碧烟再也无力反抗。握住脖颈的手掌骤然用力,一手覆上前端捉了金钗上下抽动,尿道泛起灼烧的疼痛,连同略微的窒息感一起潮水般地掀翻了理智。

赵碧烟张着嘴,红肿的喉咙发不出声,只泄出几声无助的泣音。谢向晚将他锁在胸前,看着他在情潮中沉浮,自情迷中淌出几滴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手背上。

“骚货,插这儿也能有感觉?”

“啧,又骚又浪,还非得端着清高的架子,做给谁看呢?就该被锁起来张腿挨操。”

赵碧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耳边只剩嗡嗡鸣响。冷汗沾湿了睫毛,眼前的景物化为团团亮光,斑驳一片。每一寸筋骨都嘶吼着疼痛,不容抗拒的激烈快感却一遍遍冲刷着神经,他陷入了极度的混乱。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张面容,最后定格在那日的梅树上,那双含笑的眼。

身后绞得愈紧,被操乖了的媚肉柔柔地吮着阳物,往深处引动。谢向晚低吟一声,脸埋进赵碧烟颈侧,轻轻舔舐着那道鞭痕,滚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肠壁上,惹得穴道一阵痉挛。

谢向晚并不急着退出,小心地拔了金钗,轻柔地撸动着赵碧烟的阴茎,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不出一会,赵碧烟也抽搐着泄了,谢向晚吻了吻他的耳廓,解了锁链将人放下。

“栖柳,告诉我好吗?”

赵碧烟犹未清醒,涣散的瞳孔覆着水雾,迷茫地看着谢向晚。

谢向晚缓缓退了出去,脱了羊眼圈替他盖上衾被,将汗湿的鬓发拨开,静静等他回神。

“王,爷。”赵碧烟咽喉疼痛不堪,只能缓慢地吐出气音。

谢向晚叹息一声,指尖抚上脖颈上的掐痕,放缓了声音说:“不能告诉我吗,栖柳?”

赵碧烟双唇张合两下,终究无言。

谢向晚默然,捧起手腕查看伤势,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后方道:“罢了,不说便不说罢,希望我还能护的了你。你可是为了林子木?”

赵碧烟摇头。

谢向晚揽紧了他,眼睛眯了眯,“还是说你是为了赵家?或者是赵家为了什么?栖柳,”温柔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若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一定亲手掐死你。”

赵碧烟轻声应着。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谢向晚终归下不了狠手,可奇怪的是丝毫未觉安心,心头反而空了一块。

赵碧烟靠在谢向晚胸前,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王,爷,您不怕,奴,对您,图,谋不轨?”

谢向晚极轻地笑了,恣意的眉眼上是自信的骄傲,“若是这般,倒也罢了,你还是对我图谋不轨好些。”

“您,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所忧不过天下,所思不过万民。其他都是身外物,有或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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